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半透明渔网丝袜的女人，看得出来有些年纪了。
她妩媚的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勾人。
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多看一眼就走。
她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的魅惑。
像是蜘蛛洞里的妖精，一眼看下去，魂都没了。
林柠忽然明白了。
上午学的是正经礼仪，下午学的是床上礼仪。
那个女人眼角的细纹明显，但是笑起来仍旧风情万种。
林柠一走进去，她就站起来绕着林柠转了转，连连赞叹：
“真是曼妙，好看，我手里那么多姑娘，没有一个能跟这个相比的，这是从哪儿找到的？”
玲玲轻笑一声：
“少废话，媚姨，把她教会了再说。”
媚姨笑了下，伸手捏了捏林柠的胸，笑着说道：
“再大点就好了。”
她又去捏林柠的后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刚好。”
像是在检查着眼前的货物合不合格。
林柠的心里极其不适。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马上就要跑了，在这里不能引起太多的注意。
所以那个媚姨几乎摸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块骨头，她也只是拧着眉，不吭声。
媚姨最后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一声不吭，倒是忍得住。”
“她是个哑巴，媚姨。”
媚姨了然的点头：“这可就大打折扣了。”
“你放心教，你是见过那个人的，不需要十分像，只需要学个五六分就够用了。”
媚姨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玲玲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林柠被媚姨盯着，心里有些发毛，凉凉的感觉从后背升起。
媚姨笑着说道：
“脱光了，躺倒床上去……”
林柠猛地抬眼，目光一颤。
媚姨转身去洗了洗手，嘴角噙着笑意：
“经过我手调教的女人，混得最差的，现在也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夫人，还有的是政界高官的太太。
你现在有骨气，将来混得就要矮一分。
你也不想永远都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吧？”
这句话，让林柠目光微微一沉。
媚姨笑了：“你有大用处，不然也不会用到我。”
林柠深吸了口气。
她心跳得厉害。
屈辱和骨气在争执着。
她无法逃脱，在这个笼子里，她不能撞得头破血流。
她要保存实力，跑出去。
她缓缓地解开了扣子。
脱到一半，媚姨就叫停了：
“不对，把扣子扣上，重新脱。”
林柠：“……”
媚姨嫌弃的看着她：
“脱衣服脱出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气场？这样的话，哪个男人喜欢？
就算有人喜欢小辣椒，那也是表面强硬，心里温顺。
谁不愿意把自己当成爷捧着？
解扣子的时候一只手，两个指头，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转，兰花指要翘起来。
你的脖子漂亮，你的下巴轻轻抬起，温柔纤细的美感要露出来，脆弱最重要。”
媚姨一上来就教她，是因为看她表现得顺从。
刚才上手摸她，她要是大喊大叫的嫌弃躲着，媚姨才会用手段教教她听话。
现在嘛，她已经够听话的了。
虽然看出她有些不情愿，但是至少还是做了。
林柠目光里像是含着水，看着媚姨，目光温柔轻颤，眨眨眼，都能让男人心疼的程度。
媚姨喜欢聪明的姑娘，她手底下那些出息的姑娘，让她脸上增光不少，也因此名声大涨。
林柠是个好苗子。
“你不适合浓妆，看着不清纯，抬头不是仰头，抬头的时候不要闭眼，看着别人的目光不要躲闪。
喘气的时候嘴微微张着，胸口要有起伏，肚子不要鼓。
算了，你再解一遍扣子。”
媚姨坐在那里，饶有兴致地看着。
林柠抿唇，又重新解扣子。
这次还不到一半，媚姨不满意的喊停：
“眼神很重要，你垂下去的时候要楚楚可怜，抬起来的时候要两分坚强，三分羞涩，三分妩媚，还有一分，是欢喜。”
林柠深吸了口气，又重来一次。
妈的，她以后绝不穿系扣子的衣服了！
这要是轮到周聿安，他八成会说，你眼珠子坏掉了？
一直练了十几遍，媚姨才算是满意。“在床上没什么好发挥的，那是男人的战场，只要你百依百顺，柔情似水，把地位悬殊的感觉移到了上面，让他无时无刻都在享受当上帝的感觉，你就赢了。
不过最好不要轻易地让人吃到你，因为就算是再好吃，吃到了也就不新鲜了……”
林柠不得不承认。
媚姨的道行比千年的狐狸精还要高。
这一下午，她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不过学到的东西都是精华。
但是对她来说，没用。
她一向是被人伺候的那个，让她去伺候别人，简直白日做梦！
林柠连吃晚饭的劲儿都没了，因此也没去。
陶攘偷偷给她拿了个蒸土豆，林柠看了都想吐酸水。
不过不想饿肚子，还是吃了。
陶攘又凑过来：
“下午你学了什么？”
他们像是上学期间，课间交流一样。
林柠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呢？”
“我学了撒谎不脸红！”
嗯？
陶攘的脸还是红了。
“考试没合格。”
林柠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个人在的时候，难得轻松了几分钟。
林柠想到了什么，想跟陶攘说去医院的事情，可是又怕他脸上藏不住事儿，被人看出来。
到时候还是看一步走一步吧！
很快。
何柔回来了，看到了林柠和陶攘说笑。
她扬起笑意走过去：
“你们下午的训练累吗？我都腰都要断了，一直让我扭啊扭。”
陶攘冷哼一声，不搭理她。
林柠倒是摇了摇头。
何柔就只看着林柠了：
“听说晚上有节目，没有业绩的人都要上台表演，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业绩，就是我们表演了。
你想好要表演什么了？”
林柠微微诧异。
她压根没听说这件事情。
陶攘也是瞪大了眼睛。
在这里，表演节目，无异于暗示别人，我是一块肥肉！
林柠这么想着，何柔笑着说道：
“表演的最好的，还有奖金呢！”
仿佛她对这次的表演势在必得。
钟沐沐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
她没说话，到了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