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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皇帝是女娥,满朝反派皆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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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臣想让皇上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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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可梳发的手一顿,扭头看去,挤出一抹笑来,“老师怎么来了?” 无声无息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今日的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 头上被一根白玉发簪固定,简洁又不失大气。 一头微卷的青丝披散在身后,柔顺地倾斜至腰间。 那张脸俊美无双,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 如果用一朵花来形容,覃可觉得应是莲花。 但他又偏偏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仙气飘飘的脱俗感。 大概是一朵天山上的雪莲。 在雪中盛开,似梦似幻,完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皇上看够了么?” 坤衍清清淡淡的嗓音,拉回覃可飘远的思绪。 意识到自己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儿。 覃可耳尖一红,尴尬的笑笑,随意找了个借口为自己的失态开脱: “嘿嘿,老师这身新衣裳真好看,称得老师无与伦比的帅。” 说着她还故意伸手捞起他的衣摆,摸了摸浅浅的暗金色刺绣,一本正经的瞎说: “尤其这刺绣啊,看上去还挺精巧。” 她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应该会给坤衍一种她是在看袍子,不是在馋.他的感觉了吧。 倏然,她的手腕一下被握住。 坤衍一个用力,硬生生将她从椅子上扯起来。 撞进他厚实的胸膛里,龙涎香的气味一整个将她包裹住。 “啊。” 事情发生得太快,覃可根本来不及反抗,惊得她呼出声来。 坤衍的胸膛太硬了,撞得她鼻尖好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坤衍有点生气? 他在气什么? 下一瞬她就听坤衍道:“玉秦的事已处理好,皇上无需多虑。” “玉王舟王带走了涉案的两人,估计凶多吉少。” 覃可疑惑,“凶手不是只有一个中年男子吗?” 坤衍柔声解释,“醉晚楼老鸨及她那个姘头,都被抓了。” 覃可眉心蹙了蹙,“孤听说了,那男子是孤儿,想来老鸨也是被他连累了。” 坤衍没有反驳,只轻轻“嗯”了一声,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抱着。 下巴还在她有些润的发顶蹭了蹭。 在覃可看不到的地方,他一双凤眸眯了眯,杀意四起。 醉晚楼老鸨一点不无辜,管不住自己的嘴,便是她该死一万次的理由。 幸亏玉秦还未行动,就被吕相及时发现了。 若是玉秦抢先将皇上是女儿身的秘密说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定会引来一场恶战,以及朝堂动荡。 到那时,皇上很有可能成为皇权之争的牺牲品。 他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 更无法想象失去皇上后,他会变成怎样? 或许会与吕修远一般,杀光一切伤害皇上之人,再毁掉全世界。 这样想着,坤衍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紧到覃可浑身骨头都疼了。 甚至贴到胸膛的脸,都被挤压变形了。 她只得闷声抗议,“老师,孤好疼。” 坤衍这才拉回神智,松开了她。 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神色认真道: “不管未来发生何事,臣希望皇上首先学会自保,而不是像这次一般出宫,寻找玉秦的尸体。” “若是两位藩王,对皇上狠下杀手可怎么办?” 覃可唇角轻弯,“让老师担心了,是孤不好。不过,孤这不是好好的吗?” 坤衍立即板起脸来,“臣听闻皇上与夏统领一起泡了羊奶浴。” 覃可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都传到宫外去了吗? 不对,这才多久的事。 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出去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坤衍在宫内安插了眼线。 随时关注着皇城内的动向。 “皇上还没回答臣。” 对上他审视的眸光,覃可有种被他看穿了心思的错觉。 有些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撒谎道: “孤对老师的爱意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这点老师是知道的啊。” 坤衍唇角轻扯,眼神却有些冷,“看来皇上对臣爱得深沉。” “既然如此,臣今日便成全了皇上。” “啊?”覃可一双亮晶晶的小鹿眼眨了眨,脑子懵了。 “老师这话何意?” 坤衍指尖勾起她下巴,俯身靠近她耳畔低语: “皇上不是馋臣吗,臣给皇上便是了,皇上可想要?”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很好听,又带着丝丝尾音,相当勾人。 他挨得她好近。 近到滚烫的唇都贴到了她的耳骨上。 热热的气息如一缕升腾的水汽,一股脑冲进她的耳道内。 冲破一切屏障,撞进她的耳心里。 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痒。 犹如一道真气在她体内炸开,霎时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迅猛无比。 似乎这劲儿头太猛,她承受不住般。 双腿一软,倒在了坤衍怀中。 她这一动作,无疑是在无声的宣布:她要。 果不其然,下一瞬坤衍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里间走去。 坤衍这是要和她做、做了吗? 覃可吓得不轻。 白日青光的,若是被太后派的眼线发现就完了。 到时她的女儿身便彻底藏不住了。 她真真是服了原主这敏感到极致的体质。 连说句悄悄话都有反应了。 真是太羞耻了。 坤衍直接将她抱到榻上,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上来,直勾勾地瞧着她: “接下来臣可能要弄疼皇上,到时皇上可不要怪臣,臣也只是想让皇上得偿所愿。” “不是,老师误会孤了。”覃可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小脑筋飞速运转。 坤衍目前在意她什么? 让她想想。 想了一会儿,还真被他想到了。 “老师,孤根夏统领只是单纯的泡澡,绝无半点不纯的心思。” “而且夏峋一身袍子好好的,都没脱。” 坤衍眸色暗了三分,“没想到皇上如此猴急,连袍子都不脱,体感会有多好?” 覃可郁闷,怎么越解释越错? 她不想放弃,继续为自己辩解: “不是,孤是想跟老师说,孤心里只爱老师一人,孤跟夏统领真没什么。” 坤衍笑了,还笑出声来。 忽然,他嘴角压下,眸色寒了三分,磨着牙道: “孤男寡女共浴一池羊奶无事发生,皇上当臣是三岁孩童般好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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