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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软娇气包,宠软大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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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朋友还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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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品质的餐厅。 和提前预订的手工花束。 处处都彰显着沈七爷的用心。 林酒酒张嘴吃下一块对面喂来的甜点,惬意地抱着花靠在椅背上,眸子软乎乎地弯起:“画要挂起来,不许乱丢。” “好。” 丑归丑,丢却是不舍得的。 沈唤低声笑了笑,将她的手拉过来,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擦了擦,“走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我今天不想回家。” 她眨着漂亮眼睛看沈唤,慢吞吞道,“我能跟你去南州市住一天吗?” 沈唤给她擦拭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顿时出现些许无奈。 知道这丫头大概又要往死里撩拨他了。 却偏偏不给名分,让他无计可施。 他半晌没回话,仍低头给林酒酒细致擦着手,像是。 林酒酒顿时有点不满,哼了声就把胳膊往回缩:“你干嘛!你不愿意?” 她满身骄纵毫不掩饰。 沈唤似笑非笑抬头,昏暗灯光下不紧不慢瞧着她,眉头微挑:“那夜里跟我睡?” “不要。” 她思索片刻,眼睛弯起来,“我们只是朋友,当然要分房睡啦。” 沈唤轻哦了声,掐她的脸没好气道:“行,朋友。” 跟家里人打过招呼后,林酒酒什么也没带,跟着沈唤坐上飞机当天就回了南州市。 沈唤从南州市来都城的频率就好比上下班通勤,每周紧赶慢赶也会来个两三次,有时候夜里来接林酒酒吃个饭,第二天早上又赶回去上班了。 许老爷子知道这事后又大大改观,甚至让林酒酒劝劝沈七爷,别总这么跑,太累了。 毕竟他走的跟沈唤是同一条路,知道他公司业务有多忙。 林酒酒陪他回去,也多少存了点让他好好休息的心思,不必再为自己奔波。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再没良心,也知道沈唤多累。 回去得有些晚,两人便没拜访沈老夫人,而是去了沈唤公司旁边的顶层公寓。 沈唤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揉揉她的脑袋:“等会儿,我给你收拾房间。” 他不习惯把这种私人住处交给助理,偶尔寻清净才会到这里来,所以也没请个保姆管家什么的,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林酒酒困哒哒地点点脑袋,打了个哈欠将自己缩进沙发里:“好~” 床单被罩一应是灰色的,即便客房也没例外。 没带睡衣,林酒酒只得穿沈唤的。 也是宽大的灰色款式,罩在身上松松垮垮,恰恰遮住屁股,露出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晃啊晃。 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往沙发上一躺,懒洋洋拆了盒刚外卖送来的牛奶:“沈唤,怎么不是草莓味的?” “太晚了,明天吧。” 沈唤擦着头走出来,湿漉漉的碎发落在额前,眼角被水汽蒸得有些禁欲的红。 他扫过林酒酒一眼,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一遭,上前在她身侧坐下,神色慵懒,轻笑问:“在朋友家就穿成这样?” “不行?” 林酒酒揉揉眼睛回看他,打了个哈欠轻轻用手指戳他的心口处,“别多想哦,我们可是好朋友耶。” 说罢,又晃悠悠站起身来,推门进了房间,随后毫不留遐想余地地将门关上。 沈唤盯着那门片刻,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片刻后垂眸,不知看着什么地方淡淡道:“你受苦了。” … 夜色漆黑,空调温度打得很低。 处理完公事,沈唤默不作声地摘下金丝边框眼镜,将电脑放在床头,轻揉了下太阳穴睡下。 没消片刻,房间门传来声细微的“咔哒”声。 随后蹑手蹑脚跟小偷似的动静传来,被子鼓起一团褶皱,香香软软的气息顺着被单传来,丝丝缕缕都勾人。 沈唤没动。 眉心微挑,黑暗中就这么看着往他怀里钻的林酒酒。 小姑娘钻了半晌,总算找到个舒适惬意的位置,像八爪鱼似的小心翼翼将一条腿翘在他身上。 然后把胳膊搭在他腹部,顺道摸了两把。 最后脑袋轻轻地蹭蹭他的胳膊,意思很明了。 沈唤无奈地,在夜色中叹口气,将手臂伸直,心甘情愿地给人当枕头。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上去,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顶上传来微哑的磁性嗓音,戏谑问:“朋友还睡一张床?” “……” 林酒酒一听就知道他记仇。 只得揉揉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哼哼唧唧地爬起来故作深沉道,“不睡就不睡,我回去了。” 她摆明了没打算离开。 沈唤好笑地看她演戏,很给面子地将人搂回怀里,用微微胡茬的下巴轻蹭了下她的脸颊:“不走,就在这儿睡。” 林酒酒这才眼眸弯起,打了个哈欠困恹恹地往他身上靠,嗓音微哑又甜:“沈唤,我也喜欢你。” 她表白得实在突然又直白。 沈唤微滞,原本强迫镇定的心脏瞬间如同火山爆发般破除禁锢,浑身细胞都突破极限与克制。 脑中划过无数美好未来的场景。 半秒后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沙哑嗓音微微性感,哄着她道:“再说一遍。” 林酒酒快被困死了。 她身上突兀一沉,双手手腕被摁在头顶,杏眸湿漉漉地泛着倦意,吓了一跳喊他:“你,你干嘛?” “干嘛?” 他眼里的占有欲呼之欲出,似乎被她那一句我也喜欢你给通通释放。 他低头深吻住她,这些天来的克制全部转化为情欲,完全不带半点收敛,夺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林酒酒细微挣扎着,因为害羞眼底盈盈泛起水雾,然而双手被禁锢,毫无反抗之力。 她清晰地察觉到他的渴望抵在她腰间。 惹火上身四个字从脑中蹦出来,她欲哭无泪地蹬了蹬小腿,整个人被吻得软下来,眼尾红得要命。 沈唤吻过她的耳垂与脖颈,终于停落在锁骨处细细吮吸。 林酒酒带着哭腔软绵绵又小声地建议:“下,下次行吗?” 他扣住她的细腰,大掌粗砺,嗓音哑得可怕,在她耳边轻咬:“不行,就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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