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重还在网络上战斗时,
京都大学校长的电话再次打到了胡文全的手机里。
把王重送回了国内,胡文全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一大半了。
至少再也没有所谓的常青藤名校明里暗里的勾搭王重了。
接到电话,胡文全还有些意外,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
没必要打电话打的这么频繁吧?
“胡校长,我是周行。”
“周校长,有什么事情吗?”
胡文全不理解为什么周行的语气有点生硬,似乎含着怒气。
“胡校长,这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王重的事情,我希望你们学校能对王重的行为进行一些约束。”
“王重?”
胡文全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时间,王重这个时候应该才刚下飞机吧?
怎么人在花旗你们京都大学不消停,回国你们还不消停?
真把我们滨工大当软柿子捏了啊?
“王重怎么了?有话请直说。”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似乎在组织语言,
“王重现在的行为严重的影响到了我们京都大学的声誉,希望胡校长能约束一下你们学校的学生,否则我们将对予以强烈的反击。”
说完,周行也不说是什么事情,毕竟这事实在太丢脸了,所以只能让胡文全自已去猜。
直到胡文全给齐鹤云打过电话之后,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整个人怒火中烧。
好啊,只许你们京都大学放火,不许我们滨工大学生点灯是吧?
胡文全在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之后,根本没有跟王重打电话的意思,
而是直接一个电话打到王旭波老爷子那,
除了趁这机会露露脸联络联络感情,还能汇报一下最近王重的情况和京都大学存在的问题,
简直是一举三得。
电话是小韩秘书接的,但是很快就转交到老爷子的手里。
正常情况下,老爷子已经不接外面的电话了。
管你是什么校长院长局长部长,统统不在老爷子的接待范围之内,
但是胡文全不同,因为王重在他们学校,所以老子也特意交代了小韩秘书,
相当于在他这里,给胡文全开了一个绿灯。
在了解过最近王重身边所发生的事情之后,老爷子也皱了皱眉,
他没想到,半年前还在他这里,委委屈屈的对图写词的小孩子,
竟然能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老爷子现在就相当于在信息茧房之中,虽然他想知道什么信息都能第一时间得到结果,
但是所有的信息都是通过小韩秘书得到的。
老爷子自已平时不喜欢上网,而小韩秘书没有时间上网,
因为要伺候老爷子,只能在睡前,搜索一下网络上关于王重的信息,
以方便第二天给老爷子逗闷子用。
所以胡文全全面的讲完王重最近这半年的成绩和所遇到的困难之后,
老爷子不愿意了。
凭什么啊,这么好的孩子,又有才华,又有善心,还能搞科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妥妥的华夏青少年一代的领军人物,凭什么就这么被你京都大学欺负……
当年不要王重的是你们,后来嘲讽王重的也是们,现在要王重闭嘴的还是你们!
这件事情老爷子都看不过去了,他怎么都想不到,王重这半年竟然过的这么艰苦,
平时爷俩聊天的时候,王重总是嘻嘻哈哈的逗老爷子开心,
但是听胡文全这么一说之后,王重在老爷子的心里印象就是,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这一刻,老爷子心疼啊!
王重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应该被这么针对啊。
也难怪每年京都大学和华清大学会流失那么多人才,
原来是见不得别人好啊。
见不得有才华,有脑子的年轻人出现,怕年轻人上位把他们挤下去?
把向上的路设置重重的门槛……
老爷子此时的思绪已经乱了,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等挂断了胡文全的电话,老爷子实在忍不住了,
“准备车,去一趟京都大学。”
老爷子知道王重已经回来了,也知道王重现在在魔都,
他要在王重来到京都之前,把针对王重的一切阴谋诡计都踏平。
就像两个人决斗,凭什么你捅了他一剑,就不允许他捅你,这不公平!
对于所有的不公平,老爷子本身就是最大的公平。
当老爷子出现在京都大学校门口的时候,周行都懵了,
因为这个时候小韩秘书才给他打电话,通知他老爷子已经在大门口外,然而门卫不让进。
周行腿都有点软,老爷子是华夏硕果仅存的几位元老,虽然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来京都大学,
而且还没有提前通知,这种事情如果发酵出去,后果可比王重这种小打小闹要严重的多。
等周行把老爷子接到办公室的时候,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脸疲惫的捶打着大腿,
“哎,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倒是辛苦你了,周校长。”
“没有没有,你现在可是正当年,看您脚步刚劲,从背影看,还以为您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呢。”
老爷子笑了笑,没有接这茬。
周行当了太多年的领导了,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拍他的马屁,现在已经不会拍马屁了。
“不比当年啦,想当年啊,我跟着教员一起打天下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大头兵。”
“那个时候,一天走他个七八十里地,我都没叫过一声苦,一声累。”
“现在不行啦,服老了。才走七八十步,就已经走不动了。”
周行一脸苦涩的看着老爷子,不知道老爷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不过老爷子也没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当时教员就说我啊,说我像牛一样强壮,满山的跑,也不知道累。”
“但是我不服啊,我跟教员说,我才不是牛,我是老虎,老虎只要有肉吃,不知道什么是累。”
周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爷子,不停的点头。
现在在华夏,敢打断老爷子说话的人,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教员觉得我那个时候小啊,无论我说什么,怎么顶嘴,教员都不在乎。”
“他觉得我是个孩子,是个可造之才。即使是我带军打仗的时候,跟教员顶嘴,教员也是乐呵呵的笑我,但是从来没有不让我说话过。”
“后来我问过教员,教员说啊,他也是会骂我的嘛。只允许他骂我,不允许我骂他,没有这个这个说法的嘛。”
“就打比方说,只许你周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