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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皇帝是女娥,满朝反派皆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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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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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一声令下: “将她关到幽闭室去,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能去探视。” “是,大王。”刀疤男行了一礼,便扯着覃可就走。 边走覃可边拧着眉思索。 幽闭室?那是个什么地方? 等她被拉出大殿,她才知道外面艳阳高照,竟然是大白天。 那为何大殿内黑黢黢的,要靠烛火照明? 她还以为是晚上。 连窗户也被厚重的木板封起来了。 想到某种可能,覃可心中一惊。 莫非这逍遥国国王与黑螺寨老债主一样,皆中了阴疯毒,见不得阳光? 那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老寨主和吕修明都来了逍遥国,他们有找到下毒之人吗? 还有坑害吕修远娘亲的罪魁祸首,找到了吗? 好多问题困扰着覃可,想不透,她索性懒得想了。 两人来到走廊上时,刀疤男便松开了她。 他跪在地上跟覃可磕了个头:“谢恩人救命之恩。” 覃可四下看了看,还好四处静悄悄的一片,没什么人。 她赶忙将人扶起来。 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见后,去告密。 难免让那暴君心生嫌隙,惹来杀身之祸。 看来这刀疤男也是个毫无城府之人。 覃可小声将种种利害关系对男人说了,他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懂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又穿过几个长廊,和两个花园,这才来到了传说中的幽闭室。 竟然就是后山里面的石室。 里面连一个窗户都没有,确实挺幽闭的。 国王把她关在这里,就是为了预防别人来救她吧。 不管有没有人来救她,她都不能坐以待毙,她要自救。 但她该如何自救呢? 瞧着那刀疤男,覃可忽然就有了主意。 她想着话题与他聊天:“你叫什么名字,脸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男人抿了抿唇,“我叫石头。” 他手摸上脸颊,一点不自卑,反而笑了: “我脸上的疤是八岁那年为了救大王,被人砍伤的。” “伤好后,大王便一直将我带在身边,也算因祸得福吧。” 覃可微点了下头,真是个好孩子,八岁就知道挡刀护主了。 还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挺不错。 怪不得逍遥国国王会把他留在身边,估计就是看中他这颗赤子之心吧。 看来这暴君脑子还是挺好用,并不昏庸。 覃可冲他眨了眨眼,“石头,你能帮帮我吗?” 男人连连摆手,“我不敢背叛大王。” 覃可笑了,“不是要你背叛他。” 她取下发髻上一枚白玉簪子,递给他: “咯,这簪子拿去当了,帮我换点碎银,可以吗?” “出门在外,身上没点钱,始终没有安全感,你懂那种心慌慌的感觉吗?”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下头。 收下簪子,合上石门,便离去了。 那簪子是太后以前送她的,她戴过好几次。 坤衍、吕修远皆认得。 若是他们找来,应该就知晓她在哪里了。 只希望他们能快点来解救她。 反正也逃不掉,覃可慢悠悠打量起这间石室来。 壁上的烛台上,烛火摇曳,照亮了石室。 室内很简陋,一张桌子,两张板凳,还有一张榻。 倒是挺干净。 没有灰尘,榻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她走过去,坐在榻上,捞起被子凑近鼻尖嗅了嗅。 没有异味,很干净。 她掀开被子,索性躺下补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覃可是被人喊醒的。 来人正是刀疤男。 她的玉簪被当掉了,换了不少碎银,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包。 覃可抓了一把碎银给他,他却死活不收。 两人推搡之际,有人来传信,说大王要见她。 于是,覃可又被带到了没有阳光的大殿内。 这逍遥国太诡异了,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四处透着一股颓靡的气息。 对就是颓靡。 明明是四季如春的国家,她在路上或是花园里,却连一朵花都没瞧见。 有的只是一些长得不算好的绿植。 连绿油油都算不上,反倒有些枯黄。 为何会这样? 待覃可来到大殿,逍遥国国王跟变了个人似的,立马迎上来。 一把抓起她的手,从怀里摸出一支白玉簪子质问道: “这簪子你从何处得来?” 覃可郁闷,扭头看向刀疤男。 男人也正在看她,还对他摇了摇头,一脸懵逼。 那样子似乎在说,他也不知这簪子怎会落到大王手上。 覃可眉心轻蹙,看来这大王任何人都不信,连刀疤男也被他时刻监视着。 他若是撒谎她肯定会查出来。 从书里他带兵攻进极度国后,逼迫太后嫁与他来看。 他应该不是恨太后,是爱吧。 莫非他俩有旧情? 想到这种可能,覃可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才道: “不瞒大王,这簪子是一个长辈送我的。” 大王脸色有些不好看,“那你还拿去当掉?” 覃可装出很难为情的样子来,“还不是缺钱。” 大王手指细细摩挲着簪子,“这些年她过得好吗?” 意识到她说的太后,覃可点了下头,“挺好的。” 大王就这么瞧着她,瞧了好一阵儿才道: “这簪子是本王当年送她的定情之物。” 他叹了口气:“你是她故意派来给本王送信的吧。” “可惜本王这身子恐怕不能再与她相守白头了。” 覃可越听越糊涂了。 太后为何会把与这男人的定情之物给她? 还真是不可思议。 话说他身体怎么了? 真得病了,还是中毒了? 覃可正想问清楚。 忽然有人急冲冲跑进来,跪地行了一礼: “启禀大王,吕修远和一个男人闯进来了。” 大王收好簪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得正好,去,把国师请来。” “是,大王。”男人爬起来,转身跑走了。 不多时,一个满身白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头戴斗笠,四周垂了纱幔。 风一吹,纱幔便开了。 透过那缝隙,覃可看清那人的面,不由得内心一怔。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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