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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庶子,嫂嫂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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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六章:风起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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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都需要人力物力财力。 但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人力物力财力。 而是政治的控制力、运转效率。 文化是政治的外在表现,经济是内在表现也是决定性因素。 反过来。 政治决定了经济生产力,在封建社会! 已经注定了要根治黄河,是绝对不可能。 道理很简单。 封建政治决定了小农经济,这种经济支撑不起黄河这个负担。 所以,只能治标。 再回首现代的水库,很多东西也是不会也不能公开的! 必要时候让砖家出来辟谣一下,嗯嗯。 然后砖家被事实各种打脸...... 贾琮思忖一番,回了岸上的中间堡房! 这时鲁廉宪也到了。 招来河道衙门的同知、通判、佥事等管。 以及一部分河工代表。 河道衙门是按巡抚衙门的模型设计的! 一层层官员相当于厅长、局长、科长、处长。 差不多这个意思,区别只是他们专管河道。 拨款大多数就进了这些人的口袋。 “咳......本巡按也不多说什么! 这十三万,是本官的家底。” 贾琮使个眼色,贾芸把一摞银票拿出来。 贾琮道:“算是我的垫付,可勉强支撑数十天.....” 众河道衙门的官员,有的贪婪地盯了几秒银票。 这台州银票还是有信誉的,十三万银票! 差不多也能换到十万银子了。 有的则是羞愧的低头。 “贾巡按...这......” 鲁廉宪欲言又止,且不说贾琮这是在明火执仗地说明他在受贿! 就算把银子交出来,可这样当面做。 便让这些官脸上不好看,这十几万。 落到下面,又能有几万? “诸位大人和贾某人,和衷共济。” 贾琮按下鲁廉宪的话,似乎并不在意。 “贾某人这就回行辕写奏折,再请些银子。” 众官安下心来,贾琮带人走了! 鲁廉宪突然想起贾琮整治巫舟的手段,心下一凛。 笑道:“辜同知带我去办吧。” 同知是他的佐贰官,责无旁贷! 辜同知一听,心花怒放:“多谢大人,下官一定办好!” 其他科长处长,不禁眼红起来,十三万啊! 换成今天的rmb,少说六千万块。 鲁廉宪退居临时行辕的书房,那个幕僚又进来回禀。 “老爷,那些小的们又探访得一位美人是金陵王家的。 才二十几岁,嫁过一次! 美艳不低于原先那个姓秦的......” 并拿了图纸出来,鲁廉宪一看,果然是个美人! 幕僚又说王子胜并非官家,没了王子腾也是落魄了的。 娶她为妾并不犯法,鲁廉宪稍稍开怀。 “你下去打听打听王家的意思! 若是成了,少不了你五千两......” 远方的芦苇丛笼罩在夕阳的柔和光辉下。 近处的塔楼把守严密,因那湖面不平静。 三角形的楼层随波摇曳。 行辕卧室。 深思熟虑后的贾琮,在慢慢写着奏折! 从最右边的第一列,从上往下写,奏折写得很含蓄。 除了上次审巫舟一案,没有提起任何官员的不好。 但是条理清晰。 第一人力资源的分配、调动,“臣躬亲巡视,鲁总河宜甚”。 “民夫工银,酌情量之”。 写到此处。 妙玉哂笑:“我听说鲁大人与你不甚合,为什么帮他说话? 向你师姐提亲的过节,就这样一笔带过了?” “清江浦的河道总督,内阁六部选择的人,是有深意的! 鲁廉宪、鲁廉洁兄弟都是山东籍历城人。 扯不到任何派系,不党不争,这样的人选最合适。 最大限度地避免因私废公和派系斗争。 不保他,又能怎么样?” 贾琮不谈秦可卿的事,以前在京城斗争,大多你死我活! 因为那帮官员和民生几乎没有联系。 而河道总督就不同了,让任何派系的人来,都不妥当。 鲁廉宪还算尽职尽责,为了让河道治理按部就班地顺利进行下去。 尽快解决水患,他必须得保住鲁总河。 第二是物力与财力。 贾琮列举出许多有力的原因,“别州县之人当差不力! 