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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书,家暴妻主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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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耽误你和鬼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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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两人熬到凌晨三点才完事。 石膏模具一个个整齐的摆在地上。 茉莉站直身子,活动活动腰肢: “有种当初熬夜打游戏的疲惫感。” 钱九多也累到了,此刻两人身上灰扑扑的,都是石膏粉落的灰尘。 “洗个澡吧,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茉莉身上也累的酸痛:“还得烧水,好想念热水器啊。” 越拖越不想干,钱九多利落起身: “走吧,你抱柴火,我去刷锅放水。” 厨房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隐约的能看见亮光。 钱九多感到奇怪,今日吃的饭都是买来的,没开火厨房怎么会有光? 难道是茉叔叔用厨房煎药了? 带着疑惑推开门,灶坑中的火光,给黑漆漆的夜,烫出一道明亮的痕迹。 唯一的亮让人难以忽视。 钱九多举起油灯扫视一圈厨房,锅碗瓢盆都整齐地摆放着,没看到有人的踪迹。 掀开锅盖,里面满满的热水。 锅下的灶坑中柴火燃烧一半,又有新的柴加入。 由此可见,烧火的人刚离开。 这么晚了还在烧水,若是茉有叔叔心疼小辈,他会提前告诉。 若初被安眠药撂倒,不可能这么快醒来。 做娃娃之前有让鱼声去睡觉,他答应了就照做。 沐自己都照顾不好,这么晚了,来厨房偷吃还有可能。 这般想着,钱九多闻到一股香味,寻着气味翻动灶坑下的木头。 那块新压上的木头,下方赫然躺着几个地瓜。 想来是烧火的人匆忙,来不及将地瓜转移到上面。 难道是沐? 钱九多像是没发现异常,随口嘀咕: “怎么有股糊了了味道?”又大声道: “茉莉你干嘛了?” 刚进茅房的茉莉中气十足:“老娘在蹲坑!” 钱九多嘴上随口抱怨,走出厨房。 修在窗子后面,紧挨着墙隐蔽身形。 他被妻主赶出来后,就直奔厨房烧水。 等她们制作完成后方便使用。 两人熬的太晚,他怕水凉了,也担心妻主会饿,就又烤了几个地瓜。 刚加了柴火,就听见厨房外有响动,地瓜还没来得及拿出。 他立即翻窗而出,兽人体壮块头大,但与生俱来就要捕猎的天赋。 爪垫可以完美的隐藏声音,即便再着急也不会被人发现。 妻主从前不喜他,如今好不容易对他好些,自己又恃宠而骄。 不听妻主的话,即便做的是为妻主着想的事,他也不敢让妻主知道。 有一丝妻主会不高兴的可能,他都不敢赌。 修的灰色兽耳竖起,注意厨房里的动静。 听到关门声,他立马从窗户跳回去。 常年处于饥饿的他,即便是富裕了,他也舍不得浪费一点粮食。 他靠着爪垫的隐蔽,大步来到锅前。 几个地瓜赫然在地上躺着,还冒着热气。 修紧绷的背部放松,还好没糊还能吃。 他在光影处,钱九多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火光顺着他健壮的肌肉描绘。 明暗交替,鼓起的肌肉带着野性狂妄的美。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出去,吹灭油灯,故意让门发出声音。 为的就是让躲着的人出来。 修心急地瓜会糊,根本没注意到和夜色融为一体的她。 做局的她先是欣赏了一下,好骗大狗狗的身躯。 随性的掏出火折子,细致饱满的手打开上方的盖子。 轻轻挥动两下,接触到空气的地方瞬间着起明火。 敲动门板,吸引里面人的注意力。 “叩叩叩!” 身后传来声响,修刚放松的兽耳瞬间弹起,在空中‘啪"的一声打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原形是狼的原因,修的头发旺盛。 全都炸起时,像个海胆。 炸起只是一瞬间,随后纷纷落下,发型没太大变化,只是比往常蓬松。 钱九多第一次看见,有人真能炸毛。 他的反应让她轻笑出声: “我突然出现,吓到你了?” 被抓包的人局促的站起身,无助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么大块头明明是个能当山大王的主,偏偏此刻像是个偷糖果被抓包的孩子。 修本就面瘫的脸更加坚硬,钱九多举起手掐掐他线条分明,如同古希腊雕塑般被精心雕刻的脸。 他的脸没有多余的肉,手感也不柔软,但掐起来不硌手。 被妻主当面团捏的修,一双兽眼紧紧盯着摸他的人。 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她会更加生气。 他的心脏跳的强而有力,足以听出这人的紧张。 钱九多祸害完他的脸,又伸手将他炸起的头发压一压,最后也没忘捏住他竖起的耳朵。 “辛苦了,陪我到这么晚,还烧了热水烤了吃食。” 修没被握住的另一只兽耳,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妻主的语气和蔼,他犹豫的问出声: “妻主……不生气我没有按照你的话去做吗?” 钱九多换一只兽耳捏: “我为什么要生气?气你心里有我吗?” 修噤声不再说话,钱九多明显感觉手里毛绒绒的兽耳在发热。 天黑,有油灯照着也发慌,看不清兽耳的样子,但她猜肯定是红了。 他越是这样,钱九多的恶趣味就越大,越想逗他: “不说话,在这闷声给耳朵加热呢?” “钱九多开门!” 茉莉抱着一大摞柴,打不开门的她呼唤里面的人帮忙。 刚要上嘴品尝兽耳的钱九多: “……” 厨房飘满暧昧的气息,衬的茉莉的声音更加刺耳。 里面的人没回应,茉莉等不及的用脚踢门。 修变得朦胧的眼睛此刻恢复神志,呼吸加重的他连门都没走,直接翻窗而出。 钱九多漫步去给茉莉开门:“你可真煞风景。” 茉莉将柴扔在地上:“煞啥了?这么晚,耽误你和鬼约会了?” 没意识到自己破坏别人好事的她,眼尖的看见烤好的地瓜。 蹲下身就拿了一个扒皮塞嘴里,含糊道: “这地瓜你刚热的?晚饭怎么没看见?” 她从上厕所到现在没过多久,不可能是钱九多现烤的。 钱九多叹口气,总不能掐死她。她也蹲下身子拿了一个: “我夫郎给我烤的宵夜,你这没人疼的怎么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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