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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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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们和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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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不甘示弱的回望他,就见他摸了摸她的脸,偏执的目光望进她的眼。 一字一句说:“我们是夫妻。” 他不说她还忘了,他们还有一层法律关系在。 夫妻又怎么样,这只能说明他的变态属性是顶尖的,把自己的妻子给囚禁起来,这恶趣味简直无人能及。 池哩吸下鼻子,“祁砚峥,我们就一定要弄的像仇人一样吗?” 仇人? 祁砚峥捏在她肩膀的手收紧,眸底蓄积暗涌,划过讽意,在她眼里,他们是仇人。 “我们和好行吗?” 女孩主动示弱,被雾蒙住的眼眸含带期盼看向他,楚楚可怜,带有蛊惑性。 祁砚峥敛神,侧面轮廓被柔光裹上淡淡一层,弧度性感的薄唇勾出抹讥讽,“你这是想,重新追我?” 他看她,沉声逼问。 听他的话,池哩愣了一秒,眸底收起了泪花,“啊?” 她…重新追他? 对上他深邃又看不清情绪的凤眸,她顺着他的话,脑海顿时有了一个好想法。 湿漉的眼睛变的灵动起来,不再是裹着悲,沙哑的语调都有些轻快,“要不我重新追你一次,这回换你狠狠甩我?” “这样,我们就…唔” 话还没说完,池哩的下巴被掐住,男人脸色陡然阴沉,宛如被乌云压顶的夜空,涌动肆虐的戾气。 池哩颤动眼睫,手在扒他的手臂,“你放开……” 脸色一下就变了,不知道他好端端又发什么疯。 虽然有私心,但她这种想法不是为了他更好解气吗? “又想扯平是吗?” 祁砚峥快气疯了,她总是想逃,总是想离开他! 他已经对她够好了,背弃之前的想法,放她出去走走。 现在是看了外面的世界,又生了逆骨。 是他罚的还不够狠,她不够害怕恐惧,才会起这些念头。 又不乖了。 很不乖! 祁砚峥呼吸沉重,眸底有毁天灭地的疯魔,松开她的下颌,唇瓣殷红一片。 “哩哩” “是不是一条锁链不能锁住你,那我们换十几条好不好?” “金的银的,花型还是圆形,几百种款式你自己选,总有一款是你爱的。” “对吗?” “到时候,你就在笼子里,我也把自己锁进去,另一边扣在我手腕上。”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好不好?” 厮磨的语调癫狂,他像是彻底疯了! 怎么能不疯呢,他也快痛死了。 为什么不爱他? 覆在脸上的手指是热的,但池哩却感觉像淬了毒的水蛇,他的一字一句都令心坠寒。 对上他漆黑浮起血丝的眸,是刺利到让人绝望的占有,她只觉得喉咙一窒,气流涌不进来了。 她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任何解决办法都阻挡不了这个男人想把她锁在这里一辈子的心。 他阴鸷的目光带着逼亾的嗜血感,此刻的祁砚峥就像只盛怒的雄狮,死命想缠咬她,逼她鲜血直流。 至死不休! 一瞬间,池哩想到刚遇见他的那个场景,西装革履,禁欲阴冷,令人望而生畏,屈服于他的身份和手段之下。 而现在的他,和禁欲没有任何关系,已经癫狂到想和她一起锁进笼子里,昼夜痴缠。 不该是这样的,他就应该继续去做港城雷霆万钧的祁爷,而不是囚住她不放,还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 池哩唇瓣蠕动着,想劝他,又怕说错话。 只能沉默。 她被男人困在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偏头看了眼墙上挂上的结婚证,又扫了眼他胸口上骇人的疤痕,她开了口,问他:“祁砚峥,你真的只是把我当金丝雀吗?” 听她的问话,祁砚峥抬起头,额角的发丝稍显凌乱,指尖微曲。 他冷笑声,“不然呢?” “你还指望我爱你吗?” 一语落定,女孩瞳底颤了下,又像是释然了什么,紧握的拳缓缓松开。 祁砚峥垂下眼睫,遮住晦沉的眸,腰间… “…” 池哩咬住唇肉,低呼一声。 又是无休止的缠绵,因她的一句话,她再次进去了那个布满阴森的金笼。 这回,手和脚都被长长的锁链扣住,而手链的另一端扣在男人的手腕上,像是掌控者。 甚至脚踝上系着脚链,上面的铃铛作响。 金色笼子上的黑色雾纱摇曳不止,连同手和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轻灵的铃铛声。 …悦耳靡旎。 女孩蜷缩在男人怀里,紧闭着眼呼吸薄弱,背上的那只手轻轻拍动她的背脊,像是在哄她睡觉。 累了很久了,祁砚峥去港城的这几天也没合过眼,只为了早早赶回来见她。 本以为气氛不会这么僵灼,可现在,更糟了。 她拼了命想离开。 他不要这条命也要将她留下。 他和池哩-无解。 等她呼吸变的均匀,祁砚峥松开了手,落在她脸上的眼神依旧是炙热且病态的,手指很是温柔的抚摸她的黑发,贪恋她的气息,“哩哩”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你可以不爱我…” “一辈子不爱都没关系。” 半年…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一回。 是她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她先说的爱他。 她骗他。 骗了好多好多次。 可他……还是爱她。 变成疯子也甘愿,只要能留住她,只要她永远不离开他。 他可以死,一起死。 夜晚的光影影绰绰落在地板,笼子上的雾纱被风轻轻飘动,祁砚峥紧紧抱住她,阖上猩红的眸。 察觉到男人睡了过去,紧闭眼的池哩睁开了眼。 她看着男人的面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天空骤亮,清晨的光一点点涌入室内。 池哩侧躺着,手指都酸痛无比,那双眼眸颓恹无神,满是悲戚。 全身酸软的她垂着眼皮,提不起精神,被男人抱出房门。 她蜷缩在男人怀里,机械式的一口口吃着。 祁砚峥面色冷沉,也没说话。 客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祁砚峥盯着女孩丧气的脸,沉声开口,“上次谁让夫人喝酒的?” 这是要来追责了。 站在一旁的人战战兢兢的抵着头,单栗立刻就想站出来。 “是我自己想喝的。” 一直沉默的池哩终究还是开了口。 单栗看了眼祁砚峥,面色果然好看了,继续给她喂食,顺带问了句,“蛋糕要吃吗?” 他低头,语调很轻,气态已经很卑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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