以不关己事想之”、“里下七州县父老自备秸秆芦苇土方,劳民过之”。 所以“工银不能不舍”! 但是要“舍之有道”,不能“永成定额”。 第三是加强河道官员的离任责任制。 “凡承担某段河道监修之某官,一年决口,连坐革职之,罚金”。 “半年决口,宜充军,罚二倍金”。 “三月决口,臣以为宜处斩,罚四倍金。” 贾琮这一条是十分毒辣、决绝! 离任责任制已实行多年,但是没有这么狠。 贾琮认为只有这一条彻底贯彻落实,才能真真正正地做到黄河大修。 不然最后都是豆腐渣工程,靠官员自觉是不可能的。 妙玉都看得暗赞,相比贾琮,皇帝更会信任刘知远! 但是相比鲁廉宪,皇帝更会信任贾琮。 御史与绣衣卫一样,直接对皇帝负责。 此条通过的成功率很大。 这些事情。 一份奏折是说不完的,贾琮连续写了八份。 其中一份提到了河道官员分级分层管理与河兵制。 河道官员分级分层,简而言之是设立道、汛、厅! 各司其职。 比如在三省设立大的山东道、江苏道、河南道。 里面再分层分级,比如江苏这里淮安厅清河汛。 为的是加强应急措施和应急效率。 河兵制也是为应急考虑,从河工中选拔出色的人常驻河道! 尽量避免救治不力和国家财产损失。 最后一份写到开中河。 把一百八十里运河从黄河河道分出来。 这一项鲁廉宪也是同样上奏的,贾琮说这样“则淮扬国泰民安矣! 水患弥矣,滔天之恩泽被百世千年矣。 尧舜贤明之君当不重之.......” 写完后。 贾琮在开头题上“上淮安治河八疏”。 再传交驿站,六百里加急,报给京师。 “说千道万,就是因为财力不够。 倘朝廷能在此下五百万,黄河焉能不治?” 奏折交给伍三哥传去驿站,妙玉捧了一本《淮安府志》看! 风土人情一项,贾琮基本不管,就让这个女秘书代写了。 “那是你想得简单,看我写了那么多。 它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就算再拨款。 也不能妄想一次性解决。” 贾琮与前几任御史没有交接,好像之前就直接调走了。 想想他也不能做到不露任何把柄,索贿毕竟半公开了! 即使用来治河,也要分开来谈。 三省这里无人弹劾他。 但安徽、江西、湖广等邻省的御史,还是能弹劾他的。 摇了摇头,他拂去杂念,不再想这些杞人忧天的事! 毕竟还没发生,很难预料,发生了自信也能应对。 贾琮看看妙玉的记录,字体是模仿他的。 虽然少了一股凌厉的气势,偏向娟秀超然。 但也能蒙混过关了。 对于妙玉,他比较满意,这个女人不是纯粹的花瓶! 除了文书这里能起点作用,送给豫王的那本《飞仙记》。 也是他不费力地从妙玉那里得到的。 此外。 妙玉还有正常女人的功劳......能解决他的勃大茎深呐。 “你干什么?” 妙玉被动地坐在贾大人的腿上。 贾琮道:“今天就一次,你们道家法门不是说。 能舒筋活络吗?我是担心你。” “可是,这还是白天呢!嗯......” 妙玉轻咬嘴唇地坐在贾琮身上,平日里那种清高与超然! 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明眸微睁,素唇轻启。 那种迷离与受享,让人销魂蚀骨。 嘭嘭嘭,敲门声一响! 贾芸在门外回禀道:“琮叔,京里有老爷们的信送来。” 两人才完事片刻,趴在贾琮身上的妙玉,半死一般地喘气! 听到声音,连忙下地穿衣,跺脚道。 “都怪你。” “你等下进来。” 贾琮耐心地帮妙玉拢了头发,套上一件外袍。 所幸她不曾脱光,只是关键部位露了。 束好一头洁净乌黑的头发,妙玉越看越有韵味,容颜清冷! 带上一股知性美。 是贾琮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他不禁多看了几眼。 妙玉的眼神才柔和下来,默默地坐在他身边,羞涩中带着满足。 贾芸满心奇怪。 但是面上不动声色,递了信封! 贾琮依旧是长辈与上司的口吻。 “淮安这里差不多了,你跟铁牛打点一下,明天就去扬州。” “是。” 闻到房里的奇怪味道,贾芸愈发不敢多待。 面色古怪了一下,赶紧出去带上了门。 妙玉的俏脸越来越红:“你再这样胡闹胡来,我还不叫人笑死了。” “他们哪会笑你,就是笑你的时候,你也看不到。 我们开心就成,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你要是把无端的议论者放在心里,会活得很累。” “别说了,快去洗洗。” 妙玉洁癖严重,琼鼻皱了皱,一直催促。 贾琮琢磨道:“要不,一起洗?” “……” 妙玉嘴皮动了动,脸儿一红,低头,不说什么就走了! 贾琮嘿嘿一笑,看来妙玉挺喜欢他的博大精深? 