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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山神有约之孤乃天定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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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颜知己何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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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霞云天,头戴霞云簪,对对面的我和将离道:“这次你们的任务是玉门,萼绿君,玉门的玉二爷玉山独,拿下他,将离,玉三爷玉圭,是你的任务,随后拿到玉门的藏宝地图” 将离不是别人,是男扮女装的郑怀远,竟然和我一起出任务? 我和她一样着黑绿色裙,我的耳饰和她的耳饰都为地蛇,将离看向我,伸出手:“握个手吧” 我知道这是梦,但女装郑怀远真的别有一番韵味,看着都顺眼了,于是继续梦下去,我不伸手,将离目光严厉:“还没开始任务就要和自己人作对吗?” 我轻飘飘道:“脏” “你什么意思!”将离气愤 霞云天把茶杯倒扣:“这代表我要动手,劝你们安静” 我伸出手,手上满是淤泥:“手脏” 将离又露出笑容:“原来是这样,姐姐也太不爱干净了,若换常人定不能忍受,不过姐妹也是好心提醒你,手上的泥不擦干净都没人牵你哦~” 我又随意道:“心干净就够了” 将离右手握拳,霞云天笑笑,端出两碗汤:“喝了它们” 我先喝下,将离:“这是什么?” 我:“月见封喉?” 霞云天点头:“月见封喉,圆月现时你们会感到心有刺痛感,半月时不服用解药,直到一月整便会内力全无,形如万箭攒心,活活痛死,而这解药只有我霞云飞有,给你们一月时间,找到地图并交给我,我会给你们解药,圆月之夜不要随意走动,不得见光,记住了吗?” 我点头起身,将离喝下随即跟上我:“姐姐” “我全家都死光了” “怎么会,姐姐别开玩笑了,以后入玉门,我二人还得多帮衬,互帮互助、互相依仗” “记住了,玉圭不吃甜言蜜语这套,对付他哥哥玉山独倒绰绰有余” “你怎么对玉门的人这么了解?” “天主对玉门的人恨之入骨,你不知?” “我…当然知道,姐姐,你是什么阶?” “还没出霞云天,天主惩罚人的手段你应该清楚” 这日,玉门选秀,我和将离夹杂其中,她看见我就走到我身边,虽然戴着面纱倒还算清楚,她:“姐姐,你也来了” “我和你认识吗?”随即离开她 回到自己的位置,淑女六艺:茶艺,厨艺,乐技,武艺,学艺,女工 第一项,茶艺,每个人泡茶都平分秋色,而我偏要与众不同、独具一格,面前的花瓶里的花我虽分不清是什么花,但我还是把它采了泡在水里,加点石蜜,泡出的茶颜色偏粉,共有四名鉴官,先是玉家玉大玉女,也是兔儿爷,有断袖之癖,最恨别人叫他哥哥,我先交由他,他看着茶色:“茶色不错,就是怎么和别人的茶不一样呢?” 我:“因为我想出人头地、鹤立鸡群,像姐姐一般,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在我身后的将离:两面三刀 人称兔儿爷的玉女嫣然一笑:“你想成为什么人?” 我的眼神不离玉山独:“二爷的心上人” “哎呀,我就喜欢你这种表里如一的人,那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人我恨死了”“过关个!”亮出打勾的牌子,我又到玉二爷玉山独的面前,他看着我的茶桌:“你把白羊桃采了?”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再看看我的脸,起身撤下我的面纱:“你这种奇丑无比的人混在众秀女里对她们不公平” 我眼角落下一滴泪:“二爷就这么讨厌绿君吗?”玉女急忙起身:“老二!这是爹的命令,都看见了那还怎么选!爹说了,不看长相,凭心而选,不然思想跟着脸走,心也飞走咯!这个规则你要是破坏了爹肯定跟你急!” 玉山独:“我就是规则!全部取了!” 