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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亲后,高冷佞臣宠我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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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姬幸入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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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件拍品,一只钟。这钟不是寺庙里的梵钟,它是一种计时工具。它形似日晷,但又有着本质的不同,这种钟的指针,并非依赖阳光照射指向时辰,它可以自己转动。” 女司仪的声音叫台下炸开了锅。 只能说从来没听过这种东西。 女司仪笑盈盈的让大家稍安勿躁,“这只钟比日晷小数百倍,可以挂在堂室之内,想看时辰一抬头就能瞧见,时辰精准到刻,而且保证精准,十分方便。” 女司仪的话令客人产生极大的好奇心。 催促她揭开红布的声音不绝于耳。 女司仪不动声色看了台上一眼。瞧见惢嫣朝她点点头,顿时信心暴增。 呼——她连拍卖会都没听过,被主母选中培养真的是太惊奇了,她就怕自己做不好,辜负她的一片期望。 女司仪一面撩开红布,一面高声道,“今日第一件拍品——一口挂钟,一百两银子起拍,价高者得!” 她拿起了小锤锤。 于是一干人都瞧见那口钟的模样。 圆形。 只有人头大小,真的比日晷小上百倍。 而且……坐的近的客人就能瞧见,上头真有根针在转。 一直没有喊拍,女司仪有些紧张,她看了一眼钟,“现在是,申时一刻,还有疑问吗?” “一百两!”有人喊道。 “一百二十两!”有人跟。 “一百五十两!” “……” 跟价越来越高,不只女司仪松口气,高座上惢嫣也松了口气。 有人拍就成。 气氛炒起来了,后头的东西也就好拍了。 第一只钟挂钟以七百八十两的价格成交。 第二件拍品是一只单筒望远镜。 惢嫣送给褚廷英和沈长炎的都是双筒,这件拍品是单筒。 当女司仪说可以看清两公里之外的场景,场中不由得发出唏嘘声。 接二连三的呼声表示不信……当然,第一个是惢嫣请的水军。 于是女司仪笑着请了三个客人上前来使用。 他们往大门口一站,回来后惊喜的说用那玩意儿可以看到整条街的尽头,而且清清楚楚。 场子顿时热了起来。 王妃是从哪儿找来这些稀罕玩意儿的! 也太神奇了! “那么,第二件拍品,望远镜一台,起拍价格三百两!每次加价不低于五十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 “四百三十两!” “……” 腰杆子挺的有些累,裴厌缺过来抚抚她的肩,让她去旁边坐。 惢嫣扶着腰身,坐到内侧的软椅,还让裴厌缺将花帘给拉了下来。 曼柳轩花腰抱着睡着的赫极,乍一听价格竞拍到一千三百六两的高价,有些吓到了。 听见那赫托也参与到竞拍,她奇怪问,“你拍这个做什么?” “你家姑娘从哪儿弄来这么好的东西?”那赫托是使用望远镜的三个人之一,上手看到街尽头那堵墙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这用于防范敌偷袭,收集敌情简直不要太方便。 “可能是她自己做的。”花腰听到他语气中的稀罕,颇为高兴,“我家姑娘什么都会。” 那赫托倚在窗旁,闻言翻了个白眼,继续喊价。 “我去跟她打声招呼,你把孩子抱着。”花腰道。 那赫托坐回到软椅上,花腰把孩子送到他怀中。他嘱咐,“早去早回。” 惢嫣弓着腰坐在软椅,背脊贴在椅靠,双腿笔直笔直的往外伸的老长,双手拍拍大肚子,嘴角噙着一抹舒适笑容。 果然还是这个坐姿最舒服,尤其是这大肚子啊。 裴厌缺倒了酸梅汁,扭头瞧见她这坐姿,无奈的笑笑,跨过她伸长的双腿,将饮品递到她手上。 惢嫣笑眯眯的接过,喝了一小口,两只脚俏皮的动着。 敲门声响起。 惢嫣一个激灵收回腿。 裴厌缺险些笑出了声。 她嗔瞪了男人一眼,直起背脊,理了理衣裙。裴厌缺道了一声进,守在外头的侍者便进前来,“王爷,王妃,有位花夫人求见。” “哦。”惢嫣面上一喜,“快让她进来。” 花腰本是笑盈盈的跨进门口,一瞧见裴厌缺,笑容微僵,她中规中矩的唤了一声王爷。 裴厌缺想起昨日惢嫣的话,有些无奈,他跟惢嫣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门关起来后,花腰一下子笑开了,惢嫣松散许多,但也不至于方才那样放肆。她指了指茶几对面,示意花腰坐过去。 “姑娘,您是怎么制出这么多稀罕玩意儿的?真是太神奇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我当然知道,姑娘您以前就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会儿我觉得您简直就是世外之人。”花腰一脸崇拜。 惢嫣笑笑不说话。 心里感慨,猜到真准啊。 楼下,女司仪高兴的宣布,望远镜被文竹轩的客人以三千三百两银子成交。 惢嫣也没想到它能拍出这么高的价,大抵是全场最高了吧,后面还有颗百年人参、百年灵芝、缪朝特产解毒丸,还有当时大儒的字画,她特地请人家写的,再就是一些小玩意儿,反正包含面还挺广的。 早知道望远镜这么受欢迎,就压轴出场好了。 惢嫣跟花腰闲聊着,上前去撩开了帘子,边看边聊。 而文竹轩里,姬幸懒散的躺着,在她开口竞拍的那一刻,她面前窗口的帘子就被打下来了。众人听到是女子竞拍,加价一加就是三百两,毫不心疼,都颇为好奇,频频投去目光,却连竹帘内的一丝影子都瞧不见。 下一件拍品上台。 姬幸听是药材兴致缺缺,就开始玩弄怀里的男人。 细皮白肉的男人面上线条柔美,被姬幸勾着下颌挑逗,面色微红,露着些娇羞,温顺的看着她。 姬幸突然注意到对面三楼,那帘子撩开了。 可是她的男人走了,换进来一个女人。 姬幸眼眸微眯。 “女君,求您疼奴。”他如是说了一句,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发出如此绵软的声音。 姬幸红唇微勾,单手托着他的脸,拇指在男人不染而朱的唇上摩挲,“阿郁想本君怎么疼您?” “今夜让奴伺候您吧。”男人邀宠,他跪着,明明身强体壮,却总偷着一股子薄弱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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