却说贾芸与铁牛去安排行李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 贾琮的这些下属,最正经的就是贾芸和柳湘莲了! 两人都定下了女人,从不乱来。 这贾芸年纪比贾琮大六七岁的,便有些想念林红玉了。 鼎沸的轰吵与叫卖杂耍等各种声音! 充斥着扬州东城的广业坊,苦甘泉与甜江都之人熙熙攘攘其间。 南北运河所贯,东西盐运河所汇,二次踏足此地。 粉墙黛瓦犹在,只是扬州分社换了管理人! 北城的巡盐御史衙门也并入两淮盐运使司。 倒是真有点“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了。 贾琮换了缎袍,头戴四方平定巾! 左右陪着他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的是槟榔王与扬州商会会长沈三贯。 槟榔王是在高邮水道追上他的。 在市集走了一段。 行到距离兰陵书店扬州分社还有十步路左右的马头墙周围! 贾琮停住脚步,沈三鹳优雅地一笑。 “大人,这块地方还是大人当年看得起草民才收下的。 如今流民愈多,水运愈繁,客商与雇佣工倍增! 地价房价越来越高,当年大人离开不久。 八股时文好卖,近来才冷落了些。” “打听得大人的三位夫人下驾。 草民慌忙迎接护送来了,大人请。” 沈三鹳似乎有许多说不完的话,欲言又止,没急着说出来。 “好。” 贾琮言简意赅:“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那时本官也要出去江都高邮巡查。” 说着贾琮不慌不忙地进了扬州分社。 有人帮忙照顾,为了讨好他! 他对三尤也就放心了。 但也要瞅几眼,确保她们安然无恙。 这边的沈三鹳与槟榔王打起招呼来。 槟榔王皮肤略黑,身材粗壮,典型的北方大汉出身! 沈三鹳矮短一些,但是更胖更白,打听起槟榔王的身世来。 问他姓名。 槟榔王笑呵呵道:“某人姓桂,名卜言。” “好,好一个贵不可言。” 沈三鹳口吻随意:“看桂朝奉是北方人,难得能操一口江淮话! 御史大人是桂朝奉的.......” “南北生意走多了,江淮话与吴语也就说得顺。 桂某人反而不会说家乡话了。” 桂卜言摆足架子:“贾御史么,故人,故人啊!” 说着。 桂卜言神秘兮兮地拨动手中佛珠,神似如来佛祖的兰花指。 “噢......” 沈三鹳的心思动了起来:“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咱们倒是好说话! 淮安那边,刘公公惩治了一个槟榔王。 所以我们这边就提心吊胆起来,公公一到维扬。 就开始收烟花税和搜罗美女......哎呀! 桂朝奉顾着说话,瞧我这记性,快。 跟沈某喝一盅去。” 桂卜言脸色涨红,但是打死也不承认。 他就是那个被整治的槟榔王,笑眯眯地上楼了。 ———— 才到后院天井。 贾琮就被尤二姐迎进去了。 尤二姐正在打水晾洗私密服饰,到了三进客厅! 尤氏与尤三姐也出来,她们两个还好些。 尤二姐似乎容易动情,才不见一段时间。 眼睛里的柔情蜜意就掩饰不住。 “你家里来信了吗?” 尤氏盘问道:“怎么说呢。” “我那一房没什么说的。” 贾琮当然不好把妻妾的信告诉她们。 “只是家里在议二姐姐和三姐姐的亲! 二姐姐还没定,三姐姐的话 老爷想定海外茜香国那边的,还在商量。” 尤氏默然一阵:“都不知道她们出落成什么样了。” “我来还有一件事的。” 贾琮道:“我准备给二姐和三姐办个妾礼! 这样扬州、通州、镇江这边的官儿。 就不好意思不送礼,官越大,礼越多。 我才能在江都高邮开展治河。 当然,这也是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现在好歹是一个巡按,外边娶妾不用跟家里说。 而且你们也不用跟我回去,在这里就好! 省得里面口舌是非多。” 尤二姐和尤三姐低头抿笑,没有不欢喜的。 但是尤氏没这待遇,不是贾琮不给她! 而是不能有,为了不给人太多把柄抓。 尤氏忍住泪水,笑道:“我代两位妹子谢你。 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听她这样讲。 贾琮倒觉得愧疚更多了几分。 尤二姐和尤三姐忙彼此使眼色退下。 贾琮道:“我今晚陪着你。” “不行。” 尤氏想说什么,又仿佛不好开口,摸住小腹道。 “我看过郎中了,说是喜脉......” “=))唉?” 贾琮当场呆在那里,张开的嘴巴抽了一抽。 喜脉?这么快吗? “你......” 尤氏本来以为他会惊喜的,毕竟贾琮刚成亲不久。 家里一妻一妾,都皆一无所出! 