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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反派哥哥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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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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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帝渊想起这小东西对他那个蠢货主人格可不就是笑语晏晏、温柔似水吗? 顿时,他心里就更不得劲了。 他靠在黑色沙发上,语气淡淡:“我们现在是在逃亡,收起你的公主病,这个地方是简陋点,却能很好隐藏我们的气息。” 安宁:“……” 谁跟他计较这个了? 先前在玫瑰别墅,某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魔头发了大招后,趁着那群血族自顾不暇的时候,就带着她逃之夭夭了。 只是大招很炫酷,装逼很成功,但他也耗尽了所有力量,差点在高空稳不住,就抱着她一起殉情了。 安宁:呸,谁要跟他殉情了? 幸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亡命鸳鸯”论给刺激狠了,帝渊偏偏就不许她死,撑着最后一点力量两人来到了西林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找了一间没人住的酒店空房先安顿下来。 这里人气极为旺盛,正好可以覆盖了他们两人的气息,让血族短时间内找不到。 安宁猜到他的用意,但就是不想对他说半句好话,哼了哼,“你不是宇宙无敌吗?怎么还得屈尊降贵地用‘逃亡"两个字?这不是降了你的格调吗?” 帝渊墨眸幽幽地看向她,“你非得惹我生气?” 安宁挺起小胸脯,完全不怂地回视他,“不是你先说我公主病的吗?你不知道公主病之一就是矫情吗?” 帝渊扶了扶额,好笑道:“你怎么这么记仇?” 他就说她一句,她就能刺他一百句。 他抬手指了指她,“说你窝里横你还不服,刚刚怎么不拿怼我的口才去骂那群蠢货?不敢是吗?” 安宁:“……” 她咬唇,“我、我骂他们干什么?他们又没得罪我。” “没得罪你?” 帝渊不管她的挣扎,将她拽到怀里来,“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被我们控制住,他们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你那个蠢货又废物的哥哥压根就来不及救你。” 安宁气闷地瞪他,口不择言,“我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你……咳咳!” 帝渊被气得咳出血来。 安宁俏脸微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红着眼眶别开视线。 帝渊看着这倔强又娇弱的少女,忽然就气不起来了,闭着眼重新靠在沙发上,淡淡道:“自己去床上休息。” 人类真是脆弱到没眼看,一夜没睡而已,这小东西都快成霜打的茄子了。 每次他稍微用点力,她就像是快碎了似的,娇气。 安宁一直认为他暴力又变态,但帝渊并没觉得自己有多暴力。 先不说那些被他屠杀的血族,就说平日他训练亚里这些亲卫,哪个不是被他捶打成材的? 但帝渊忘记了,安宁不是他的敌人,更不是耐打耐摔的血族,她是被养在温室里的娇花,本就经不得半点风雨。 如果他浑然不在意她,只当她是血包,或是玩物,那他可以不用管她的死活和感受。 偏偏,他似乎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掌控了她的人,还想要更多。 而他的贪婪只会让他为他之前对她的伤害付出代价。 副人格的帝渊如今还想不太明白,或是说他不愿意承认,但都没法掩盖他对少女越发的在意了。 安宁看了看他,今夜虽然动荡和惊心动魄,却是他们两人相处最和平的一夜。 当然,她心里没什么动容或是感慨,只有满满的警惕和……对哥哥的担忧。 男人此时脸色很差,白得几乎透明,身上的血腥味很浓,也不知道是被他杀掉的那些血族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但无疑,他的伤势很重。 安宁想起先前,这大魔头喝她的血后,哥哥自残出来的伤口很快就好了。 大魔头如何她无所谓,但这也是哥哥的身体。 她没离开,小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喂。” 帝渊抓住她的手,掀起眼帘,瞳眸黑得深不见底,似深渊般,一眼望去就令人产生恐惧。 “那蠢货怎么教你礼貌的?” 安宁:“……” 你丫的一副家里宠物被人教坏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安宁超想糊这个讨厌的大猪蹄子一脸的。 她捏了捏小拳头,不行,他都伤那么重了,打了明天哥哥继续疼怎么办? “哥哥教我的自然都是好的,但你以为你能让别人以礼相待吗?” 帝渊墨眸微眯,“小东西,你是不是真的欠揍?” 