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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相思折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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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8.竹马与天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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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司肀来了。 还好,我不用再孤身一人奋战了。 司肀还是来了,虽然迟了一些,可他还是来了。 他的目光在包间里游离,然后定格,我看着他朝我走过来。 他在对我笑,高深着,魅惑着,却也温柔着。 我不知道我这一刻是怎么了,浑身的气,我上前抢了话筒,在楚歌行动之前,我在悠悠众人面前大声的宣告:“我有一个消息想告诉大家,我结婚了,后面请大家吃个饭。” 包间突然寂静下来,只有张靓颖的不容易: “谁记得谁痛苦 你说的容易 努力模仿你轻松语气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好不容易 就算是等待只换来对不起 我还是可以说服自己 舍得每一段风景 因为舍不得自己 再想起你” 我听到有人在失望的啊,还有人在低语,蜚语四起,楚歌离的我十分近,他的脸却十分模糊,他明明离的我如此之近,可是我却不敢迎视他的脸,哪怕只有一秒钟。 我站在这个人群嘈杂的中心,却无比孤单,无比冷寂,闪灯光在我的脸上闪烁,我却被暗黑淹没。 我就像一只浮在水底的将死之鱼,四周都是光影,却始终没有为我而涌起的光芒。 我成了悠悠之口中,薄情的女人。 暖暖的温度,从我的肩头传来,是司肀温暖的手,他的脸上闪着光芒,是温柔的。 他拉着我的手,我放心的回握他,淡出人群。 包间里又热闹起来。 司肀放开我,改为半拥着我。渐渐的,他放于我肩头的手,有下滑的趋势,转为搂着我的腰,而手指在下滑过程中,若有若无的从我的胸边轻划过。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纯属不小心,我不想理会他,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理会他。 可我的不予理会却让司肀越来越过分,他的手肆意的来回在我的腰间摩娑,不时摸到我的屁股。 我瞪他一眼。 司肀依旧轻笑着,好似我多此一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样。 我现在很难过,他看不出来么? 司肀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的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刚想推开他,六平米就跟着过来了。 我气不过,手绕到他的腰后,下手不算轻的掐了他腰间的肉一把。 司肀似是无痛无痒般的低头望着我,温柔的笑着,手不着痕迹的移动到腰后,一下子握住我的手。 我挣扎着,但没挣出来,他事不关己的淡笑:“怎么还来这招?上次过后还没有反省么?” 他轻而易举就激怒了我,我怒视着他:“放开!” 司肀唇角的弧度瞬间就扩大了,他平静的说:“还好,还会生气。” 他突然松开我,我却愣愣的开始晃神,他这么做,是想安慰我么? 六平米越来越接近我和司肀,他一过来,连带他的死对头宋明清也跟着过来,我靠近司肀,把他放下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腰间。 司肀浅笑,俯头在我耳边低语:“老婆,你这是在投怀送抱么?” “你!”我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司肀反问。 “得寸进尺!” 司肀轻描淡写,手离开:“那我松开了。” 他的手就要离开我的腰,我赶紧抓住他的手,压回腰际:“别……” 司肀唇角勾了勾,温软的笑着,手反手握住我的手:“嗯……乖!” 乖? 我比他大,他叫我乖? 我狠狠的瞪着他,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叫蹬鼻子上脸! 我却只能由着他蹬鼻子上脸,因为我知道有很多只眼睛在看着,最明显的就是六平米,眼睛巴不得长在我和司肀身上。 他是跟来刺探情况的。 我和司肀刚坐下,六平米的屁股也落在沙发上,他疑惑不解:“未婚夫?” 我刚想摇头,就听司肀说:“我想,‘未"字去掉会更准确些,新婚夫妇。” 六平米微微有些尴尬,他哈笑:“哈哈……已经结婚啦,挺速度。” 司肀大言不惭的点头:“岁月不容蹉跎,时不待我,过了这村,再无这店。” 我什么时候变成村变成店了?有我这么凹凸有致的村店嘛? 司肀拽出一幅让人想踢爆的脸,不过我不敢,他现在是我的救命观音。 他俯瞰笑睨着我,说着只有我才听的见的话:“你要……怎么谢我?” 我哈笑,不语,我记下了行不,用小本本? 顷刻之间,好几个同学围了过来,是高中时代采薇文学社的同学,他们排列成一个扇形,我和司肀处于圆心的位置,方脸的蔡心志疑神疑鬼明显不信的问:“你们真的结婚了?” 宋明清也补上一句:“领证了?合法了?典礼了?” 司肀点头:“真材实料,如假包换。” 蔡心志又问:“怎么那么快结婚?怎么接的婚?” 我说:“一切从简……” 司肀的音调覆盖我的声音:“我们是闪婚,作为一个男人,对喜欢的人当然得有求必应,所以当时她一求婚,我没把持住,就给答应了。” 他很平淡的说,我却有股想打他的冲动。 “呼~”我听到众多不异而同的抽气声。 六平米大声质疑:“你确定你没记错?是我们言情先求的婚?” 司肀嘴角含笑:“当然,这种事我要忘了,我怕回家被罚跪键盘方便面。” 说的那么惨烈,我什么时候让他罚跪过了?还键盘方便面? “不能是榴莲吗?” 司肀淡淡一笑:“她不喜欢榴莲的味道。” 这他也知道? “兄弟你毫无半点地位啊……” 司肀说:“我不是怕老婆,而是尊重老婆。” 六平米发出感叹:“这么说你爱她了……” 司肀轻笑,信手捏来:“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情有独钟。” 司肀的话让我有些不忍耳闻,我不忍直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从以前我就知道,司肀是一个很会抓别人内心的人,别人想听什么,他就能接什么,也就是说,他很会做戏,他不去演戏简直是浪费人才,他的潜质,能成为新一代的影帝。 