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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穷算命的竟然是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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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从天而降温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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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翠鸾瓶和满眼欢喜的阿云,苍啼是哭笑不得。 他让阿云离开,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会去把瓶子偷出来。 看来这三千年变得不止是自己。 “阿云,我现在不是翠鸾瓶的主人,你也不是翠鸾瓶的瓶灵,你偷它出来作甚?”苍啼无奈地把眼前跪着的孩子拉起来。 “它就是主人的,翠鸾瓶自打被主人制出来以后,便一直是主人的东西。”阿云望着苍啼,少年的眼神里闪着诚挚的光。 这要是过去,那他一定会为阿云的忠心而喜悦。 但眼下他根本笑不出来,只觉得一切都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阿云,你去偷翠鸾瓶时,偷的轻松吗?”苍啼问。 阿云点了点头:“如今柳府上下的人都在忙着弄什么仪式,管家柳富也跟着去忙了。” “所以你就去偷了?” “是。” 闻言,苍啼连忙拿起瓶子认真端详,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瓶子的每一寸。 翠鸾瓶这样一个来自神界的宝贝,按理来说会有人细心守着才对,这么容易就让阿云偷到,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而且这瓶子为什么会偏偏出现在临湖呢? 这时,他眉头忽然皱紧,只见那手指凝聚着灵力,在瓶身上轻轻一点,一股无形的,似纸片一般的力量从中析出。 苍啼连忙用双指夹住,用力一抽,竟从那瓶身抽出了一道黄色的符纸。 这凡人的符纸苍啼虽然不是很懂,但也有简单的了解。 此刻他手上所拿的这张,从那朱砂红墨的走势来看,倒不像是寻常人家贴在门上辟邪的符纸。 “像是追踪术…”苍啼低语。 “追踪术!那岂不是……” 阿云的话还没说完,苍啼立马看向门口,接着,他快速地把瓶子递给阿云,并让他躲在自己身后。 下一瞬,门忽然被轰开。 站在屋外的是一个身着常服,手上拿着两柄斧子的男子。 他望着苍啼,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凶神恶煞之气,仅仅是从眉眼间看来,便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恶意。 苍啼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地在心里悄然埋怨:这温少侠真是个灾星,从遇到他以后竟然就没有幸运过。 苍啼看了一眼身后抱着瓶子的阿云,伸手去把瓶子拿过来并递到眼前人面前:“那个,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我已经打过了,喏,还给您。” 那男子走了进来,接过瓶子看了看,然后用鼻子哼了一声,抬眼轻蔑地望着苍啼:“瓶子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回来了,不过,里面的瓶灵呢?” “什么瓶灵?”苍啼故意作出疑惑不解的模样。 “你不用知道,拿你的命来做瓶灵就好。” 说完,那男子把瓶子放在一旁,随即举着两柄斧子便朝着苍啼砍来。 苍啼连忙拉着阿云侧身躲开,并准备去捡地上的菜刀。 许是这男子看穿了苍啼的动作,连忙将菜刀踢到了一边,并举着斧子朝着苍啼砍来。 苍啼不得已,手连忙往地上一按,撑着自己腾空飞起,并朝着男子的头踢去。 男子立刻抬起手想要阻挡,但他显然低估了苍啼这一脚的力量,手上的斧子竟然直接脱手甩了出去。 见状,他立马转身想去拾斧子,并用另一把斧子防备着苍啼的偷袭。 而苍啼显然预判了他的动作,立刻闪身到了另一边捡起了菜刀准备反击。 但就在这时,他们头上忽然响起一声巨响,只见一个人影把茅屋的顶砸了一个大洞并跳了进来。 在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已经从他背后刺进了他的心脏,待把剑拔出之后,男子也倒在地上就这样死去。 而这从天而降之人,正是那一身正气,宛如背负着正道之光的温少侠。 只见他执剑望着那已经死去的男子,然后转过头看着提着一把菜刀,模样稍显狼狈的苍啼,不禁笑出声:“算命的,拿那个东西防不了身,要不是本少侠及时到,你早就一命归西了。” 苍啼回过神,看了看手上的菜刀,然后扔到了一边,并向温闲行了个礼,有气无力地道:“多谢温少侠了。” 嘴上说着感谢,但苍啼心中只觉得不好。 这小麻烦被大麻烦杀了,恐怕这大麻烦又要缠着自己不放了,看来得找个机会想办法让他晕上个三四天,趁机跑了才好。 “不客气,不过算命的,你这又是把谁家爹算死了,人儿子来找你寻仇了?”温闲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看那躺着的尸体。 “我没给他算过,再说,我只是算命,又不杀人,要报仇也不该来找我才是。”苍啼慢慢地走到一旁的床榻前。 他此刻动作缓慢,与刚才那个灵巧的家伙判若两人,整个一弱柳扶风之姿,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一样。 望着他这模样,温闲的注意力也从尸体身上移到了苍啼身上,并皱紧了眉:“喂,你不会是伤哪儿了吧?要不要紧?要我帮你看看吗?” “不用,没有伤……” 苍啼望着这床榻,本想坐下休息一会儿,但因为屋顶破了洞,那灰尘铺满了整间屋子,床榻上也没能幸免。 见状,他也只能站着,然后接着自己刚才未说完的话继续讲:“只是被吓到了,需要缓一缓。” “苍先生,行走江湖也得多加锻炼,等赶明儿我教你两招,也好防身用。”温闲说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表达一下自己的自信。 面对着温闲的热情,苍啼轻笑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那慵懒的语气:“那就多谢温少侠了。” 对于他这语气,温闲也已经听惯了,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苍啼又开口对阿云道:“阿云,把那墙头的扫帚递给我。” 听到苍啼的话,温闲才注意到在这屋子里还有个抱着个青玉瓶,站的笔直,面容清秀的少年。 虽然身着粗布衣服,但那模样活像那大户人家的书童。 听到苍啼的吩咐,少年连忙一本正经地答了句:“是,主人。” 说完,他便转身拿扫帚去了。 温闲稍愣了一下,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和苍啼。 这苍啼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银两可以养个书童仆人的,而这眼前的孩子居然喊他主人?难道这苍啼还有什么为人不知的身份? 关键这孩子容貌清秀,长大了怕也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这时,温闲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苍啼与自己说过一些人会买貌美男子做男宠。 一时间,他开始猜测起眼前二人的身份。 以至于苍啼喊他,他都没听见。 “温少侠,您怎么了?”苍啼又唤了一声。 温闲才回过神,此刻那可疑的红晕已经爬上了他的脸颊,那白皙的耳朵也宛如披上了红霞一样。 苍啼已经把床榻上的灰扫了,皱着眉作出“请”的姿势:“抱歉啊温少侠,屋子成这样,苍某也招待不了您,您就将就一下吧。” “啊…啊!多谢多谢!” 温闲一边尴尬地说着,一边就想坐下,但忽然又停住,望着床榻皱紧了眉,心里不断呐喊:“这…这床榻…这……” 脑子里被奇怪的东西占满,望着床榻思维发散的愈加严重,他便始终坐不下去。 而在苍啼眼里,温闲在看了阿云以后便开始脸红,耳尖发烫,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于是,苍啼压低了声音,严肃地道:“温少侠,我家阿云还小,尚不满十六,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您若有什么想法,请去找别人。” “啊?”听到他的话,温闲抬起头盯着苍啼,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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