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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县令,你开启商业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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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们谁掀我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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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腊月二十,金陵罕见的下了一场大雪,虽然比起北方的中雪都还要小一点,但是对于金陵来说也已经堪称十年难得一遇了。 除了钟年外,钟家的小辈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再加上小孩子抗冻,因此雪才稍稍停了停,一大帮孩子就裹着棉衣冲进了雪地里。 讲道理,他们之前就连打雪仗都很困难,更别说堆雪人了,但小孩子对于玩总有一种特殊的天赋,甫一上手便玩得不亦乐乎,让吃饭都叫不回来。 钟年的心情也是极好,因为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虽然现如今未成年和成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区别,但是过生日嘛,谁不喜欢呢? 为此,钟年还决定亲手做一个大蛋糕作为送自己第二次成年的礼物。 钟年苦思良久后决定做一个超大的戚风蛋糕——绝对不是因为他只会做这个。 调面糊的过程是十分简单的,植物油加牛奶加面粉,最后加几个蛋黄,虽然没有打蛋器,但是钟年用真气搅拌的速度可不是打蛋器能比的。 最关键的是,依靠钟年对于真气的顶级把控,面糊内根本不会出现结团的现象,甚至和纯牛奶差不多细腻。 随后便是打蛋清,这个同样十分简单,盆里面加蛋清和盐还有一丢丢柠檬汁,分三次加糖。 这里有个平衡需要把握,就是最终打发出来的蛋白霜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 拉丝的时候根部和尖部都弯曲那就是太湿,都直立那就是太干了,都会极大的影响最终口感。 因此钟年在这一步失败了三次才成功。 最重要的就是根部直立,尖部弯曲,这就可以了。 后面混合上锅蒸就很容易了。 那么根据意外定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就在钟年哼着小曲去打奶油的时候,白淼这个死孩子跑过来了。 趁着钟年不在屋里,白淼为了满足好奇心,一把将锅盖给掀了。 尽管他又给盖上了,可是蛋糕最终还是塌了。 但是…… “哎,你们刚才谁进去掀我锅了?” 屋外正在玩耍的众人闻言回过头来,皆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们是真没看见,白淼那小子就是挑的“中场休息”的时候来的,恰好厨房所在院子里没人。 钟年见状也打消了疑虑,只道是温度不够,只得无奈地重新做了一遍。 这一次钟年多添了几根硬柴,便放心地去打奶油了。 现在摆在钟年面前的问题是不含添加剂的奶油无法长时间存放,所以他现在只是在试验,真正要用的奶油等到明天早上现打就好了。 不过试验是必要的,因为这个东西比蛋糊难打多了,极易失败。 最关键的是打奶油需要补充脂肪,最好用的是黄油,但是……他现在根本搞不出来黄油,别说系统休眠了,就算没休眠,他仓库里也没有黄油。 思来想去,钟年最终还是只能用普通食用油替代。 但是还是只能用食物油。 最终结果也是差强人意,只是看起来有些像奶油,吃起来的香味也明显淡了很多,不过奶香味明显也算是成功了。 等到钟年掐着点返回到锅炉房的时候,天塌了…… “不是,这……这时间就超了两分钟都不行吗?还是温度还不够?这不科学啊!艹!” 钟年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将门外的白淼给吸引了过来。 “哎,年哥,你咋了?谁惹你了?” 钟年黑着脸摆了摆手道:“没事,又失败了!” 白淼凑过来看了一眼,挠了挠头道:“这不挺好的嘛?闻着挺香的呀!咋还失败了呢?” 钟年摇了摇头,指着锅里的蛋糕坯道:“你看,那中间都塌下去了,不好看了,我要做的是过生日的蛋糕,不能光好吃吧?” 白淼点了点头,旋即若有所思地道:“年哥,依我看,这应该是蒸的时间太长了吧!” “嗯?”钟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意味,狐疑的问道:“你说什么?这玩意蒸了多长时间了?我都忘了……” 白淼神经大条地道:“快有一个时辰了吧?我刚才进来看的时候那就有快半个时辰了,话说,这锅里的蛋糕坯和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几乎没啥区别啊!哎?年哥?哎哎哎!年哥你干嘛?……嗷!” “给我站那!” “嗷!年哥轻点啊……嗷!别追啦,救命啊!县令杀人啦!” 钟年这个气呀!恨不得把白淼吊在树上打两天! 这小子掀开一次也就算了,他还掀了两次! 关键是这死孩子还一副我是怕时间长蒸糊了才帮你看看的表情! 可问题是……水的沸点就是一百度,哪来的蒸糊这一说啊? 钟年越想越气,原本都回屋了,一想到这又闪身出门,趁着白淼不备上去踹了两脚。 不过好在,钟年最终还是成功做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蛋糕胚,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至于塌了的那两个,没等钟年想好怎么处理,就已经被几个小孩子给造了。 严格来说,不光小孩子,比钟年小的都算进去,甚至比钟年大的也有…… 比如范文宇这个“大孩子”。 好在范文宇还算有良心,给钟年留了一块。 不然钟年非得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来自哥哥的温暖…… 蛋糕的事算是差不多准备就绪了,但是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困扰着钟年……的父亲钟腾。 那就是举行加冠礼的时候,按理说要在家族的宗祠中祭拜天地祖先。 天地好说,祖先……上哪找去? 现在回东阳明摆着不现实了。 钟年倒是没啥感觉,他上辈子办成年礼的时候也就是在酒店办的,吃吃喝喝庆祝就算完了。 但是钟腾等人作为土着肯定不会这么想。 这可是大事!如果钟年只是个普通的平头老百姓那也就算了,没那么多讲究,可现在问题是钟年乃是一方父母官,乃至四品大员。 更关键的是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先例啊!连参考都没得经验。 最终还是钟年拍板:没有先例那也就没有对错,怎么做都不算违背礼制。 在钟年的强硬坚持下,钟腾也说不上话,也只能同意了,毕竟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事全家上千里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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