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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一不小心成了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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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二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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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你要记住,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伤害不了你。”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沉沉睡去。 “晓晓。”沧桑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回忆。 我立马激动起来,父亲虚弱地看着我,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帮我擦干眼泪,一只手在怀里摸着什么。 “晓晓别哭,你看这是什么?”只见那历经沧桑的手拿出一颗梨膏糖,可是双手无力,他再也剥不开那颗糖纸。 我看到这一幕,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难受,被擦干的眼泪又要流出来,我只能咬着牙,望瞭望天花板,试图把眼泪憋回去,我知道父亲不想我这般伤心。 我强颜欢笑的结果父亲手里的梨膏糖,自己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晓晓真乖,梨膏糖好不好吃。”父亲的声音越发小声,气息也越发虚弱。 “爹爹,好吃,你先别说话了,我们好好休息,好好治疗,来日方长,到时候晓晓要太太缠着你说话。”我忍着心痛,抓着父亲的手,我害怕。 害怕下一秒,他就走了。 父亲拗不过我,缓缓闭上眼睛休息。 我去拜访了诸位长老,想让他们救救父亲。 可是他们说父亲的经脉皆损,全凭一口气撑到现在,就是为了见我。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觉得他们都是骗我的,我疯了一样大闹宗门,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们救救我的父亲。 父亲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很安详,师兄们帮父亲整理衣衫时,发现还有一袋梨膏糖。 我盯着梨膏糖看了好久。 父亲出殡的那天,天上下起了大雪,有些寒冷。 一路上我没有哭,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偶尔听到别人说我没良心,父亲生前对我那般好,如今走了,我却一滴泪也没流。 我也并没有在意,此刻只有璟逸师兄知道我的心情,他安抚了我几句,每日都给我送来餐食,监督我吃下。 可是我根本咽不下,我还是不相信父亲走了的事实。 “师兄,父亲没有死对吗?”我哭着问,我想从他的眼里得到希望。 “晓晓,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长老他真的走了。”璟逸师兄也十分难受。 我有些生气:“你骗我。” “晓晓!”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你看这是父亲给我的梨膏糖。” 我拿出那一袋梨膏糖,证明我说的才是事实。 可是师兄还是打破了我的希望,他一句句的说着父亲已经走了的事实。 “晓晓,要是长老还活着看见你这般,他定会伤心的,你想想长老怎么死的!”幸亏师兄说得对,现在不是我伤心的时候,我不能这般沉沦下去,我要报仇,我要手刃那只妖,为我父亲报仇。 从那日之后,我好好修炼,好好吃饭。 三年后 “师兄,你不必让着我。” “真不是我让着你,师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厉害呢?”今天师兄满头大汗,单膝扶着剑,这个结果我是很满意的。 “晓晓,我总觉得你好像成熟了许多。”璟逸师兄说着,我没有搭理 “再来。” “还来??” “不好了,不好了,听说有妖在山下的洛溪村残害百姓。”一个弟子一边大喊着,一边禀报长老们。 “此次任务有些危险,宁霄你身为宗门大师兄理应带头处理才是。” 宁霄师兄拱手应下。 “我也要去。”我在一旁开口到,三年来我没日没夜的修炼,就是为了不断增强自己,有机会报仇。 “不行!”长老们齐刷刷地拒绝,我不解。 “我们答应过三长老,此生务必保你平安,我们知道你一直想报仇,但是那不是你三长老的愿望。”大长老抚了抚白花花的长胡子。 我去意已决,就算他们不答应,我也会偷偷溜下山。. 不知是谁走漏风声,竟然被众长老知晓,在我屋外设了结界。 “璟逸师兄,我求求你,让我出去吧。”我乞求着,但璟逸师兄却丝毫不动,我见此,便想了其他办法。 我骗他我身体的旧疾犯了,他便进来瞧,我早就在门侧准备好,他一进来,我就敲晕他。 我偷了璟逸师兄的令牌,那结界并没有识破我的诡计,就这样,我一个人偷摸下了山。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三年前来过。 但并不是这般萧条,家家户户家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我捏紧了手中的冰魄剑,这是父亲当年的武器,能一定程度上克制妖魔。 我上前随便敲了一家大门,但是却无反应。 “别害怕,我是云青宗派来的捉妖师,想来了解一下那妖怪的情况。” 我耐心地在门外解释到,稀里哗啦的,听见那边有了响动。 门缝里露出一张苍老的脸,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你果真是云青宗派来的吗?”那老婆婆还有些警惕,我见此便拿出怀里的令牌,递给老婆婆。 老婆婆仔细琢磨了一番,脸上的紧张缓和了一些。 笑脸迎着我进去。 屋内有些简陋,有两个约莫四五岁的孩童。 “婆婆,家中的男子呢?” 婆婆手中一顿,脸色有些难看,打发两个小孩进了屋。便拉我在一旁坐下跟我说起此事。 一年前,村子里的男丁就开始失踪了,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是妖邪作祟,可是后来一个从妖怪口中逃脱的男子,说有一只狐妖,专吃人心,同他一起去开路的男子都一一受害。老婆婆的儿子就在那一次失踪的。 我安慰着老婆婆,问到了活下来男子家的地址,便走了。 临走时,拿了一些银两给了老婆婆,老婆婆满眼感激地看着我,带着两个孩童向我道谢。 我按照老婆婆的描述,终于找到了。 正想敲门,却发现门是打开的,我谨慎地看着里面,瞧见师兄们的背影,赶紧躲了起来。 ‘咔嚓"我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干树枝。 惊动了里面的人。 “谁?” 我正想露面,却被人拉走了。 “张姑娘。”是云浅,三年不见,云浅还是一样的温柔。不知为何,我一瞧见她,就想起白敛,不知是难过还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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