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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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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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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息宫 张增延走进龙息宫的大门…… 福安和罗琪,跟在张增延身后。 夜晚黑暗之中,忽然闪出几个蒙面人,向张增延袭来…… 张增延赤手空拳迎敌,与几个蒙面人打起来。 福安和罗琪,两人急切的喊道: “有刺客……有刺客!……护驾!……” “有刺客!……保护皇上!……” 熊子衿带着御林军,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与几个蒙面人打起来。 张增延有御林军的保护,很快停止动手,退在一旁观战。 几个御林军士兵,手持刀剑,护在张增延身前。 几个蒙面人,逐一倒在了地上。 熊子衿亲手,抓到了一个活口,两个御林军士兵押解着。 张增延打量着那个蒙面人,走过去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罩,沉声问道: “何人派你来的?” 那人直视着张增延道: “你非南宫家族中人,却胆敢坐上皇位,那就要做好被诛杀的准备!” “天下百姓,只承认南宫家族的人,旁人没有坐上皇位的资格!” 那人说完,咬开藏在口中的毒囊,口中鲜血涌出,离开了人世…… 张增延直视着那人沉声道: “南宫家族……不该再留在世上了!……” “福安,传旨!” “南宫家族子弟,暗中训练死士,意图谋反,其罪当诛,九族连坐!” 福安拱手道: “奴才遵旨!” 甸和 南宫府 家主:南宫典凡,南宫不,现年四十五岁。 二弟:南宫典凌,南宫云,现年四十三岁。 三弟:南宫典之,南宫志,现年三十九岁。 三兄弟快步走进门,来到正堂里。 南宫典凡转身,看着两个弟弟,面色凝重的道: “何人如此愚蠢,竟然派人去刺杀张增延,而且还失败了,这不是要毁了整个南宫家族吗!” 南宫典之道: “还能有谁!……肯定是南宫磊玄!……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当初口口声声说,要为了天下百姓,为了解救先皇,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跟随他!” “可是打到一半,他竟然停止继续攻打。” “原本以为,他真的是为了百姓。” “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拿下云端后,不知道如何对待先皇!” 南宫典凌急切的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想办法保命要紧!” 南宫典之点头道: “确实该想想如何保命了!” 三兄弟陷入沉思…… 南宫典凌思索着道: “我记得有人说过……当初南武帝,带着两个护卫,溜出皇宫去南临……他对睿王说……自己姓"南"……” “要不然……我们从今往后……就以"南"字为姓……如何?……” 南宫典之道: “胡乱篡改姓氏,是否会辱没了南宫家族!” 南宫典凌道: “这个姓氏南武帝用过,如今南宫家族气数已尽,为了保住后嗣子孙,我想老祖宗就算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我们吧!” 南宫典凡点头道: “好吧!……不过……我们不能留在甸和,否则还是会被查出来。” “不如……我们三兄弟分道行事,这样会更利于隐藏身份,如果将来,后世子孙相遇,以"南"姓辨认家门。” 南宫典凌和南宫典之拱手道: “是!” 南宫典凡道: “我南典凡,南不!” “二弟:南典凌,南云。” “三弟:南典之,南志。” “我们三兄弟就此拜别,希望上天仳佑,家族不灭,子孙延绵!” 南典凌和南典之,拱手齐声道: “希望上天仳佑,家族不灭,子孙延绵!” 皇叔府 整个府里一片混乱,家仆丫鬟,各自忙着收拾行囊逃离而去…… 正堂 整个府里,唯一的清静之地。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面色凝重的坐在一方桌前。 毕常灵的竹烟筒,静静的立在一旁,装烟丝的精美盒子,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许多官兵闯进门来,手持刀剑,把三人包围起来。 倪亿文双手捧着圣旨,走进来大声喊道: “圣旨到,请皇叔接旨!”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站起来,整理一下妆容跪在地上,等待倪亿文宣读圣旨。 