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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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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接头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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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冬凛不想喝酒,看向钱正兴想让他帮忙解围。 钱正兴笑着看向周秋月,意思是我老婆有身孕,我要陪他。 周冬凛又看向雪莉,雪莉已经吃好,起身抱起清凌: “你可少喝点啊。” 周春生抓起酒瓶往周冬凛的空碗里倒了小半碗酒: “还是弟妹通情达理,放心,保证不让他喝多。” 很快其他几人离开餐厅,餐桌边只剩下周春生和周冬凛两人。 周春生搂住周冬凛的肩,贴着他的耳朵道: “老板,你这里有沁州小米吗?” 周冬凛扭头盯着周春生,一时没搞明白什么状况。 这个暗号自他第一次和张大海对过后再没用过,暗号的内容还依稀有点印象,要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已经不可能。 周春生则笑着看着周冬凛,没再说话。 周冬凛试探着轻声答道:“没有,只有蔚州小米。” 周春生依旧笑着看着周冬凛,没说话,后来见周冬凛没有下文,补充道: “你应该问,你要多少,我说我要三斤八两,分成三包。” 现在这个局面,周春生多半去过大升米行,难道米行暴露了。 周春生见周冬凛皱起眉头,拍了两下他的肩: “放心,那边没事,我去了一趟,现在我是你们之间的联络人。” 周冬凛自麦兰捕房的警察离开后便发现盯着自己的人变多了。 中午吃饭,下午出去采访,一直到返回周家的路上始终有人跟着他。 也只有回到周家后才感觉轻松许多,正愁着怎么通知张大海他们自己这边的难处,周春生却送了上来。 不过周冬凛对周春生依旧心存戒心,这个人真的太难看透。 “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信任一个人不能听他怎么说,要看他怎么做,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把日本人赶出中国。”: 说着周春生端起自己的碗和周冬凛碰了一下,大着舌头嚷道: “来,咱哥俩喝一个,都在酒里了。” 周冬凛正在犹豫,客厅里传来脚步声,老刘拎着个暖瓶走进餐厅。 周冬凛端起碗:“哥,这碗我敬你,你说这上海的白酒怎么样?” “还行,挺有劲的。” 老刘从两人面前经过,冲他们点了点头: “大少爷,小少爷。” “老刘啊,一起整两口不?” 老刘推脱道:“不行不行,我喝不了酒,两位少爷你们喝尽兴。” 说完快步走进厨房,从里面换了个满水的暖瓶回了自己房间。 周春生再次搂住周冬凛的肩: “你现在已经被盯上了吧,我跟那边说了,创造机会让另一个你露个面把你这边的怀疑引走,怎么做你自己想,我帮你们传话。” 连影子也发现了?周春生还知道些什么? 周冬凛往周春生的碗里倒了半碗酒: “哥,也有人找过你了?他们都问你些什么?” 周春生端起碗喝了一口,对着周冬凛的耳朵道: “问的全是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在什么地方露了踪迹。” 说完站起身打了个酒嗝: “行了,答应弟妹不能让你喝多,今天就喝这些,咱哥俩下次再喝。” 周春生提着酒瓶走上楼,餐厅里只剩下周冬凛一人。 他仔细回想整件事,只有周夏芷公司的清洁工见过自己。 穆长生说有自己人被抓,难道是她? ... 1941年11月30日星期日 晚上七点,逸园狗场。 ( 1843年上海开埠后,西方博彩业进入中国。 初期以跑马为盛。 但是跑马可以依靠骑手进行舞弊,所以自二十年代末,更加“公平”的跑狗博彩开始流行起来。1928年5月,上海第一家跑狗场明园在沪东华德路(今长阳路)建成。 创始人是上海跑马总会会员英商麦边洋行大班麦边。 1931年,因为赌狗引起大量社会问题导致社会人士抗议,明园于4月停业。 停业后改建为游乐场。 淞沪会战后变为日军的养马场。 1928年7月,上海第二家跑狗场申园在胶州路开业。 1932年同样因为抗议停业。 停业后中间场地租给上海足球协会(西联会) 1933年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租下将其改造为综合体育场,在其中举办过上海万国足球赛。 解放后为静安工人体育场。 1928年8月,上海第三家跑狗场逸园在亚尔培路辣斐德路口建成。(今陕西南路复兴中路口)逸园由法国商人邵禄与黄金荣、杜月笙共同集资开办。 是三家跑狗场中规模最大的。 因为身处法租界,经过黄金荣和杜月笙的运作,并没有受到公共租界抗议影响而保留下来。 最终形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 三家跑狗场同时存在时,根据三方协定,明园每周一、四晚上开业;申园每周三、六、日晚上开业;逸园每周二、五晚上开业。 另外两家关门后,逸园每周开放四天。 太平洋战争后,日军要求跑狗场将一半营收交予日方作为军费,因无利可图,逸园关门。 解放后改建为文化广场。1969年因为火灾老的文化广场付之一炬。 1970年重建。80年代末期因场馆设施老旧停用。 1992年因为股市火爆,有关方面决定将文化广场设为临时股票集市,文化广场成为当时上海最大的证券交易市场。 1997年,文化广场建成上海最大花卉交易市场精文花市。 2010年新的文化广场建成。 ) 张东升背着相机出现在跑狗场内。 这周周冬凛办了个专栏,专门记录租界内畸形火爆的娱乐业。 张东升负责博彩这一块。 距离八点开赛还有一个小时。 跑狗场内已经人山人海。 尤其是售票窗口前,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张东升举起相机对准窗口,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放下相机时左右看了一眼。 刚才取景时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时却已消失不见。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不再执着,转到其他地方继续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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