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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家妻愚人众第十席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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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第六把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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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 “三个小时。” “没有人找过我?” “有,但被我打发走了。” 阿蕾奇诺靠在窗边,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捧着手里的水杯,里面放了一颗糖。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询问道。 “没有,”白天看向一旁的醒酒汤,足足有十余碗,她没有叫醒自己,而是独自熬制了这些醒酒汤。 “那个人给你留下了一封信,”阿蕾奇诺看向桌子上的信封,说道“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粉色头发,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意。” 白天拿起信封,拆开后,一张照片从里面掉了下来。 照片上,是一座山,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一间木屋。 “粉色头发,脸上挂着笑容,”白天摇摇头,得,是八重神子。 她怎么跑来至冬了? 稻妻的事情,她不管了还是出了什么大事? 作为雷神的眷属,她除非有她感兴趣的事情,否则是不会轻易离开稻妻的。 自己和她的关系虽好,但还远远没有让她千里迢迢来这北国。 白天不再多想,阅读起了信纸。 里面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一些夸奖他的话,这些都是流水账,可以无视,唯一有价值的就是最后一句,稻妻的眼狩令下,有人向雷神发起了御前决斗。 不言而喻,那人直接没了。 雷神的刀,不是谁都能躲过的。 眼狩令,他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本想着,八重神子自己会去解决,但谁能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八重神子这是想让他回稻妻,处理眼狩令的事情。 “明天我们去稻妻,愿不愿意?”白天侧过头,看向阿蕾奇诺,问道。 阿蕾奇诺嗯了一声,随后摇头,道“可是,清理盗宝团的事情还没有去做,女皇陛下会责怪的。” “我等一会儿去找【博士】,让他帮忙把这个任务接下。” 白天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上一次,他和多托雷做了一场交易,但根据人性的弱点,多托雷捡了一个大便宜,他心里肯定有些过意不去。 正好,做个顺水人情,把清剿盗宝团的事情给他,还了自己一个人情,也可以博得女皇的好感。 一举两得。 “咕咕……” 阿蕾奇诺有些尴尬,她没做早饭,也不想下去买。 不是她懒,而是存款不多了,能省就省。 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不习惯别人做的料理了。 “看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喝醉了,我至于饿肚子嘛?”瞅见白天在观察自己,阿蕾奇诺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让他跪搓衣板。 搓衣板?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跪搓衣板了。 看来是皮痒了。 “得,我去做饭,”白天耸肩,然后喝下醒酒汤就朝厨房走去。 待到他离开后,阿蕾奇诺看向桌子上的信纸。 去稻妻?要面对那位雷神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紧张。 这算不算是,见家长? 还是先上船,后补票的那种。 她,应该不会砍了自己吧? 实验室里,多托雷记录下了最后一组实验数据。 在一旁,【富人】和【少女】正聊着有关于须弥陵墓的事情。 “根据残存下来的先遣队的报告,须弥的绿洲地底下,的确有一座陵墓,他们在陵墓最深处,见到了一座雕像,”潘塔罗涅拿出一张照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红发,赤眸,赤脚,五把太刀,的确是他,没错了。”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仿造的?”【少女】哥伦比娅反驳道。 潘塔罗涅却摇了摇头,仿造?不可能。 这种大手笔,除了雪修渊斯,没有第二个人。 而且谁敢仿照他?除非是嫌命长了。 “【少女】,我知道你有些怀疑,但在雪修渊斯的雕像下方,还有七座雕像,”潘塔罗涅指向照片,解释道“而且从后面的壁画上可以看得出来,那就是雪修渊斯和他的七大将。” 他虽然是一个银行家,但说到底,也是愚人众执行官的一员。 为女皇夺得神之心,才是重中之重。 雪修渊斯虽然是一尊伪神,但再怎么说,也是神,他的研究价值远超魔神。 这时,【博士】多托雷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先不管那是不是雪修渊斯的陵墓,他人不就在至冬嘛。” 二人沉默,对啊,雪修渊斯本人就在至冬,他们为什么还要去想这些呢? 那陵墓,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本尊就在至冬。 “昨夜,女皇陛下把我和【丑角】召了过去,她已经得到了一把太刀,”多托雷故意卖了个关子,待到潘塔罗涅快要询问时这才主动解释: “根据流传下来的文献,雪修渊斯自身没有给他取名号,可他被称为梦之魔神。 但有一件事,他蒙蔽了所有人,甚至就连璃月,稻妻的那两位神明,亲自下场删除了一段文字。” 潘塔罗涅眉头渐渐皱起,神明亲手删除了一段文字? 这可能吗? “梦之魔神雪修渊斯,众所周知,他有五把太刀,其中最著名的一把就是稻妻的雷神亲自为他铸造的紫色太刀。. 但他还有一把,红白相间的太刀。 那把太刀,砍杀过众多魔神,刀身环绕着魔神的怨气。 雪修渊斯担心这把太刀加快磨损,就把他放进了自己的陵墓之中。” “你是说,女皇陛下手里太刀,就是白,咳咳,是雪修渊斯手里的第六把?”潘塔罗涅有些惊讶,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人设了。 多托雷点了点头,表示事实的确如此。 三人陷入沉默。 神座上,那位女皇的心思已经越来越难以猜测了。 “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四个知道,”多托雷随手拣起一篇实验记录,道“这件事,不要告诉白天和【仆人】,女皇陛下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我们这些当属下的,就不要乱去猜测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人心永远都是最难猜测的。 正如明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想着应该怎么置对方于死地。 “那个红伞人,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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