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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宦妃后,我每天都想休夫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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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往后的荣华还长着,秦府又何止一个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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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皇后派了她身边最得力的太监,乔装打扮一番来到了秦府。 秦宽正被这一件一件事情整得焦头烂额,乔公公的到来如同雪中送炭。 他们夫妇二人将他迎入前厅,又遣散了前厅候着的丫鬟奴才。 短短一天的时间,柳如烟人已经憔悴了大半。 她亲自端了茶水。 乔公公接过茶水,将茶水放在桌子上说:“这茶水咱家就不喝了。” “今日来咱家是帮皇后娘娘传话。” “皇后娘娘可有何安排?”秦宽问。 “皇后娘娘说了,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二姑娘身上,倘若太子无事,皇后娘娘保秦府一事昌盛无忧。” 话音落,柳如烟不敢置信道:“皇后娘娘以前不还说我家如烟知书达理,品貌俱佳吗?公公您是不是传错旨意了?” 乔公公伸手轻掩嘴边没作声,这二姑娘都唤上了,皇后娘娘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他将目光落在秦宽的身上,“咱家知道秦相是明白人,这件事情该如何定夺?”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秦羽柔是他最器重的女儿,落得这个下场……他有些犹豫。 “皇后娘娘能使的办法都使了,相爷您看咱家这鞋底子都跑穿了,如果有的别的法又怎会让孩子受这罪?”乔公公顿了顿,将话说得松弛有度,“二姑娘再不济也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怎会不心疼?” “实话和相爷说了罢,此事虽不是太子做的手脚,可所有矛头都指向太子,若是皇上降罪太子,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秦家,往后的前途……”他说到这里止了声,站起身,“咱家说句不该说的,往后的日子且还长着,秦府又何止一个二姑娘?” 秦宽深知太子倒了的话,他背后的那些党羽以及秦府,就会群龙无首,朝堂中本就暗藏汹涌,那时候他们就是第一批被处理掉的。 他从芝麻小官坐到如今的丞相之位,秦府在京城的根基并不深,他不敢赌。 见秦宽有了思量,乔公公也不再多说,只道:“那咱家就静候相爷佳音,二姑娘如今被关在宗人府的大牢内,皇后娘娘已经打点过,秦夫人若是想去探望可随时过去。” “好。”秦宽点点头。 “那咱家就不多叨扰了。”见秦宽要送自己,他拦住了,“相爷留步。” 秦宽也没多让,直至人离开后,他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老爷,咱们家女儿怎么办?”柳如烟抓住他的手紧张地问。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秦宽瞧着柳如烟满脸的泪痕,一时间烦躁不已,“一脸哭丧样,你老爷我还没死呢!” “可咱们女儿马上就要死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秦宽猛地将她的手甩开。 “我除了哭还能怎么办?”她跌坐在地上。 “如果哭就能解决问题的话,我跟你一块哭好不好?” 秦宽起身,双手叉腰,腰微弯,侧看着她,“你若是好好教导你女儿,也不会成如今这样!” “那也是你的女儿!”柳如烟跪看着秦宽,期待道:“老爷,就当我求求你,给咱们女儿一条活路好不好?” “可皇后娘娘要她死啊!” “她都是为了她自己的儿子,咱们也要为咱们女儿着想啊——” “你以为所有事情都和你想象的一样简单吗?你以为咱们女儿的事我不难受吗?太子若是被处置了,咱们秦家还能风光几时?太子身后的那些党羽会放过咱们秦家吗?” 秦宽连问,柳如烟来不及回答,他又道:“秦羽柔既已嫁人,就是别人家的妻,她所做的事情与咱们秦家没有任何关系,只有这样,才能够保住咱们秦家。” “如果你想用整个秦家换你女儿一条命,想用你大儿子的仕途去换你女儿的一条命,你尽管去!” 看着秦宽扬长离开的身影,柳如烟跌坐在地上,一颗心乱了。 她已经没了一个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也陷入困境…… 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哭着说:“柔儿姐,如果能重来,母亲一定不会让你嫁入太子府。” … 冬月从外面回来已经是深夜。 此刻秦若时正在梳妆镜前坐着。 冬月大步走向前,“王妃,您让奴婢查的事情奴婢已经查到了。” “是否属实?” “二少爷离京前确实在城西一位姓胡的屠户家待过,事情过去许多年,那屠夫也老了,在家颐养天年,我用了不少银子又亮明身份才撬开他的嘴……” 冬月边说边从怀中掏了一块金牌出来,“那屠夫的远方表亲,也就是李夫人,恰巧去探望他爷爷,救了二少爷……当时二少爷身上没有银钱,为表感激,将这块金牌赠予……” 秦若时接过缺了一角的金牌,又将李夫人给的锦囊拿了出来,将带有‘凤"字那一角对上去,竟惊人的吻合。 李夫人当时给的锦囊里面只有一角金色的‘凤"和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城西胡屠夫"。 她内心激动,眼泪落了下来。 但并不是她激动,她能明显感觉这激动源于自己占据的这具身体。 之前从冯姨娘的丫鬟嘴中得知凤家还有人在,如今又从李夫人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那她一定要将凤无畏找到! 冬月见自家主子一直不说话,问道:“王妃,二少爷……” “表哥还活在世上。”秦若时将东西全部收到锦囊中,然后收进袖口,随手放进了系统的保险箱里面,“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夏华的声音,“奴婢参见九王爷。” “起来吧。” 秦若时立马收拾好情绪,对冬月说:“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宗政朝暮推门进来,冬月同他们两人行了礼之后离开。 虽说她已经掩藏得很好了,宗政朝暮敏锐的感官还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秦若时摇摇头。 见她不打算说,他也没继续问,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皇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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