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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总,夫人才是小公主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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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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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虽然他的吻来的那样轻柔,那样缠绵,那样的温热,但是苏禾的眼泪,依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了。 没人知道,她多想拥有真正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妈妈。 没人知道。 这几乎成为了她骨子里的一份执念。 她什么都想过,哪怕梅琴这辈子都是个不能自理的精神病人,她都愿意养着梅琴,只因为贪恋梅琴把她搂在怀中,一声声的喊她女儿的感觉。 她也想窝在梅琴的怀中,一声声的喊梅琴个妈妈。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梅琴不仅不认她,反而觉得她和苏永民一样,女流氓,女杂碎。 就连原先夸她才华横溢的陶老爷子,也跟着他的女儿一起骂她。 他们,陶老爷子和梅琴,心中得是有多恶心她? 那份对她的厌弃,几乎让她抓狂。 让她有一种歇斯底里疯狂怒吼的冲动。 要不是景延及时拦住她,她今天在医院里,真的是会发疯的,很显眼,如果她发疯的话,陶老爷子肯定更是认为,她本性就是劣质。 他们都厌弃她。 都不愿意承认她。 苏禾的心,像个小孩子一开始找不见妈妈,好不容易找见妈妈了,妈妈却不要她,是一样的卑怯感,挫败感。 她觉得,她被全世界抛弃了。 心中的委屈,转化为愤怒和冲动,以及怎么擦都擦不完的泪水。 郁景延吻过她的唇后,便一遍一遍的吻她两边眼角掉出来的泪。 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眼泪越流越凶。 就是在这止不住的眼泪之中,苏禾同样迎合着郁景延,她在他耳边,一边笑着,一边流泪对他说:“老公,你快点让我怀孕吧,我要多生几个孩子,我要很多很多亲人围着我,让我将来以后,再也不孤单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好!” 语毕,他便一个俯冲,再次刁住了她温热的唇。 这个夜晚,夫妻两人注定了要比之前的每一次都靡丽激情,比任何一次都更投入,更深入。 事后,她软在他的怀中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他浸染了似的。 郁景延抱着她给她洗澡,洗头,然后吹干头发。 将她抱坐在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让她做好,他又亲自调了精油用热水为她泡了个脚,他一遍遍的搓着她脚上的经脉,以期她能睡的好一点。 给她泡好脚之后,再次将她抱在床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苏禾忽而笑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懂事:“我还奢望什么呢景延,以前你对我那般的冷嘲热讽,我也能挺过来,现在你对我这么好,郁米也喊我妈妈了,我还收获了田姐这么个亲人,其实生活对我已经很厚爱了。 我反而比以前得到的更多了。 以前没有母爱,现在也没有,我不损失什么。 到底是我矫情了。 得到了很多,还想得到更多。 我要反思我自己。” 听到她这样说,男人越发心疼,此刻对他,心情比她更沉重。 直到今天,当他看到一向沉稳冷静的她,那般歇斯底里想要和陶老和梅琴相认的时候,他才真切的体会到,这么多年来,她到底是有多孤苦无依。 那种没有亲情,周边一个帮助她信任她的人都没有,她只能举目无亲的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那份煎熬,让郁景延每想起一次,都想自己把自己砍死。 想想自己以前是多该死? 时常自诩,对她足够好,足够宠爱。 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心中的苦楚。 这个夜晚,男人整夜没睡。 因为苏禾又在做噩梦。 这次的噩梦,不再是一遍遍的呼唤自己的孩子。 而是,一遍遍的呼唤:“妈妈,妈妈,您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我能养活您,我会给您养老,我很努力,很优秀……” 听到这些,郁景延便有一种钻心的难受。 她一直都是那般的努力,比一般女孩都要努力百倍。 只为了向她身边的人证明,她不是贱货,她不卑劣。 尤其在他身边的这几年,他连一点工作机会都不给她,她依然能屹立不倒的给人当枪手当了那么多年。 这个夜,苏禾做了一夜的噩梦,他便给她擦了一夜的汗。 直到凌晨五点钟以后,大概是东方鱼肚白了,黑暗已经退却,噩梦才渐渐远离她。 她的睡容渐渐香甜。 甚至于,唇角也不自知的露出了笑意。 郁景延这才敢睡下。 这一觉睡过头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半了。 男人起身,看到床边已经没有妻子了,他套了睡袍走出来,儿童房没人,客厅里没人。 只有厨房,有着轻微的响动。 郁景延来到厨房,看到苏禾穿着围裙,在很轻很轻的切刚刚做好的三明治。 听到身后有动静,女人立即回眸。 “景延,你醒啦?”她的神色温和而舒缓,脸上的笑容无比治愈。 郁景延看呆了一秒。 这丝毫不像昨天受了重创的她,更不像做了一夜噩梦的她。 “怎么,看愣了?告诉你哦,你老婆我是不怎么会做饭,但是你最爱吃的三明治,我还是可以做的很好吃的,当年之所以会做三明治,都是为了能拴住你的胃,谁知道你这个狗男人啊,丝毫不上当。 愣是没吃过我做的三明治。 今天,你总不会不吃了吧? 那我可事先警告你,你要是敢不吃我做的三明治,我就不跟你复婚!” 语毕,她还挑着眉毛,温温的笑看着他。 那笑容,那神态,那看似厚脸皮实则坚强不屈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倒她那种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的淡定到能气死人的表情,都和三个月前,如出一辙。 那个能把他气死,却又让他爱的痛恨自己的苏禾,又回来了。 经过一整夜的噩梦,她又重新站起来了。 男人的心,激动又温暖。 他苍哑低醇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高兴:“吃,我吃,我当然吃,别说你做的三明治这么好吃了,就算你做的再怎么难吃,我也得吃!” 语毕,郁景延拿起苏禾刚切好的三明治便大大的咬了一口。 三明治刚到嘴里,他瞬间愣了。 继而,面上的表情痛苦到,像是有十万只小婴儿的爪子揪住他腿肚子上的汗毛那般,让一向沉稳淡定的郁景延,都有忍不住想哀嚎的冲动。 “怎……怎么了景延……你怎么这种表情……”苏禾简直吓坏了。 郁景延一边往外吐三明治,一边痛苦无比的表情说:“苏禾,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你把你丈夫谋杀了,以后谁还伺候你洗脚啊?” 苏禾:“……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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