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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书,家暴妻主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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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是不是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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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开口,茉莉瞬间想起书中,三皇女身边的短命谋士就是做这个的。 原材料在现代叫石棉,外形纤维细长具有高度的柔韧性,比人的头发还细几百倍。 吸入肺里扎根,连现代高科技医学都拿不出来。 最后会引起呼吸衰竭,或者是肺感染等致命症状。 棉针能杀人也会损伤自己的身子,那谋士短命也是因为这个。 钱九多眼神一直盯着坐着的人: “那东西可谓是杀人于无形,就连皇宫最好的仵作都检查不出来。” 带着斗篷的女人脸都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你想知道什么?” “与聪明人说话,果真不用多费口舌。阁下如何称呼?” “短命。” 茉莉以为自己耳误: “啥?!” 短命?断命? 谁家好人叫这名字啊,多晦气。 钱九多怔住,以为只是音相同。 她们异样的反应,段命习以为常。 孩子的名字都是家中父母寄于厚望而起,而她的名字是主子给的。 带着不祥的诅咒,和上位者的嘲笑。 她沉声:“就是你们想的。” 茉莉:“那给你起名的人叫啥?早死?” 一个组织都这个画风吗? 段命豁然点头:“我是这么希望的。” 凡是三皇女身边的,不管是暗卫还是亲信都被喂蛊虫。 蛊虫发作情况各不相同,有人如坠冰窟,有人似被烈火焚烧,更多的是被体内的蛊虫撕咬而死。 所以她手下的所有人都恨毒了她,恨不得她下地狱。 钱九多戛然,本以为书里写的短命二字,是在说这谋士被石棉残害,活不长。 没想到是她的名字。 钱九多直言:“金钗因何而死?” 短命交代:“他身为最末等的暗探,因不服从上头命令,被断了压制的药。蛊虫发作而亡。” 三皇子属下的纹身分四种,最末等的是四片花瓣。 这类是身无长物更不会武功,只需在各地打探消息。 他们不知组织内幕,更不知自己真正的主子是何身份。 是被随时抛弃的棋子。 而她是一片花瓣,许多事都知道大概。 钱九多心头一颤猜出什么: “他……是不是与我有关?” 短命:“三皇女做事,向来讲究不是同伙就是敌人。她贵为皇女,没空来拉拢一个可能存在的战神遗孤。” “便吩咐金钗使美男计接近你,下毒暗杀。” 说到这段命也奇怪了一下: “可他没下手,错过上头给的最后日子。被断了解药。” 她隐藏在斗篷下的眼睛,暗中打量起钱九多。 暗探大多数都是从小培养不要相信任何人,身边的环境充满虚伪、背刺。 这种环境下,这个女人竟然能让金钗失去性命,都不愿意伤害。 金钗的爱意小心翼翼从不多言。 短命见她眼神黯淡几分,似在为金钗伤心。 流连青楼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嫌弃家中夫郎没趣,出来找乐子的。 金钗虽是清倌,但接触的都是平民百姓,这些女人以打骂夫郎为荣耀,说出的话不堪入耳还带着炫耀。 如果有人提起自家夫郎,字里行间都是嫌弃谩骂。 金钗在今年夏天奉命监视钱九多一家,短命虽和钱九多接触时间不长。 但也在她对夫郎的和善,和上桌吃饭中,看出她虽成长在乡下,但对夫郎绝对尊重。 和那些喝酒耍酒疯,说大话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钱九多压下心头的苦涩,反问道: “那你呢?你蛊虫发作的症状是什么?” 眼前人是三皇女的人,现在要确定她是否脱离组织。 茉莉收到钱九多的信号,暗中调换位置,时刻准备将短命一击杀死。 危险无声蔓延,段命明白她们的疑心,解开身上的斗篷。 所露出的皮肤上,蔓延大片黑色纹路,在脸上戛然而止。 不影响面容,但也带着几分诡异。 短命任由她们观察: “我被停药有一个月了,等这些黑色线条蔓延到眼睛。我的寿命就该到头了。” 一个月? 按照她所说三皇女做事狠辣,这样的人会允许知道自己所有秘密的谋士,活这么久吗? 钱九多的话语带上不可察觉的试探: “能活这么久,三皇女也算仁慈了。” “仁慈?”短命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 “我能活这么久,全靠同二皇女做的交易。若她算仁慈,这世间就没坏人了。” 她中的是线蛊,是所有蛊虫中最毒的。 一个时辰没解药,蛊虫就会瞬间躁动蔓延到眼睛。 到时体内上千只虫子破壳孵化,吃光皮下所有骨肉,从眼睛爬出。 亲眼见过这惊悚画面,同她一起围观的侍从更是直接被吓疯。 三皇女却说这是最美的场景,甚至一脸陶醉的去抚摸留下的完整皮囊,让人拿下去收藏。 茉莉被恶心的失去面部表情: “那她收藏是当画一样表起来,还是穿啊。” 这要穿身上了,岂不就是画皮了。 短命正准备回她奇怪的问题,余光瞥见墙角处一道黑影闪过: “小心!” 随着她的提醒数十个蒙面人,翻墙而出,手持长剑朝钱九多刺去。 茉莉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中其中一人: “这帮人有完没完啊!” 短命能当上皇女身边人,自然身手不凡。 三人联合出手,蒙面人倒下大半。 剩余的与她们对峙,为首的道: “短命早听闻你叛变,没想到是去二皇女手下苟延残喘,蛊虫发作的滋味不好受吧。” 短命甩甩剑身上方残留的血,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 “病发你与我一同在三皇女手下待过,都知她为人如何残暴,我劝你另谋她主为好。” 病发冷笑:“然后呢,和你一样蛊虫发作生不如死吗?三皇女的蛊毒无人能解,你走错了路。” 短命哑然,二皇女给的解药只是压制,每逢发作短时间不会死,却巨疼无比。 而三皇女给解药后,只要吃下就没任何感觉。 屋内窗户半开,唐小丁借着墙的遮掩头盔,担忧的看向妻主。 看到他,短命犀利的眼神不由柔和: “离开三皇女,是我走过最正确的路。” 若不是自己离开,就遇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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