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瑶跟白贞仪聊天的时候,就有人给她打电话。
“夕瑶,你先接电话。”
“好。”
叶夕瑶拿过茶几上的乾坤袋,把里面的手机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叶夕瑶滑下接听,“你好,我是叶夕瑶。”
“大师,我是尘音,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的,你还记得吧?”
她就是怕叶夕瑶忘记了,所以又重新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当然记得。”
“大师,我已经问过他们了,他们说……”尘音说到这里,声音就变得哽咽起来。
察觉到她的声音不对劲,叶夕瑶细眉微拧,“怎么了?”
尘音哭着说道:“我男朋友他在暹罗陪他几个朋友去了夜店,然后他在夜店结识了一个女孩……呜呜呜。”
电话那头,传来了尘音哭泣的声音。
接下来,就算尘音不说,叶夕瑶也能猜出个大概。
估摸着就是她男朋友跟那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然后那女孩想让他负责,结果他又不想负责,于是,那个女孩便开始报复他。
“他背叛了你吧?”
能让她哭得这么伤心,她男朋友肯定是背叛她,然后跟那个女孩发生了关系。
若不是关乎到她男朋友的性命,估计他那几个朋友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尘音。
“嗯,他朋友说他当天晚上跟那个女孩去了酒店,那个女孩想让他负责,但他并不打算负责,只想玩一夜情……”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尘音哭得非常难过,不用想也知道那渣男把她伤得有多深。
叶夕瑶抿了下唇,垂眸问道:“那你还要救他吗?”
“要!”这个字,尘音回答得很坚定,“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这次他也跟我解释了,说他是喝多了酒,然后才跟那个女孩发生了关系。他向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所以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大师,求你救他!”
叶夕瑶,“……”
连这都能原谅,这女孩,真也是一个恋爱脑。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她也无权干涉。
“其他的还有吗?我的意思是你男朋友还有其他的一些奇怪举动吗?”
“没有了。大师,他是不是被那个女孩下蛊了?”
“下蛊?应该不是被下蛊,倒像是被下了降头。”
“啊?可是被下降头的话,那他现在怎么还能活着?不是说降头很可怕,会让人全身腐烂吗?”
“降头有很多种的,并不是每一种降头都能让人全身腐烂。不过,也不排除你男朋友当时被降头师控制,然后操控他去纹了那样的一个纹身。你男朋友除了经常梦见那条蛇之外,没有梦见其他的吧?”
“没有,他就只是梦见了那条黑蛇。早上他给我说,梦里的那条黑蛇已经缠上他的肚子了,大师,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会的,现在看来,就是那条纹在他身上的蛇在作怪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把那个纹身给弄了。”
“我男朋友去洗过那个纹身,但是不管怎么弄,都洗不掉。”
“你家
现在她有空,可以去看看。
不然,要是等到下午,她还得去傅时寒家一趟,肯定是没空去处理的。
“那行,大师,我把
“好。”
叶夕瑶挂了电话,她看向白贞仪,“妈,我得出去一趟,今天就不回来了啊。”
“行,那你骑车注意安全啊。”白贞仪温柔的看着她,还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那表情,看起来真的很疼爱叶夕瑶。
“好。”
尘音那边很快就把
叶夕瑶拿上乾坤袋,便骑车去了尘音所住的小区。
一个小时后,车抵达小区门口。
叶夕瑶给尘音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披着一头黑色直发的女孩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是叶大师吧?”女孩长得很漂亮,肌肤胜雪,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两颗璀璨的宝石。
叶夕瑶真就搞不懂那些男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放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不珍惜,还出去玩什么一夜情!
这个叫尘音的也是,人长这么漂亮,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怎么就还跟那渣男在一起呢?
“是,先去你家吧。”
“好,大师请跟我来。”
尘音很是客气的邀请叶夕瑶去了她家。
到了家里,还没进屋,叶夕瑶就察觉到了一丝邪性的气息。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跟着尘音来到了她男朋友的房间。
两米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长得很帅,皮肤很白的男子。
尘音,“大师,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姜于玮,是我的男朋友。于玮,她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大师。”
姜于玮望着叶夕瑶,神色带着几分尊敬,“大师,还劳烦你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这男的长得确实是帅,个子也非常的高,她目测他应该有一米八几的样子。
就说这外表,根本就不逊色于那些明星。
叶夕瑶终于明白尘音为什么肯原谅他了。
别说尘音了,这事要是其他女孩子遇到,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原谅。
叶夕瑶,“没事,我看看你的纹身。”
姜于玮点头,随后伸出左手,将衣袖拽上去后,叶夕瑶就看见他小手臂背上果然纹着一条黑蛇。
这条黑蛇也不大,就像一条蚯蚓,盘踞在他的小手臂上面。
叶夕瑶伸手在那条黑蛇上面点了点,她问姜于玮,“有感觉吗?”
尘音,“大师,我忘了说了,他现在那整只手都没有感觉了。”
叶夕瑶,“没有感觉?那为什么他可以做伸手的动作?”
姜于玮,“我的手是可以正常活动的,但是就是没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叶夕瑶点了下头,“这条蛇在你梦里只是缠在你身上?没做其他的?”
姜于玮摇头,“没有,它就只是缠在我的肚子上,其他什么都没做。”
“你去纹这条蛇的时候,意识清醒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叶夕瑶问道。
姜于玮还是摇头,“我觉得就像是有人在操控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可是,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