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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轻点罚,宫女她说怀了你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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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当初……是将她当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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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被熟悉的声音惊醒,衡月被吓一跳,险些直接蹦起来。 “无、无事。”她喃喃,说完才想起行礼,却被楚今安拖住了胳膊。 他笑道:“怎么了?累着了?康宁和知柏呢?” “午睡了。”衡月下意识答完,又觉得不对,低头重新说道,“他们去睡午觉了。” “嗯,你这是怎么了?午膳时不还好好的,刚刚发生了什么?”楚今安笑问道。 衡月摇头,又摇摇头。 要她怎么说? 难道要她开口问楚今安,当初……是将她当成了谁? 这如何能问的出口? 便是……便是真的通过她看到别人,她……又能如何? 那一晚,除了爬上龙床,她哪里还有别的活路? 衡月又摇摇头,却不肯去看楚今安。 她想起那段时间楚今安看她的眼神,当时衡月只觉得有些不对,那视线似乎并未落在她身上。 如今想来,却是借着她,在想旁人。 心中酸涩无人可诉说,衡月闹脾气一般,对着楚今安行了一礼便直接离开。 “她怎么了?”楚今安还有些不解。 廖忠便招人去问,片刻后苦着脸回来:“皇上……这,衡月姑娘,见到彭王妃和、和镇北王妃了……” 楚今安一愣,继而有些恼怒:“她怎么……不是说让她别出去吗!” 廖忠已经将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此时便连忙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楚今安听。 楚今安是如何的玲珑心思? 只待稍稍思索,便明白到底是谁的问题。 他恼道:“将云萍带上来!” 自然,此事不可能是云萍自己做的,这宫中知晓他和颜静月过去的,也只一个苏太后了。 但云萍,就是苏太后的人。 这两年楚今安虽然借机发落了云萍,让她无法靠近寝殿,却也万万没想到,对方还将心思打到了这般! 如今想来,或许苏太后召所有藩王进京为她庆生,不一定是因为楚今阳或者安王,其中还有关于颜静月和衡月的算计!、 该死! 楚今安恼的厉害,却也只是恼怒过往之事被人再提起。 关于衡月的反常,楚今安多少也能猜出一些——凡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衡月与颜静月的相似。 但楚今安并不准备去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实确实也是如此,当初衡月能保住一条命,便是因为她的那张脸,那双眉眼。 ——话是这般说,楚今安却莫名心虚的厉害。 甚至下午没见到衡月过来,他也没敢多问,还让廖忠将小梅和青寻都叫去陪她。 “让青寻问问,看她晚上想用些什么,让膳房给她准备着。” 楚今安话说的云淡风轻,其中却带了几分不易被人觉察的紧张。 偏偏此时,外面有通传,说镇北王妃求见。 “她怎么来了……” 楚今安一下子站起身,却又马上坐下。 他不放心的又问了廖忠一次:“衡月呢?” “在侧殿,陪着大皇子和大公主呢。”廖忠弯腰答道。 楚今安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罢了,让镇北王妃先回去,朕……改日再见她。” 廖忠不太明白,却也没说什么,出去传话回来后还拿了个东西。 他有些不解:“皇上,镇北王妃说……这个还给您。” 还给他? 楚今安接过那香囊,打开,却从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小纸来。 那上面寥寥几笔,画了一个姑娘。 楚今安定定看了片刻。 他自然记得这幅画。 也认得,这正是他当年所做。 那时他也不过十六,正是少年慕艾的岁数。 苏太后对他不好,长兄视他如仇敌,下面年龄相仿的弟弟更是瞧他不起。 彼时苦闷的楚今安意外认识了进宫给先帝请安的颜静月。 颜静月也就比他大了两岁而已,那时候刚被赐婚镇北王,进宫谢恩,却遇到郁郁寡欢的他。 一来二去,他们二人莫名相熟,再后来,便是颜静月出嫁,楚今安抱着一种莫名的心思,画了这么一副小像,夹在给颜静月的添妆中送给了她。 却也是万万没想到,她竟还留着。 “她竟还留着。”楚今安忍不住又说了一次,随后却闭了闭眼睛。 年少无知,将那一抹温柔当成了救赎。 如今他有了枕边人,才明白,那只是孤独彷徨时自以为的心动。 无人能救他,唯有他自己。 无人来爱他,唯有他自己。 惦记了多年的眉眼,也不过是那么多年对他唯一一点的好,其实并不算什么。 只是颜静月竟还留着这幅小像,却是楚今安没想到的。 他也并不是感动,或者悸动,只是下意识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多年的尔虞我诈之后,楚今安再见这旧物,只会觉得……镇北王,或许另有所图。 总不可能是当年已经十八岁、被赐婚了的颜静月还一直惦记着他吧? 楚今安当年又没说什么做什么,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便是这张小象了。 如今被人送回,他只觉得不对劲。 “看看镇北王妃走了没,若还在,便请进来。” 说话时,楚今安心中盘算的,全是最近关于镇北王的事情。 颜静月,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求他? 是关于镇北王的,还是她自己? 抑或是,她的儿女们? 楚今安玲珑心思,想的颇多,便也没注意刚要进门的人影。 才走到门口的衡月听到楚今安这句,再看到他手中捏着的泛黄的纸张,一瞬间便觉得险些呼吸不上来。 她仓皇回身,也不知往外走的廖忠有没有看到自己,只乱七八糟的跑走,将自己躲在廊下拐角处。 皇上…… 与颜静月…… 果然有过曾经…… 那张纸…… 衡月不肯多想,但脑中百般思绪翻涌,却是将她硬生生逼出两行泪来。 她带了些窘迫和恼意的使劲擦净自己的脸,只觉得万分可笑。 她竟还觉得委屈。 她竟还……因此醋了。 何其可笑! 她算什么东西! 也配有这般心思! 不过从头到尾,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衡月深呼吸几口气,才压下喉间的酸涩,便听到廖忠的声音:“镇北王妃,您往这边走,小心着脚下。” 颜静月来了。 衡月明知不该的,却还是忍不住,悄悄走到廊下,又矮身躲到窗户下面。 她心跳声巨大,却还是清晰地听到屋里的那句话。 “皇上,许久不见,皇上已经这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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