倪亿文双手展开圣旨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叔:南宫磊玄,南宫德,私下豢养死士,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当诛九族,钦此!” 南宫磊玄猛然抬头看着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张增延想要南宫家族灭亡,可他或许还没有那个本事!” 南宫磊玄说着,站起来直视着倪亿文。 姜闵恒和毕常灵,跟随其后站起来。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是吗?……那你看看现在,有谁能来救你们?” 南宫磊玄大声喊道: “来人!” 四周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人回应南宫磊玄。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互相对视着,心里不断的在想,昔日的那些官兵都去哪里了!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南宫磊玄!……你一定在想……你的那些官兵……还有暗卫……都去哪里了!……” “不如我告诉你,那些人逃的逃,走的走,还有一部分不识时务的……都被抓起来了!……” 南宫磊玄惊呼疑问道: “怎么可能?……” 倪亿文道: “我没有空,跟你在这里耗!” “来人,把他们带走!” 姜闵恒把腰间佩戴的软剑拔出来,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姜闵恒!……毕常灵!……你们两个……真的和空凌子是同门吗?……” “为何空凌子博学多才,能够把破碎的国家回归一统,你们两人却只会,每天守在这间屋子里密谋。” “说你们密谋……那都是抬举你们……应该是坐在这里……白白浪费时光吧!” “说到底……其实皇叔……也是被你们两人给害的!” “告诉你们吧!……府里的人,包括离王妃和坤王妃,都已经被抓获了!” “你们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就将他们五马分尸!” 南宫磊玄怒吼道: “你敢!” 倪亿文道: “我有圣旨在手上,没什么敢不敢的!” “姜闵恒!……你要因为自己,害南宫家族的人,全都被五马分尸吗?” 姜闵恒愤恨的看着倪亿文,握着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毕常灵叹息道: “哎!……闵恒师侄!……大势已去!……不要连累了南宫家族的人!……” 姜闵恒无奈,只好松开握紧剑柄的手,任由软剑掉落在地上。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喊道: “拿下!” 官兵很快就把三人捆绑起来…… 云城 龙鼎寺 三座宝塔并列,中间的塔最为高大,约有十八丈高,底部宽而向上逐渐收窄,呈现出一种稳健而挺拔的气势。 塔身分为多层,每一层都有檐角翘起,形成优美的弧线。 檐下悬挂着风铃,每当风吹过,铃声悠扬,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塔的顶部装饰有宝珠和莲花,象征着佛法的圆满和清净。 两侧的塔稍矮一些,但造型与中间的塔相似。 均是底部宽,向上逐渐收窄,多层檐角翘起。 三座塔都是用青砖砌成,砖面光滑,色泽沉稳。 塔身上的雕刻精美细致,有佛像、天王、菩萨等佛教题材,也有花鸟、云纹等。 了空、忘尘、净世,三个和尚,走进其中一座宝塔。 塔室 十八岁的俊美少年,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皮肤白皙,如同剥壳的鸡蛋,光滑细腻。 浓眉杏眼,双眸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眼角微翘,带着一丝俏皮。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永远挂着自信的微笑,手里拿着一把,画有山水的折扇,轻轻扇动。 面对窗外,背对塔室关闭着的门,站在那里观望着眼前的景色。 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发带束在脑后,显得随意而不失风度。 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流畅,透露出一种力量与优雅的结合。 身着一件浅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显得简约大方。 脚上穿着一双浅色的长靴,走起路来,显得自信而从容。 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待人接物都透露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 在他的身上,既有少年的朝气蓬勃,又有成年人的成熟稳重,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此人姓殷,名正,字熙元。 道号:空凌子,有千面道人的别称。 