背对着他,却是空气沉静,她不安地回头。 只觉得一口气堵塞胸口,顺不下来。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开个虎狼药算了。” “你干嘛吃药?” 贾琮回过神儿来,闻言差点气死,忙过来解衣服瞧看。 尤氏害羞不让看,最后还是劝不住他! 心想反正他都看光过了。 才解开给他看,贾琮又喜又忧地听了半晌。 喜的是这个骨肉肯定是他的,这几年尤氏也就和他做过! 不用纠结孩子究竟是谁的,尤氏虽然不是贞烈女子。 但要是没有那次意外,以及一些感情积累。 断然不会违背伦理道德,跟别人好的。 忧的是尤氏三十几,是很难生的年龄。 即使女人四十还有这个能力! 但毕竟是危险的生育阶段,一般来说。 女人二十几生育最佳,三十往后就越来越危险了。 想到此,贾琮脸色又泛起担忧,正色道。 “我是在想如果到了那时,实在不行的话。 我们还是保大不要小好了.......” 尤氏靠在他怀里无声地哭了一阵,一会儿又笑。 “子嗣为大......” 贾琮却不这么想,决定吩咐稳婆! 如果艰难就要大不要小,还好的话就生下来。 尤氏心下大松,心想:“一定得是个男孩。” 她在疲累阶段,不多时就睡着了。 贾琮抱她到床上睡下,出了后院到前店。 来买书的人稀稀落落的! 他到柜台选了一本近几年的八股文刊本,决定拿回去批。 此时又听见几个来买八股的秀才议论。 “听说了吗?刘公公一到扬州,就收烟花税。 搜罗美女,根本不管治河的事.....” “太监要美女有什么用呢。” “兴许是给皇上搜罗的,再说绣衣卫提督的女儿是康妃娘娘! 没准是给她讨好皇上用的,而且,听说太监也养女人。 以前下面的金陵有个织造太监,就十万两买了个扬州瘦马做对食...... 传说人家虽然没那能力,还是有那种想法的!” “贾巡按应该也到扬州了吧? 不知他会怎么管管?” “这会子是烟花税,明天刘公公就要变法收盐税了。 淮安那个槟榔王还有山西籍的后台官员呢! 人家刘公公也敢整他.......” “扬州也要乱喽!” “民间怎么说的?黄河发水、河官发财啊。 我们哪,也就看看神仙打架。” 扬州城中心大道的西北一座宅院,分为三进。 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非富即贵! 夏日夜晚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金榜题名大登科、洞房花烛小登科。 巡按御史贾大人娶妾了,地方官们敢不来吗? 就算不来这份子钱也得送吧? 送得少了,心里就不踏实啊...... 这座院子是现任扬州知府给御史大人安排的临时行辕之所。 究竟是租来还是买下,亦或者巧取豪夺,贾琮无心细查! 反正如今成了他的新房。 官爷们娶妾其实十分简单。 不需要正妻那样的三媒六聘、婚姻六礼、签订文书等繁琐过程。 也不需要大吹大唱,吹锣打鼓,娶妾只需要给妾家一点银子! 晚上派人。 一台二人小轿,抬到新房,就是妾了。 夜幕降临未久的戌时。 四个轿夫,每两人一台花轿从后院进来! 新郎与美妾俱穿了红服。 贾琮一副春风得意之样地踱步出来,客人并未能一睹美妾真容! 只是都在心里腹诽:“贾御史还是年轻气盛,一娶就是俩......” “后生可畏!” 有些年老官员感慨,不是自家娶不起。 而是没那个血气了,就羡慕贾琮。 他们大多数人在贾琮这个年纪,还一心一意扑在八股文上面。 二尤的红盖头之下,本是娇羞无限! 但无人能看到,贾琮笑得脸都酸了。 从始至终一张笑脸,等她们进了新房,又到流水席上挨个敬酒。 喜气洋洋! “贾某人今夜小登科,多谢诸位赏脸! 你们有的不远百里,从通州镇江赶过来。 有的与我也没甚交情,都是给我脸。 至于送礼送钱,那还在其次! 贾某人在乎的不是这个!来! 这一杯,咱们先干为敬!” 叮当! 叮叮当当! 杯子碰撞的声音,首先从扬州知府与贾琮那里发出。 继而是河道辜同知、盐运使阎铭,其次江都甘泉知县...... 哗啦啦地有次序地下来,人人起立,酒到杯干。 “御史大人上解圣心,下安民困,定钱粮,正刑名! 江南幸甚,我等岂有不仰慕瞻观之理?” 辜同知哈哈哈地帮腔几句,他跑得快,一听说御史大人娶妾。 马上从高邮下江都了! 显然此事比起黄河泛滥更重要的。 淮安河道衙门署理里下河七州县,高邮江都都在内。 确切地说。 整个江北的河道,都是这个衙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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