安宁白了他一眼,“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忽然就变得无理取闹的帝渊:“……” 就想揍她的小屁股。 安宁皱眉,很是别扭地问:“你伤到底重不重?要不要处理一下?” 帝渊微怔,勾唇一笑,“如果你是单纯关心我,我就回答你,如果不是……” 安宁讨厌死了他这恶劣的模样,但为了哥哥,她忍,“对对对,关心你行了吧?” 明知她是敷衍他的,帝渊的心情还是很不错,把玩着她软软的小手,漫不经心地说:“放心,死不了。” 安宁却没半点放心,秀眉拧得更紧了。 不会死,不代表不会痛。 “我的血是不是能让你恢复更快?” 帝渊再次挑眉,有些诧异地看她,“你想给我咬?” ‘你以为我愿意"这几个字安宁勉强吞回去,敷衍地点头,“如果能让你好得更快,你就咬吧。” 帝渊将她拉入怀中,抬起她的下巴,墨眸锁着她,华丽的声线含着薄薄的笑意,邪肆撩人,“因为今夜的救命之恩,喜欢上我了?” 安宁:“……”妈的有病。 她炸毛,“你到底要不要咬?” 要不是担心白日哥哥出来,不愿意咬她,硬撑着自己的伤势,她才懒得跟这魔头虚与委蛇,烦死了。 帝渊看着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却当她是害羞了,心情更好了。 他下意识又对她多了一点温柔,“你这小脾气怎么越来越差了?” 安宁心累,不想说话。 她到底是怎么从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变成如今暴躁的刺猬,他心里就没半点逼数吗? 帝渊也不介意她的冷脸,可比之前她动不动就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样子好多了。 软软的像只炸毛的奶猫儿,帝渊沉吟,确实还挺可爱的。 他似乎能理解那个蠢货为何如此热衷于养她了。 帝渊让她靠在自己胸膛,轻抚着她的头发,有点着迷怀中的温香软玉,忍不住压低声线,带着一丝轻哄,“你乖一点,以后我就不凶你,也不弄疼你。” 安宁翻了个小白眼,根本不相信,也不在意,“你不咬就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 帝渊不满,在他面前她就不能像对那废物一样乖巧听话又柔软吗? 但训斥的话语还没出,帝渊还是咽回去了,没想让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雪上加霜。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小东西迟早会明白,真正能护住她的人是谁。 帝渊侧头,凑近她的脖颈,甜美的血液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瞳孔瞬间变成金色的竖瞳,獠牙若隐若现。 “疼和难受就告诉我。” 对他的体贴,安宁嗤之以鼻,不过也没再怼他。 如果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她也不会头铁得非要以卵击石,把局面搞得更糟糕。 况且…… 脖子传来微微的刺痛感,随即是熟悉的酥麻,安宁闭上眼,藏住眸中的情绪。 她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不让他吞噬了哥哥。 为此,以身饲魔又如何? 两人心思各异,但都有意缓和彼此的关系,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你、你干什么?” 安宁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俏脸嫣红似血,红唇轻轻喘息着,身上也衣衫不整的。 帝渊大掌在她柔软的腰肢处摩挲,墨眸幽深如海,薄唇吻着她的小脸,“乖,给我。” 她不是喜欢温柔和舒服吗?废物能给她的,他也能。 那个蠢货怎么跟他比? 只是好不容易小东西才软和一点,帝渊不想因为那个愚蠢的主人格破坏了他们的气氛。 安宁轻咬红唇,心里是无比抗拒的,只是她太明白了,不付出,哪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小手抓紧他的衬衫,身子轻颤着,“你、你不是不行吗?” 帝渊:“……小东西你说谁不行?” 安宁无辜,“哥哥说他给自己下药了。” 帝渊薄唇微抽,脑海里是主人格告诉小姑娘真相时,她对自己的嘲笑。 那个蠢货! 他咬牙切齿,“你以为就他那点小伎俩,真能奈何得了我?” 安宁毫不留情地拆他的台,“昨夜要不是因为你不行,你会那么好心放过我?” 帝渊:“……” 怎么就不能是因为他心疼她才放过她呢? 帝渊深呼吸,也不打算继续跟这气人的小东西理论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身体力行告诉她,自己行不行。 安宁呜咽地捶他的肩膀。 刚喝了她的血恢复了点伤势就要禽兽她。 这个精虫上脑的大魔头。 但她那点力气哪儿能打疼他,不过就是添了点情趣,帝渊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直接将少女剥了个干净,专心地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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