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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炮灰?笑话!狗都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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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熬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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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花一听更高兴了,拉着江果的手说:“真的吗,那你以后还跟我抢得财哥吗?” 江果十分无语:“就他那样……” 话还没说完,那边钱氏背着锄头突然出现。 她看见江花嘴里动来动去,拎着锄头就往这边跑,边跑边骂: “死丫头,让你去地里帮忙你死哪去了!还躲背着我偷吃东西!这么胖了还吃,又懒又馋怪不得没人要!给我站住!” 江花听见动静,熟练地扭头撒丫子就跑,边跑还回头对江果做手势,说下次干活再找她。 江果无奈地点点头,进了院子。 她看着木盆里浑浊的甘蔗液,下一步就是最关键的一步:熬糖。 江果把灶膛里的生上火,就开始熬甘蔗汁,煮沸之后用大勺子撇去泡沫和甘蔗渣。 说明书上建议使用几口锅来连环熬,可江果家里也才三口锅,她还得留一口给家里做饭用。 于是只能两口锅来会倒,中途还要不停地搅拌。 剧烈的水蒸气烫得江果的手通红,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开了。 锅里的甘蔗液还是土黄色,还在不断地产生泡沫,这说明水分还有很多,需要加大火蒸发掉水分。 江果又赶紧放下勺子,往灶膛里添柴火。 就这么一会,旁边的柴火堆就小了一圈。 江果看着有些心虚,江父回来估计得骂她。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江果赶快回到锅前面,一个劲地搅拌、撇掉泡沫。 两只手换着来,还是酸得不行。 屋子里江母听见动静,摸着墙走出来:“到中午了吗,起锅烧饭了?” 江果忙得头都没回,大声说:“快了,我煮点东西,等会说!” 江母“哎”了一声,在门槛上坐下。 没过多久,江父和杨婉就回来了,在外面两人就看见院子里烟熏火燎的。 一进来,江父脸色就变了:“你这是干啥呢!” 杨婉也一眼就看见少了一半的柴火堆,急忙跑过去:“这柴火咋少这么多,你煮什么呢!” 结果就看见锅里都是翻滚的黄水:“这什么东西啊?” 江果对他们嘿嘿一笑:“我熬糖呢,还没做出来。” 江父沉默地放下背上的锄头和铲子,慢慢地在桌边坐下。 杨婉一看就知道江父是生气了,她问道:“你这不会是把早上砍的甘蔗熬了吧?” 江果点点头:“我还问里正家借了牛,就拴在院子后面。” 江父听见,往这边看了一眼没说话。 就在这时,江长巾回来了。 虽然有些疲惫,但他面上还是带着喜色,一进门就把手里的药包举起来说: “昨天小果采的草药卖出去了,给长风抓了药,还剩下一百多文呢!” “哎呦,就昨天那些草药卖这么多钱!”杨婉惊喜地接过药包,“早知道昨天多挖点了。” 江果也在灶台后面扬声问:“大哥,是在华家药堂卖的吧?” “当然了,你昨天不是说了,我可没忘。” 说着江长巾走到灶台旁边,喝了碗水,看江果忙活地脚不沾地,问道:“你这是干啥呢?” “我熬糖呢!” 江果手上带着黑黢黢的锅灰,一擦脸上的汗,小脸顿时跟花猫一样。 江长巾被逗笑,把巾子递给江果:“擦擦脸,我来替你熬会。” 江果笑嘻嘻地接过巾子擦脸:“谢谢大哥,大哥真好!” 那边江父听见,说:“熬什么糖,还不如直接抱着野甘蔗啃了,尽浪费柴火。” 杨婉也有些忧心:“是啊,现在每天除了烧饭,还要熬娘和长风的药了,柴火都不够了。” 江母听见,摸索着拉住江父的手拍拍说道:“小果最近多懂事啊,也就胡闹这么一次,你就别说她了。” 那边江长巾在江果的指导下不停搅拌,也说:“没事,我下午再去山上多砍砍柴就行了,这算什么。” 那边杨婉也开始煮饭,可等饭都快烧好了,这一锅糖还没熬出来。 江父也在灶台旁看着,时不时指导两句杨婉炒菜,但眼睛一直盯着熬糖的锅。 “这都要吃饭了,你这一大锅水怎么办啊,还要接着烧吗?” 江果摇摇头:“已经开始变稠了,很快就会变成糖浆了,就是这个色好像不太对啊。” 汁水应该是清亮的黄色才对,这也太灰扑扑了。 江母也在一旁劝:“都弄这么久了,要不还是别烧了吧,你哥砍柴也累呢。” 江果皱着眉说:“不对,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 江长巾边搅拌边问。 他明显察觉到糖水变得越来越粘稠了。 而且还有股淡淡的清甜味道,没准还真能熬出糖呢。 江果闭着眼睛仔细回想昨天那张纸上的步骤。 对了! 生石灰! 江果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又皱起眉头。 作为一个对化工一窍不通的人,她完全不知道生石灰是啥。 在现代可以买,在古代去哪里弄啊? 江果想了想,试探性地打开系统搜索“生石灰”,结果居然真的有! 生石灰可以入药,能治烧伤烫伤、除虫止痒,甚至能治疗痔疮。 看到最后,江果表示开眼了。 华夏文化博大精深啊! 江果当即花五文钱买了一纸包。 不得不说系统的包装还是挺人性化的,基本都是用古代会有的材料来包。 江果毫无心理负担地假装从口袋掏出来纸包,然后往锅里加了些。 很快锅里就有了变化,发灰的黄色慢慢变得清亮,再变成金黄色的粘稠糖浆。 那股子清甜的味道也变得浓郁起来,就连看不见的江母都开始问。 “什么味道?闻起来好甜,是小果熬的糖吗?” 江长巾也越搅拌越起劲:“是啊,好像要成了,小果你刚才加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江果神秘一笑:“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旁边的江父还有杨婉都凑过来看。 尤其是江父,瞪大了眼睛看着锅里说:“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事呢,这就能变成糖了?” 锅里的糖浆已经变得金黄粘稠,江长巾搅拌也也越来越费力。 江果见状,抓起江父的一根手指洗了洗,趁他没注意就插进了糖浆里,又瞬间拿出来放进凉水里。 这么一来,就跟把手指在蜡烛上瞬间挥过去一样,一点也不烫。 江父一脸懵:“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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