封号:诏皇爷。 三个和尚走进门来…… 殷熙元把折扇收拢,握在手中,向三个和尚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师父!师兄!师侄!” 净世向殷熙元,行以僧人之礼道: “拜见师叔!” 殷熙元问道: “师父,师兄,师侄,你们来此有何事吗?” 了空迟疑的问道: “方才我见……月下门的人来过……不知道……他们可曾说了什么?……” 殷熙元双膝触地跪下来道: “师兄!……师侄!……南宫家族……灭亡了!……” 了空和净世,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 忘尘道: “万事皆有因果,生死皆有道理,存活与灭亡,也应顺应天命!” 了空伸出双手,把殷熙元扶起来道: “熙元!师父说得对,此事不能怪你!” 殷熙元拱手行礼道: “多谢师兄不怪罪!” 云端 皇宫 玄龙殿 张增延坐在皇位上,看着满朝文武喊道: “倪亿文!” 倪亿文站出来拱手道: “臣在!” 张增延道: “天下长相俊美的少年,或者男子,比女人还要可怕!” “为了杜绝,像公孙思锐这般的人,祸害朝堂和国家,” “必须彻查,搜捕南国,所有长相俊美的少年和男子。” “全都带进宫来,关在一起。” “把避世宫附近的那座宫苑取名为:颠倒宫,作为安置那些人的地方。” “此事就交给你负责,务必要尽心尽力,不要辜负朕的希望!” 文武百官呆愣的看着张增延,没有做出任何阻止。 倪亿文左顾右盼,环顾四周一番后,拱手回应道: “臣遵旨!” 南国各地一片混乱,各地方官员,到处搜寻长相俊美的少年。 百姓之间传言,张增延此举,明显具有龙阳之好,所以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搜索美男,却不曾听说寻找美女。 为了保住那些,无辜少年和男子的性命,月下门人暗中搜寻,抢在被抓获之前,把那些人全都转移到石岭寨藏起来。 月下门的人,因此再次增加了许多。 但是也有爱慕虚荣,贪恋钱财和富贵的俊美少年,自己走出来。 颠倒宫 正殿 五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身穿女子的衣裙,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并肩站成一排,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张增延。 福安和罗琪,分别站在张增延左右。 张增延眸光扫过五人,脸上带着一抹邪笑道: “还真有这样的人啊!……看来还不止一个!……” “祸国殃民的妖物,该如何处理呢!” 五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张增延道: “福安,把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带到这里来!” 福安回应道: “是!” 福安走出颠倒宫,很快就让几个御林军,架着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来到眼前。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两位公孙美人,朕让人把你们带来,是想让你们看看,这五个人可有你们父子俊美。” “朕是一个注重孝道的人,所以……既然父亲不让杀你们两人,那朕就把天下俊美的少年,都找来杀给你们两人看。” “你们说……朕对你们……是不是很好啊!……” “熊子衿!” 御林军统领:熊子衿,熊雄。 熊子衿走进来,拱手行礼问道: “皇上有何吩咐?” 张增延道: “朕让你摆在院子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熊子衿道: “回禀皇上,都准备好了!” 张增延道: “好!……你们都随朕,去院子里吧!……” 所有人回应道: “是!” 颠倒宫的院子里,没有栽种任何花草树木。 地势开阔的院子中央,摆放着一个叉形的刑具。 所有人来到此地…… 张增延脸上带着一抹邪笑道: “新来的五个美男,你们先抽签吧!” 福安双手抬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五个摆放整齐的小木牌。 福安道: “你们每个人拿一个,拿在手里就不得调换!” 五人拱手行礼道: “是!” 五个美男走过来,各拿走一个小木牌。 张增延问道: “谁的木牌上写的是"壹"字?” 一个美男,双手把木牌举起来道: “启禀皇上,草民抽到的小木牌上,写的是"壹"字。”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点头道: “很好!” “来人!……把他绑在刑具上!” 那个美男恐慌的问道: “皇上!……为何要绑草民?……” 张增延道: “先绑上去再说!” 两个御林军士兵,把那个美男拉到刑具前,把四肢固定在刑具上。 逾文广,逾海,现年五十三岁。 一个御林军,引领着逾文广,来到众人眼前。 逾文广跪下道: “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增延道: “逾先生请起!” 