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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总,夫人才是小公主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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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景延,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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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里,饱含了多少的去情留欲? 那种赤裸裸的,直白的需求。 让苏禾的心中,酸楚了一下。 尚未等她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拖着她进了大卧房,继而一个翻摔,再一个猛扑,苏禾便被郁景延掌控在他的四肢之下。 男人身上,依然还是上班时候的藏青色西装,这西装将他衬托的尊威无比。 而苏禾,则是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的薄纱。 说是薄纱,其实隐隐约约,都是能看的见的。 男人双手攥住她细嫩柔白的腕子,摁在两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这让苏禾有一种无处可躲的羞赧感。 实在是不敢和他充满侵略和索取的眼神对视,她便将头别向左边,他的唇立即覆盖上来,衔住她的唇,强迫她头颅正面朝上。 她别向右边。 他又同样的方式,把她给衔过来。 到底女人和男人在体力方面,悬殊的实在厉害,她拧不过他,只能被迫和他对视。 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的动作。 直到,她在他身下,再次成为他想看到的样子的时候,她已经累的,眼皮都不想睁了。 心里到底是有些气不过的。 这一次,明明是她主动来挑他的,为什么到最后,主动权还是他? 为了报复他,她就头也不抬,眼也不睁的窝在他咯吱窝里。 就不从他身上起来! 就恶心他! 怎么滴! 你讨厌我,你把我抱回我的房间啊! 你不动弹,我就在你床上,趴在你八块腹肌上,装死! 就这么腹诽的盘算着,盘算着,苏禾把自己盘算睡着了。 她枕在他臂弯里,小口半张,呼吸匀称。 倒是郁景延,半躺半趴的姿势,睡,睡不下,躺,躺不了。 一只胳膊还得任由她枕着。 他胳膊都被枕麻了,正要一点点挪动挪动时,她突然说起了梦话。 梦中的她眉头紧蹙,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男人:“……” 隔了几秒,他喟叹:“清醒时候,你始终不承认,可你的梦,出卖了你多少回你还知道么?我到底该说你对你自己太狠心呢? 还是说你太贪婪呢? 竟然能放的下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都要留在我身边?” 睡梦中的苏禾仿佛听到了郁景延的话一般,她依旧闭着眼,表情却是无比紧张:“不不不,我没有孩子,我没有孩子……” 男人苦涩冷笑:“我……能从你对待郁米的真诚疼爱方面,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孩子,你对郁米的好,有时候都让我产生错觉,郁米就是你的孩子。 可,郁米终究不是你的孩子。 你的狠心,贪婪,从来没有变过! 苏禾! 让我拿你怎么办? 你毫不掩饰你的贪婪,知道我把财产转给苏蓁了,你就问我索要工作索要高薪,我要真允许你去公司工作,岂不是更助长了你贪婪的心性? 我们已经是一度恶毒夫妻了。 只能自食恶果!” 男人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看着怀中的女人,女人已经重又深睡过去。 她半张着小口的样子,看上去那般纯真。 纯真中,带着丝丝袅袅的酸楚感。 看的郁景延都不由自主的愣神。 不得不承认,她又美,又百变。 有时候,他觉得她贪婪,贱骚。 有时候,他又觉得,她是个臭美成性的小疯丫头,说她是郁米的姐姐,郁米的小闺蜜,都很合适。 有时候,他又觉得,她纯然到不谙世事,像个小鸵鸟那般,不愿意面对这世间任何的恶,就像现在,她窝在他咯吱窝里的样子。 男人轻叹一声,一点点的从她颈项下将手臂抽出来,然后给她盖好被子,他斜卧在她身边,随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直雪茄,抽了起来。 一边抽,一边皱眉。 不知不觉,一根雪茄抽完。 再来一支。 又抽了一支。 他的卧室再大,与户外而言也是小而封闭的,没过多久卧室里便烟味浓重,睡梦中的苏禾咳嗽起来。 男人立即将半截雪茄掐灭。 然后从床上下来,把飘窗打开。 一阵风吹过,苏禾突然缩了缩身子。 男人立即坐进被窝将她裹住,她又下意识的朝他身边挨了挨。 他这才看到,她整个额头都是汗水。 男人又起身去盥洗室,拿了毛巾回来,轻轻为她擦拭额头以及头发上的汗水,一边擦,一边没好气的冷哼:“你可真是贪得无厌!” “嗯……景延,我一直都是这样啊。”她喃喃的囊着鼻音,撒娇的语气说到。 说完,还不忘双手攀援住他劲健的手臂。 与此同时,被子下面,她双腿也盘在了他身上。 像个八爪鱼那般,牢牢的吸附在他身上。 男人:“……” 这个夜,苏禾做了很多梦。 多数都被她忘干净了。 但是,迷迷糊糊的,她老觉得景延在数落她,各种对她不满。 翌日醒来,回想梦境的时候,苏禾耸肩一笑。 景延说落她,她早就免疫了。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她又睡在了景延的屋里。 随之立即下床,轻手轻脚走出卧室,才又发现,都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景延早就出门了。 郁米去了幼儿园。 而田姐,也买菜去了。 一个人在家的苏禾突然空落落的。 没有工作的日子,会让她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她必须得去找工作,哪怕先找个服务员当一当,也不能坐吃山空。 接下来的几天,苏禾每天东奔西跑找工作。 这几天里,景延也很少在家,甚至晚饭都没在家吃过,而且,鲜少的,他竟然一个星期,都没要她。 苏禾因为担忧工作没着落,也没顾上问景延最近忙什么。 她投了无数简历,却都石沉大海。 一星期过去了,连一个打她电话的都没有。 心,沉重到了极点。 就在她打算去十公里外的夜排档找个临时服务员的工作时,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苏禾心中激动极了。 她立即接通:“喂,您好,是通知我面试的吗,我有时间,我可以现在就去,而且我不挑工作。” “分开半个月了,有没有想我?”电话那端,盛天泽低沉而带有攻击性的雄性嗓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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