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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皇帝是女娥,满朝反派皆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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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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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可话还没说完,便被耶律鑫扯到了腿上。 他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一双桃花眸里掀起疯狂的爱意。 惊得覃可咽下一口唾沫星子,紧张到舌头打结: “耶、耶律将军有伤在身,切勿惦记这种……唔……”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耶律鑫低头便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虽两人之间已有过几次了,但今夜的他却吻得相当急切。 霸道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一寸寸夺去她口中的香甜。 勾着她的小舌吮.吸,与之紧紧缠绕。 吻得覃可嘴都麻了,脑子也昏昏沉沉起来。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 久到覃可以为自己要被吻死了。 耶律鑫才松开她。 他的吻没停,拢起她的袖袍。 滚烫的唇,一寸寸吻过她白嫩的手臂。 另一只大手,有些粗暴地拉扯着她腰间的玉带。 她搂着耶律鑫的脖颈,一双眸子眨了眨,水光潋滟。 往前方看去。 对面一片青松,在她眼前一抖一抖的晃啊晃。 晃出好多重影来。 荒郊野岭孤男寡女,的确很适合做那种事。 宁京城的冬日虽不算冷,可深夜吹着风还是有些凉意。 但此刻覃可却不冷,只因耶律鑫的身子紧贴着她。 他跟个大火炉似的,好烫。 烤得她脸颊发红,心跳提速。 许是怕她冷着,耶律鑫没有扯掉她的衣裳。 而是任由它松散地披在她身上。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掌心滚烫无比。 似乎想将那热气尽数传进她的身体里。 覃可眼尾泛红,眼神迷离。 浑身软得厉害,乖乖靠着他。 脑子越来越晕,如同一片浆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晕得她甚至忘记了吃朵朵给她准备的药丸。 耶律鑫咬着她的耳尖,柔声问:“皇上冷吗?” “嗯?”覃可脑子迷糊得厉害。 没听清他说了啥。 她好像被耶律鑫传染了,她也觉得自己好热。 双颊爆红,烫得惊人。 那热气将她整个包裹,连风都吹不散,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耶律鑫却误会了,以为她冷。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将她缠得更紧了些。 他吻了吻她冒着薄汗的额头,眼神宠溺地瞧着她: “这样还冷吗?” 覃可脑袋晃了晃,声音有些哑,“嗯,不冷。” “皇上可以喊臣鑫哥哥吗?”耶律鑫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诱哄: “臣好想听皇上喊一次,可以吗?” 脑子不太清醒的覃可,比平时憨了不少。 傻笑着点了下头,“好啊,鑫哥哥。” 本就染了情.欲的声音,娇媚无比,勾人得紧。 勾得耶律鑫一颗心“咚咚咚”地狂跳不止。 “臣好爱皇上,好想将皇上藏起来,不让旁人看到。” 耶律鑫一双桃花眸染了笑,狠狠吻上覃可嫣红水润的唇。 一个时辰后。 覃可眼皮打架得厉害,红着眼圈弱弱求饶: “耶律鑫停下来,孤好困。” 耳畔一热,响起耶律鑫低哑的嗓音: “嗯,皇上靠着臣睡吧,臣会很轻的。” “啪”的一声响,覃可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忍不住小声抱怨: “你这样让孤如何睡?” 耶律鑫笑了笑,吻了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脸皮超厚道: “既然皇上睡不着,就陪臣继续强身健体吧。” 覃可被强身健体几个字逗笑了。 这算哪门子强身健体? 分明是严重透支体力的项目还差不多。 又过了一个时辰。 不远处传来呼喊声。 似乎在喊“皇上”。 耶律鑫眸色一沉,立即警觉起来。 就这么抱着她站了起来。 他忽然这么一动作,覃可疼得想打人,眉心都蹙了起来。 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下。 她指甲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子来。 她吸了吸鼻子才道:“耶律鑫你混蛋,滚开啊,你弄疼孤了。” 听她这么一说,耶律鑫身子一僵,彻底不敢动了。 他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是臣不好,太过着急才会失了轻重,臣会好好补偿皇上的。” “乖,别哭了。”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了她一阵儿,耶律鑫才试着将她托起来了些。 一点点缓慢地将她放到地上站好。 努力压下身体内躁动的因子,将她敞开的袍子迅速整理好。 又捡起地上的腰带,给她系好。 耶律鑫这才将人打横抱起,飞速朝树林里跑去。 连地上他那身被血水染红的衣袍都顾不上捡。 几乎是两人刚一走,吕修远与一群玉林卫便找来了。 行军打仗多年,耶律大军常年在林子里穿梭演习。 对于这片林子,耶律鑫相当熟悉。 此刻的他,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在昏暗的松林里穿梭。 即使抱着覃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本想直接用轻功的,但又怕皇上冷。 所以他果断选择了这种方式。 覃可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犯困得厉害。 完了,她忘记吃朵朵的药丸了。 这一睡不知要睡几日。 刚赶到小河边的吕修远,瞧着大石块上的血衣。 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石块上还残留了些痕迹。 他身子蹲下去,指尖粘着那些痕迹,凑近鼻端嗅了嗅。 一双蓝眸都微睁了一瞬。 眸中霎时寒霜万里,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耶律鑫,本相要杀了你!” “都给本相进林子搜,今夜抓不到人,你们全部去死!” 一群玉林卫战战兢兢应了声“是”。 这吕相发起疯来,谁不害怕? 耶律鑫穿行了好一阵儿,才抱着覃可穿出了林子。 来到一条大路上。 远远望去,月光下,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翠青冲他们挥手,“将军,这里。” 耶律鑫抱着人,快步跑过去。 翠青笑了: “还是翠金聪明,她冒充我带着大家去跟吕修远干架。” “我负责在此处接应将军。” 耶律鑫没同他啰嗦,自顾自地抱着覃可上了马车。 翠青也不敢在耽搁,驾着马车一路前行。 行至一个分岔路口,他扭头捞开帘子问: “将军,我们是回军营还是皇宫?” 为何没说将军府,因为那里已经被耶律家族的人霸占了。 不安全。 耶律鑫蹙着眉摇头,“去边城。” 翠青满眼诧异: “将军,是与迎巧国隔一条河的那个边城吗?” 耶律鑫点点头: “嗯,就是那里,快走,别拖,皇上好像发烧了。” 耶律鑫后悔了。 后悔在荒郊野岭要了皇上。 定是受了风寒,皇上才会发烧。 怎么办? 翠青狐疑不已,“将军,要不要通知夏统领来接皇上?” 耶律鑫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不必。” 翠青点点头,手上的马鞭一甩,继续驾车。 发现覃可昏死过去了,耶律鑫剑眉紧蹙,着急不已。 待她醒来,已是七日后。 她缓缓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相当喜庆的房间。 身上竟然穿着大红色新娘装。 红袍上的刺绣是鸳鸯戏水,绣工精致漂亮。 她拍了拍晕晕的脑袋。 她这是在哪里? 这身新娘子的衣裳,又是谁给她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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