逾文广道: “谢皇上!” 张增延问道: “听说你曾经是,南宫磊谋的谋士?” 逾文广道: “回禀皇上,草民确实曾经做过南宫磊谋的谋士,但是因为看不惯南宫磊谋的虚伪,所以才悄然离去,隐居深山之中。” 张增延问道: “如今南国,早已恢复平静,想来你也没有多少用途了!” 逾文广道: “就算恢复平静,也需要治理啊!” 张增延思索一番后道: “这样吧!……你看那个刑架上,刚绑上去一个人。”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许多刀具。” “你自己选择刀具,将那人身上的肉,以片状切割下来。” 逾文广睁大双眸看着张增延,惊恐的吞咽着口水,满头冒着冷汗,颤抖着声音道: “皇上!……草民……没有杀过人……实在是……不敢如此啊!……” 张增延道: “眼下朕就缺一个,专门在这些美男身上割肉的人,旁的不需要!……你如果不愿意……那就走吧!……” 逾文广呆愣的看着张增延,思索一番后,拱手行礼道: “是!草民……遵旨!……” 张增延道: “你尽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做好了……朕就封你做官!……” 逾文广两眼放光,脸上带着笑容,拱手回应道: “是!” 逾文广走到刑具前,在桌子上选了一把刀,握在手里,向刑具上的美男靠近…… 美男惊恐的摇着头哭喊道: “不要!……皇上饶命啊!……皇上!……草民犯了何罪……要遭受如此酷刑!……”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你的罪过……就是长的太好!……穿上女装……简直连女子都自叹不如!……” 美男哭喊道: “相貌乃是上天和父母给的,草民何罪之有!……皇上开恩!……饶恕草民吧!……” 张增延道: “逾文广,为何还不动手?” 逾文广急切的道: “是!草民马上动手!” 逾文广拿着刀凑近美男…… 张增延道: “逾文广,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让他死的太快!” “要想办法,把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明白了吗?” 逾文广回应道: “皇上放心,草民,明白了!” 美男吓得浑身瘫软,惊呼求饶道: “不要!……不要!……皇上饶命啊!……” 逾文广的刀贴在美男的皮肤上,开始切割起来,鲜血随之淋漓而下…… 美男痛得发出,一声声惨叫,伴着哭泣和呼喊求饶的声音,显得凄惨无比。 一旁的四个美男,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们知道,按照刚才抽到小木牌的顺序,他们也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被封住穴道,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 张增延走到,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之间,眼眸看着那个,被逾文广一刀一刀切割的美男,脸上带着笑容道: “公孙智,公孙凌……这些美男……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拜你们父子所赐!……” “你们可知道……朕年幼时……每天看着母亲……站在思君殿附近……远远的看着……默默的流泪……” “当时朕年幼无知,不知道母亲到底为何流泪。” “我只知道……是你从母亲身边……把父亲抢走了!……” “朕后来明白了一件事……母亲当时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与你有说有笑……” “那无疑是在母亲的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凌迟!……” “父亲最后却没有杀你们父子,只是把你们关起来!” “朕原本想着……等父亲去世后……朕亲自动手……把你们两个活剐了!……” “可是朕改变了主意!……先让你们看看……被凌迟……是一种什么景象……最后再让你们自己去体会!……” “不过……今日看到这五个美男,自己跑来宫门口,自愿来当朕的男宠。” “哈哈哈……他们以为……靠着一副好皮囊……能够享受荣华富贵……”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公孙思锐道: “张增延!……你不要伤害无辜!……你恨的人是我!……” “你今日便杀了我……放过他们吧!……” 张增延问道: “你要你儿子……也这样死去吗?……” 公孙思锐道: “如果我们父子这样死去,可以终止你伤害其他人,那便如你所愿!” 张增延道: “那可不行!……朕还没有玩够呢!……” “你们父子乃是极品!……他们虽然也长得俊美,但是与你们父子相比,还是差远了!……” 公孙思锐怒吼道: “张增延!……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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