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安排这孙子对我朋友下手的？”
“这是为了生意啊。”
张献嗯着：“是啊，为了生意，所以我现在也要为了生意做掉你，你不会介意吧？”
杀人而已，只要处理得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水魔女被折磨了一通，精疲力尽，让鱼神背着回去。
重新回到餐厅后，到了后面的休息室，鱼神都快哭了。
“宝贝，看他们把你给折磨的，都不成人形了。”
矮子哥把那书举着：“这是一本恶魔之术，我痛恨跟恶魔有关的一切事物，踏马的。咱们应该烧了这本书，一了百了。”
烧书是很容易啊，可那个汤姆画了圈圈，也许留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书上有对应恶魔的消除办法，留下也是保险起见。
但这本书不能再流露出去了，需要藏起来，妥善保管。
“等有事了再说，咱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把生意做大，短时间内形成一个品牌。鲨鱼帮老大都嗝屁了，我们应该去省城卖海鲜，你们以为呢？”
是个不错的想法。
后面的两个月，生意做的非常顺利，在省城海边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便宜的海鲜、最新鲜的海鲜，还有明星来做代言。
一次大型的记者采访栏目中，矮子哥一马当先，坚持要被采访。
“请问，您是这家海鲜店的老板么？”
矮子哥斜嘴一笑：“很显然，我是，本天才就是这里的代表人物，其他人全是给我打工的。”
“那为什么你们店里的海鲜卖那么便宜呢，而且还是高科技的餐厅装饰，直接在海上，这太有意境了，成本花了不少钱吧。”
矮子哥抓过话筒，面对摄像头：“那点小钱算什么，我们店的宗旨就是，让所有人都吃得起最棒的海鲜，吃完海鲜，你们都会变得跟我一样帅气。吃海鲜，做真正的男人！像我一样，做天才的男人！”
无数小姑娘过来找他签字，还有找他合影的。
就在最热闹的时候，几个龙卫走了过来，领头的龙卫问道：“你是这里的主人？”
“有问题么，三八。”
“哼，我怀疑你们店的员工涉嫌杀人，把所有人都叫出来。”
矮子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杀人？你真客气，我们从来都是砍人，不过你指的是什么？”
“城里两个月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有两人，两名男子，都是你们店里的人。我有拘捕令，麻烦叫他们出来吧。”
“那你们办事效率也太拉垮了，都两个月了，才来找，真是白痴啊。”
这会儿，鱼神刚好端着海鲜出来，一下就被龙卫给认出来，他和张献去杀人的时候，人家是看得到监控的。
“就是他！”
两名龙卫瞬间逮住了鱼神，把他的口罩下来，一看就惊吓。
我尼玛，这是人类么，长的也太磕碜了吧。
“你是凶手。”
“我？”
“你不必否认，我们有你谋杀的视频，还有一个人，他在哪儿？”
“他去了海底八千米的地方捕鱼了。”
女龙卫眼神呆滞：“海底八千米？他是做潜水艇去捕鱼的么？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谢特，立刻搜查这家店！”
不必搜查，张献已经走出来了。
“你们是在找我么，我是这家店的……负责人之一。”
矮子哥叼着雪茄：“喂，老妹儿，我才是这里的老大，要找麻烦就找我，犯不着为难我的小弟。”
“把这两个人带走！”
张献和鱼神被带到了龙卫厅，鱼神的长相确实很奇葩。
龙卫们看到他的脸之后，都愣在当场了，这绝不是人类吧，好像是基因突变。
龙卫队长看着隔壁房间的人：“卧槽，这家伙是什么怪胎。”
“队长，应该不是人类吧。”
“废话，你家人类长这德行啊，好像是个妖怪。”
“觉得先审问哪个比较好呢。”
“先审问这个怪胎，我亲自来审问。”
三分钟后，鱼神被带到了单独的屋子里，对面坐着省城龙卫大队长。
这货身材很魁梧，绝对是吸引小妞的料，但鱼神也不差。
只是，现在全身衣服褪去，彻底展现了有尾巴，满身海藻气的鱼神，完全是个怪物。
“你是人类么？”
“曾经是，后来变异了。”
“变态了？”
“是变异，我不变态，我心理比你都正常。”
队长点了一根烟，淡定笑着：“有意思，科学家都希望得到你这样的人，我对科学怪物没兴趣，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总有人天生犯贱，比如你现在跟我说话的态度，就很犯贱。”
“你这种态度可没有多大好处，你还是要服刑的。”
鱼神双臂抱胸：“这个世界很危险，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跟你说，你也未必相信。有人召唤了恶魔，只是还没出现，或许已经出现了，但你看不到，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你是个无耻的家伙。”
队长态度冷漠又严肃：“你是不打算对我说实话了，是么？”
“不是不说，而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这个家伙不肯招供，就先去审问另一个。
队长走出审讯室时，女将军来了，他肃然起敬：“将军，你不是要训练新兵么，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你抓了照片上这个人？”
队长看到张献的照片，安然点头：“没错，这贱人杀人了，还有一个怪胎，长的跟游戏里的鱼人似的。你有什么特殊见解么？”
“我要参与审问这个小子。”
“那可不行，没这个规矩，你负责募兵，管不了查案。”
女将军拿出了自己的令牌：“我有总部授权，本省所有龙卫事务，我都能干涉。”
那没办法了，总部天大，队长不爽的带她去审问张献，路上还发问：“你对杀人犯有什么想法？为什么要过问？”
“这不该你来问。”
另一间审讯室内，张献还在无聊的发呆，这里不许看手机。
见到老熟人了，张献招手：“美女，又见面了，你也管凶杀案？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