蔡心志心直口快的说:“老弟,这样的你也hold的住?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不不,我是说你们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蔡心志心直口快却又句句在理,像我这种个性啊,怎么能有人受得住。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也当我不存在。 我的身子侧靠着司肀,长时间下来脖颈显得有些僵硬,我提提眉梢,活动着脖子,眼睛的余光却瞥见楚歌。 他挨着方悦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从他的表情我知道,她们的对话还算愉快。 也许,从现在开始,他们真的能走到一起。 我这么想着,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终于都尘埃落定了。 司肀的人格魅力又开始发出化学反应,和这些人聊的火爆,我的耳朵震的嗡嗡而鸣。 六平米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炸耳,直直灌耳欲聋,我竟还听到他喊我的名字:“言情她咬的怎样?司老弟你享受不享受?” 我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们。 司肀望向我,但笑不语。 “啊……疼死本大爷了,宋元明清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这声惨叫自然来自六平米,因为宋明清的食指和中指在亲吻他的脑袋瓜子。 宋明清说:“你有药啊!你说的咬谁知道啊?麻烦你动动脑子说点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六平米说:“你是傻x吗?不会把那字分开读啊,整天像娘们一样磨叽。” “俗气,要是你哪天死了,一定是恶俗而亡,像这种事你一定要委婉的问,言情她,活好不好?学着点~” “咳……”这段话理解后让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六平米爆口:“滚犊子!!!” “又俗气了不是,你应该说,翻滚吧~牛宝宝!” 我假装空耳,什么都没听到,视线尴尬的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他们还在吵着,司肀坐在一旁看热闹,似笑非笑。 我的脸有些涨红,假装没听懂,装作口渴的端起酒杯喝酒,司肀故技重施,他温声耳语:“喝慢点,会呛到。” “咳……咳……咳……” 我瞪着司肀,眼神近乎哀怨,为什么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载两次跟斗? 我呛的厉害,酒洒了一脸一身。 司肀斥责:“就告诉你要慢点了。” 可我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分笑意? 他刷刷抽出几张纸巾,不急不缓擦着我脸上下巴上的酒渍,不算雅观的在我的胸口一阵乱抹。 我拍开他的手,可能用力过大,纸巾被打落,他望着我反问:“老婆你打我干嘛?” 呼~这句话应该我说吧?我笑着,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冒出:“我、才、想、问、你、干、嘛?” 他笑笑:“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很明显了。” 就是做的太明显我才会问啊,他到底清不清楚他刚才做了什么! 一个发育成熟的女性的胸口是他的双手该放的位置? 况且现在这么多人。 当然我不是说没人就可以放。 司肀又抽出两张纸,我顺手拿过来自己动手,我刚擦拭两下,他眼明手快拿回纸巾的主导权:“马虎,我来吧。” 我瞬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哥哥,要不要这么玩啊?我现在还不够惨吗?这个时候居然还要落井下石...... 我任由他擦着我木纳的脸,他估计要在我的脸上擦出一朵花来,久久,他才丢弃。 我想,我脸上的妆大概被擦的乱七八糟了,我今天特意化的妆容,但愿他别把我擦成花猫我就谢天谢地。 “唔,很干净。” 说话间,司肀的吻很随性的就落下来,然后迅速离开。 我气恼的瞪着眼睛,半天做不出反应。 他却淡淡补上一句:“合法的。” 四牛哥不知何时驾到,他面色和善的说:“老弟今年几岁?一看就比我们年轻,如今在哪高就?” 不可避免的,这些问题都是聚会常态问题,也不知司肀的耐心何时会用尽,怕他不耐,我下意识的替他回答:“二十五……” 我才起了头,话便被接过:“25有余,毕竟年纪太轻,高不成低不就,目前和几个朋友合伙小成本经营着一家咖啡店,日子还算维持得过去。” 我真后悔没有拦住他,说谎就像滚雪球,会越滚越大的。他一个打工仔每月月初领薪,月末就是月光一族,他就是那“三缺一”,不是打麻将的三缺一,而是高富帅,高帅都有,就是不占富。他以为开店那么容易啊,又不是网店。 “咖啡店?” “璃夜屋。”司肀镇静自若。 “咳咳……”我止不住干咳两声。 司肀却状似关切:“老婆你不舒服?” 不怎么,被他吹的牛吓到了。 拜托他可千万别往下说了,咱不吹牛皮不会死啊。 我小声牙语:“你收着点发挥。” 司肀微微一笑:“老婆说的是。”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司肀听进去了,下一秒就听他说:“今晚大家吃好喝好玩好,费用全免,算是我和老婆的一点点心意,你们都是言情的好朋友,后面再请大家吃个饭,当是结婚没宴客的赔罪。” 四牛哥推搪的讲:“这怎么好意思,我们还是按规矩来,何况这是给我的兄弟办的,下次吧,下次我们再把酒言欢……” “四牛哥倒是说到点了,楚歌是么?楚歌和我老婆也算故交,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妥才是待客不周。” 司肀的嘴皮子功夫是不容质疑的,四牛哥最终妥协,可是,我却担心了。 我扯扯他的衬衣袖子,担忧的讲:“司肀,你行不行?” 司肀低笑,眼底尽数勾引,像那次在浴室一样,俯在我耳边低语:“行不行,要试过才知道,想不想,试一试?” 真是!我这么严肃这么担忧,怕他没钱付账,他竟然…… 第二次,他说了这样的玩笑。 我近乎恼羞成怒低语:“让那头牛休息休息好不好,再吹牛皮就破了。” 司肀深邃漆黑的眸子望着我,带点不明意味:“十年之后,我们还在一起,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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