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当然,如同李承乾所预料的那样,自己的这座寻安王府,早就被他的那些好弟弟们,派了探子来,监视着了。
今天,也就是他到达这长安的第一天晚上。
本来各位细作,都死死的盯着,王府,生怕错漏了什么信息,为自己身后的主人,造成麻烦。
结果,还真让这帮小子,蹲到了一个大人物。
就连他们也不怎么相信,怎么可能,会是皇帝的车驾?
只是,这长安城内,不,应该说这大唐,这世界之上,应该没有谁,有胆子,也有能力,使用李世民的车驾了吧?
哪怕长孙皇后,都不会这样做。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天晚上,陛下亲自来,王府探望前太子。
是的,前太子。
在这些人的潜意识中,从来没有将李承乾,当今被封为的,那个王号,当做一回事。
仍然将他作为,自家主人的潜在,第一竞争对手。
在得知了这件事情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在,这府外逗留。
而是回到自己的基地去禀告,自家老大。
当李泰得知,父皇今晚上去看望大哥时。
心中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因为他知道,别看自己是明面上,父皇与母后最为宠爱的孩子。
可那,也只不过是,明面上罢了。
大哥是谁?他是嫡长子,以前的太子。
倘若今日父皇不去王府中探望对方,才会让李泰,感到奇怪呢。
只要是长孙皇后的孩子,无论是长乐公主,还是自己的弟弟。
个个都受父皇的宠爱,甚至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所以,出格一些,并没有什么问题。
再加上李泰也明白,今天大哥一回长安,不去皇宫,见父皇与母后的含义。
无非就是担心,给父皇造成困扰,给他们这些弟弟,树立一个虚假的目标罢了。
那张椅子,始终还是得看看谁的才能,合得上,才是他的。
真不行,就学李未央,手中掌一些兵权。
然后,封地就在大唐边关。
不、不是现在的大唐边关,是其他国家。
这样多么逍遥?
时不时在长安,城内住,时不时又到封地上去,肆意妄为,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以李宽为首的皇子,心中想的,可就不那么和睦了。
特别是李宽,在得知父皇竟冒着屋外的雪,去探望,目前的寻真王时。
后槽牙,都差点被咬碎了,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长孙皇后的儿子,就凭他是,父皇的嫡长子吗?本王不服,本王不服!
身旁的侍女,以及侍卫们,原本还不知道,自家王爷在接到下人的禀报后,。
神情,为何如此紧张?
结果,听他说了这些话,直接被吓得全部趴在地上。
两手遮耳,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会往外说。
毕竟,刚才听到的这些,实在是太危险了吧!
只有他身侧的幕僚,急忙上前,示意不要乱说话,不要乱说话,这长安,还不是他的长安,而是陛下的长安。
在撕心裂肺的,发泄了一番后,总算冷静了下来。
又坐回了自己的书桌,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咚、咚、咚。
周围的那些幕僚见总算,把殿下劝了下来。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人想着,如果继续让自家殿下,这么发泄下去,可不行。
尽管现在,寻真王与陛下十分大度。
可也保不齐某一天,万一想追究的话,加上殿下说错了一些话,那不是大大的一个,死字么?
于是,他眼珠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挺好的方法。
“启禀殿下,臣有事想上奏。”
正在生气的李宽,听了这声音后,不耐烦的挥挥手。
呢喃道。
“说就说,别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徐阶。
本王记得之前,尔也不是这种鬼脾气。
怎么,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在那儿疑神疑鬼的,莫非,受到了什么压制?”
“殿下说笑了,臣,这次要说的事,是关于寻真王的。“
一听,是关于大哥的,李宽顿时来了兴趣。
坐正了身子,将左手撑在桌上,盯着对方。
也没吊他的胃口,幕僚,继续说道。
“殿下,今日寻真王,才从流放之地回到长安,心中肯定是五味杂陈。
本来臣还想着,倘若他直接去皇宫,拜见皇后,与陛下。
可以找一些言官,参他的罪状,因为亲王以下的王爷,想要进宫,拜见陛下与娘娘,是要通过,请奏的。
可您也知道,寻真王今日才回长安,肯定没有那个机会,也没有那个时间。
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没有去。
丧失了一个挺好的机会,不过,这也没有什么-_-||。
殿下,何不明日早些去,拜会一下他?
同时,用各种话术,探寻一下寻真王,对于那张位子,还有没有兴趣。
如果有,那试探出来了,心中也多少有个底。
如果没有,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再借用,对方手中,还掌握着的势力,与李泰争一争,倒也无妨。”
李宽听了,忧郁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同意这个方法了呗。
否则等着,那几名兄弟提前下手的话。
恐怕事情,又将演变为不可控,不,现在的事情,就已经够不可控了。
即使下手,恐怕也晚了些。
真不知,父皇与母后,为何会将大哥从,流放之地弄回来。
要是不弄回来,这长安,接下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还有迹可循。
可大哥一回来,哼!还有迹可循,有迹可循个屁!
不见,未央殿下,都已经跑到,不知是哪边的山咔咔,躲灾去了。
还真以为,他是去修养身体的?
修养个屁啊,好歹是娘子军之主,身体也相当可以,怎么会突如其来,就病了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