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唐的手下见老板被追,忙上前阻拦无邪他们,被胖子掐着脖子就给按地上了。
云彩一看那个堂堂要跑远了,忙捡了块小石头一下子打他腿筋上了。
这一下子直接让他跪到了地上,暂时爬不起来了。
云彩听着无邪和胖子上去,又威胁又吓唬的几句话就让金万唐老实了。
她在心底暗笑,干他们这行的好像都挺识时务的。
不一会,三人就重新走了回来。
金万唐看到云彩的时候,很是惊讶的多看了她两眼。
胖子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肩膀,“瞅什么呢堂堂,眼珠子不想要了?”
金万唐忙笑着道:“看你说的胖爷,早就听闻您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想必就是这位了吧,夫人和您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话可算是说到胖子心里了。
他心情愉悦地拍着金万唐的肩膀道:“算你有眼光。如果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次的事就算了。
如果敢骗我们,那就别怪我一会把s都给你打出来。”
“不敢不敢”,金万唐和他们一边解释着事情的经过,一边把他们都带到了那栋大楼里。
照云彩的理解来看,这件事就是楼里有一个被档案柜档住的屋子,里面有一个死人,远没有那么神秘复杂。
不过这大楼里格外的阴冷却是真的。
云彩不知道是不是有死人的原因,但还没等她害怕,胖子早已经把她的手给攥住了。
胖子的手总是很干燥很温暖,像午日的阳光。
云彩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果然有胖子在就哪里都不可怕了。
屋子里很黑,无邪就进去就打了手机的灯光。
云彩提醒自己,以后除了随身带糖以外,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穿高筒靴,还要带高光手电。
无邪发现屋里那具尸体的瞬间就愣住了,那是他三叔的皮夹克他非常确定。
胖子看情况不对,忙把云彩往门外推了推,才上前去检查尸体的情况。
无邪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回头望向金万唐,似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云彩一下子就心疼了,沙海里无邪虽然苦,但所有人都在帮他。
可重启里他明明什么都有了,所有人却都在拒绝他。
就在云彩要脱口说出,这人不是他三叔的尸体时。
胖子那边也有了新发现,他蹲在尸体身边扬声喊道:“天真,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大厂的人。”
无邪回神连忙走了过去。
胖子手里还在继续翻一个塑料袋,里面全都是这个叫杨大厂的人证件。
工作证、借书证等什么都有,还有这个杨大厂和三叔的照片。
胖子这个没溜的竟然还拿着照片嚷嚷,这个杨大厂可能是三叔的男朋友。
云彩非常疑惑,照片上到底会是多么亲密的动作,让他有了这个结论。
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只是单纯的两个男人手拉着手而已,那个年代的革命友情都比较热烈,拉着手也很正常吧。
她正想着呢,就听无邪分析道:“杨大厂的手指没有闭合,他是被三叔强拉着拍的照,他的身体完全是偏向后面的陈纹锦。”
云彩又观察了一下细节,果然跟无邪说的一样。
云彩感慨道:“原来是情敌啊,这家伙也是可怜,恐怕只有这一张陈纹锦的照片,不然非得把你三叔剪掉不可。”
无邪道:“看三叔的动作,他们应该是相当好的朋友,不然三叔的皮夹克也不会被他披到这里。”
胖子皱眉,“那你三叔是什么意思?折腾这一通就为了让你给他的好朋友收尸?”
无邪摇头,“我三叔一定还有别的用意,咱们再找找看。”
三人在屋子里一阵乱翻,还是胖子在床底下翻出了几个被塑料带包裹完好的鞋盒,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老式的音乐磁带。
云彩看着这一个个塑料袋道:“看来这就是你三叔要留给你的东西了,生怕坏了还都给你包上了。”
继续翻找了一会,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后,三人便只能抱着磁带回去了。
无邪觉得这里也许还有用处,威胁金万唐不许卖掉。
但让云彩万万没想到是的。
他们走的时候,无邪竟然要把整间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打包带回杭州,包括那具尸体。
云彩无语加震惊,她总算是知道铁三角是怎么穷的了,净干点子没有意义的事。
回到吴山居,无邪跟疯了一样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推出来,把拉回来的破烂塞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王萌被挤的连工位都没有了的大厅。
云彩嘴巴张了又张,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胖子拍拍她道:“天真思考起事情来是比较特别,不要在意无视他就好,有事他会找咱们的。”
王萌惊讶地看着无邪弄回来的尸体,好奇道:“老板你不从良了吗?这是从什么墓里弄回来的,咱们要改行卖尸体了吗?”
无邪把尸体摆到自己常坐的躺椅上盖上布,递给王萌二百块钱,让他去跳广场舞别碍事。
云彩凑过去伸出手道:“我也要二百去跳广场舞。”
无邪被气笑了,指着胖子道:“能不能管好你老婆!”
云彩一把攥住他的手指,稍稍用力道:“小天真你不是飘了,二百块都不给我。”
无邪立马认怂,“姐,我错了,我给你五百,你出去跳的开心点,多找几个帅哥不用给这个死胖子留面子。”
“嘿,小天真,挑拨是吧。”胖子这边刚开始撸袖子。
云彩拿上钱就跑了。
胖子想追又想研究这堆东西,最后只能在后边高声喊道:“老婆你只准和女的跳知道吗?还有早点回来。”
云彩才没兴趣跳什么舞呢,她点了一大堆烤串和啤酒让人给送到吴山居。
在西湖边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时间掐的正好,烤串刚送来还热乎着呢。
云彩把他们俩个拉出来吃东西,大家一边吃一边继续听磁带。
云彩不讨厌雷声,但总这么听也是觉得非常难受,后来实在没事干,便真跑去跳广场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