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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个傻,吃个瓜,宗门猛料一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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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死门,尸王,太子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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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记住,半夜切勿开门。” 紫狐姑姑说完,瞥了一眼温玉召,红唇溢出一声酥麻入骨的轻笑。 转过身扶着栏杆妖娆离去。 姜饼饼抱臂搓了搓。 好吓人,恐怖片似的! 柳铮心态稳定,还一本正经地问,“小饼,你想吃什么,师姐请客。” “我们先进去先进去。” 姜饼饼把师兄师姐推进屋。 关上门,又插好门栓。 “师姐吃点素菜吧,大鱼大肉吃不下喽!”姜饼饼说完打量这间客房。 没什么特别之处,一眼望到底的摆设,进来的门框挂着一串铜铃。 “好,那就点几道小炒和糕点。” 温玉召去门边摇铃铛。 “笃笃笃——” 三人刚围桌而坐,就传来敲门声。 “进。”柳铮拇指摩挲着茶杯边缘。 “不知道客人们想吃点什么?” 进来的店小二和其他酒楼也没啥区别,肩膀挂着白色抹布。 唯一区别就是他头顶长了一对鹿角。 再细看对方眼睛圆溜溜的。 黑色瞳仁很大。 是鹿妖? “一份芙蓉糕,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随便上几样,要素的。”温玉召朝姜饼饼看了一眼,见对方小嘴暗示渴了,又笑着道:“再来一壶桂花酿。” “好嘞,马上就来!” 店小二欢快地应下,蹦跶着出去。 姜饼饼内心os:【小鹿斑比真人版】 没过多久。 鹿小二把饭菜端进来,“客官,饭菜来喽,您好好享用。” 说完要走。 柳铮和温玉召看了眼对方。 温玉召出声拦下,“小二稍等。” “还有什么事嘛?”鹿小二眨了眨圆圆的鹿眼,看起来很好骗。 “听说尸王在凤鸣城外的太子墓出现过,你可知晓其中情况?” 温玉召问话客气有礼。 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颐指气使。 店小二表情僵住,怀疑地抬头看向姜饼饼几人,警惕地问: “你们为啥打听这些?” 温玉召慢条斯理地拿出一百灵石放在桌边,“自然是为了尸魂珠,你给我们透露些消息,灵石就是你的。” 其实也没啥不能说的。 客栈来了这么些大大小小的妖。 谁不是为了尸魂珠而来。 “嗯我想想从哪里说起”鹿妖歪着脑袋回忆,“大约在三四个月前,容华太子的墓室外死了许多修士。” “这些修士死状很惨,尸体发青,大家猜测是中尸毒而亡。” “死门派人来调查,死在墓室外的修士都是金丹后期,我们猜肯定是尸王干的,普通的尸人怎么可能咬死金丹境修士?” 姜饼饼:“死门?” “你连死门都不知道?”小鹿妖双眸睁的更圆,惊讶问出声。 柳铮淡定道:“家妹是只出生没多久的小雀,没有这些见识,不如鹿兄弟为我家小妹解解惑?” “原来是这样啊!”鹿妖嗐了一声,滔滔不绝地全抖落出来,“那些狗杂种人修魔修说东陆不可有主,妖修常年一盘散沙,后来出现一个叫做‘死门"的组织。” “里面的人都是妖修,东陆地界发生什么事他们都要过问一下的。” “开始也有妖不服,打不过人家,只能心服口服了呗。” “而且,那些死在太子墓外的修士就是活该,指不定是想盗我们容华太子墓室里的宝物,尸王咬的好!我巴不得多养几只尸王,把人修魔修都杀了!” 鹿妖越说越激动。 温玉召出声打断,“小鹿兄弟,可知尸王最后出现在哪里?” “这、这个让我想想……”鹿妖皱着眉思索好一阵,猛拍双手激动道: “凤鸣城外的嗜血深渊,前不久从里面刚浮上几具白骨。” 柳铮面色凝重,“多谢。” 鹿小二拿走灵石,“不谢不谢,客人有事只管招呼!” 屋门再次被关上。 温玉召贴了一张隔音符。 再坐回来,神色比柳铮更加凝重,“怎么有这么多修士来东陆?” “是为了太子墓里的大宝贝吧。”姜饼饼夹起一块芙蓉糕。 利益驱使,不然谁过来白白送死。 “那……太子墓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么多金丹境前赴后继来送死。”温玉召指骨轻敲桌面一副沉思的模样。 姜饼饼心道:你就装吧,谁能比你更清楚。 她做门童那几天。 温玉召离开剑宗的时间,恰好就是尸王出现的时间。 焚绝:“你这位二师兄想做什么。” “不清楚,容我再观察观察。”姜饼饼回完焚绝认真吃起饭。 柳铮忧心忡忡。 温玉召也是满腹心事。 姜饼饼大快朵颐,打了个饱嗝儿。 两个人才恍然从沉思中抽离。 “我先回房,你们早点休息。”温玉召吃不下,索性先走了。 “嗯,明日去嗜血深渊一趟。” 柳铮把温玉召送出门,在房门布下禁制,才回来叮嘱姜饼饼早点休息。 她则盘腿坐在榻上修炼。 姜饼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边拍肚皮边捋清楚太子墓尸王事件。 不知不觉。 渐渐进入梦乡。 从床上传来姜饼饼的鼾声,柳铮无奈笑了下,走到床前替姜饼饼盖好被子。 她很羡慕小师妹,凡事都不往心里留。 说着也伸手捏了下姜饼饼脸颊。 “嗯,手感确实不错。” 睡梦中的姜饼饼翻了个身,小嘴还念叨,“二师兄螺蛳粉多加酸笋。” 柳铮被她逗笑,指尖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颊,才回去修炼。 …… 姜饼饼在梦里欢快地游泳。 结果差点溺水憋死。 她“哗”地睁开眼睛。 柳铮一只手捂住她嘴巴,另一只手竖在唇前示意她噤声。 “嗯嗯嗯!” 听懂了听懂了。 姜饼饼眨眼眨到抽筋。 柳铮这才把手松开。 姜饼饼怕自己看到鬼东西害怕,直接掏出一张闭嘴符,啪地贴到人中。 屋内光线昏暗。 唯有走廊几盏烛台昏黄的光线透过门缝和窗纸洒进来。 “是、人、修、” 一道粗哑的声音催命符般传来。 “扑!哧——” 下一秒,她们的窗纸溅满鲜血。 刚刚的声音。 那个修士不像被兵器所杀,没进血肉的声音和武器拔出来的声音都很重。 血溅地这么远。 到底是被什么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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