众秀女取下面纱,有人间绝色,有东施效颦,有平平无奇,我自认自己不算丑,但被他这么一说,就哭哭表示表示 玉圭,温柔且善良,来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块手帕:“擦擦吧” 我接过手帕,他:“二哥不是针对你,你不丑” 温柔坚定的眼神令我心中一热,这种人你把他卖了他还帮你数钱,还是二爷有刺激的挑战性 玉山独:“丑二而不自知,盲目自信的人也配来选秀?” 我鼓着双目,恨着他:“要不是嫁进玉门能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丑九怪?” 玉琥,玉四爷,人如其名的虎:“哇塞,你的意思是我哥比丑八怪还多了一怪?” 我仰起头:“那是,丑八怪见了还自叹不如,二爷可知多得那一怪?” 玉琥:“有人喜欢我哥真是奇了怪!” 对上玉山独的死亡凝视,玉琥急忙改口:“我哥是天底下第一帅,没人喜欢我哥真是奇了怪!不好意思嘿嘿,口误了” 玉女摇头:“凡事不要向着外人,帮亲不帮理才是玉门宗旨” 玉圭提起心趣:“姑娘,你快说,那一怪是那一怪!” 我低头,娇嗔道:“入我心房无需弯拐” 玉琥:“哇塞塞!简直了简直了,你应该在前面加一句,跟我学,只要你够坏,入我心房无需弯拐!” 玉女捂住玉琥的嘴,拉到一边:“小心你二哥骂死你!” “大姐!我们就是随便一说,二哥不会真的生气的,他最宠我了!” 玉琥走到玉山独身边:“二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看着玉琥对他二哥撒娇,我自愧不如,玉山独倒掉我泡的花茶:“泡花茶前要知道那是什么花,白羊桃,剧毒无比” 我:“看着花瓶里粉色的花我就采了,也不知那有没有毒,那玉门倒是奇葩,竟然把有毒的花插在花瓶里,也不怕人闻了下一刻就倒地” 玉山独“那请你转身走”伸出一只手:“走吧” 我揪着他的衣裳:“我不泡花了,下次我泡二爷可成?” 玉琥一脸看戏:“哇哦,二哥,这女的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我行礼:“小女姓萼,唤我绿君便好” 玉女:“你就是二弟房中的那株萼绿君成精了!” 玉琥:“我人炸了,二哥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玉圭:“大姐,什么意思?” 玉女笑道:“我之前和二弟开玩笑,他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但他只喜欢莳花,我就说以后他院里的那株萼绿君会成精来报恩嫁给他!” 玉琥笑的合不拢嘴,玉山独甩开我的手,我:“我可以成为二爷的萼绿君,只为二爷盛开的萼绿君” 玉山独坐下:“言不由衷的花还是蔫了的好” 玉圭:“继续吧,还有五场比赛呢” 将离来到玉圭面前,玉圭:“你点茶的手艺不错,叫什么名字?” “将离” “好像下一刻你就会离开一样,很有诗意,我记住你了” 将离来到玉琥面前:“请用茶” 玉琥端详了一下茶杯又放下:“我只喝二哥用过的茶” 将离:“这是三少爷用过的,您不喝?” “喝不下,拿走”玉琥又变了幅脸色 第二场武艺比试后,玉髓在玉女耳边说了悄悄话随即离开,又来人叫玉圭到自己的金门殿: 我看在眼里,但不知他们去做些什么,玉圭坐下:“大姐为何中途离开?” 玉女:“探子来报,霞云天手下的女奴昨夜突然消失了两个,一个瘦弱娇小,一个高大有力,我只叫你一个人,就是因为你是玉门的主人,藏宝地图你好好留着,要是出了问题我们都不好和爹交代” 玉山独在门后,闻声推门进入,玉山独和玉女连忙站起,玉圭:“二哥…” 玉山独看着玉圭眼眶泛泪,直点头:“主人?主人!请示主人您我能离开玉门吗?” 玉圭:“外面太危险了,玉门才是最安全的,二哥,你别多想,我” 玉山独出了玉门,玉圭把我们所有秀女都关进了地牢里,玉女、玉琥三人在一起商谈: 玉圭:“你们认为谁是霞云天的人?” 玉琥:“不知道,不过萼绿君的嫌疑最大!” 玉女:“小琥,你怎么突然转变态度了呢?当时你还乐呵夸她呢” 玉琥:“谁能比她反常?我刚才所言只是不让他忌惮我,我倒想看看她能激起什么风浪,而且这好像是玉门主人才管的事吧,大姐,你我别横叉一脚了,这功劳被我们抢了,那玉门的主人肯定记恨我们,吃力不讨好啊” 玉女:“小琥!”看看玉圭,玉圭:“说不在意是假的,但目前要找出那两个女奴倒底是什么人,萼绿君有嫌疑,我先带她受刑,如果严刑逼供她还不肯招,那这群秀女将全部被送走”起身 玉琥也起身:“那二哥的命就不重要了吗?!你要当玉门的主人,可我二哥也不差啊,只不过你有爹可拼,二哥不过被领养的,就算武功和智慧再高也没资格做玉门的主人,我也是被领养的,你干脆把我赶走得了,这玉门都是你的了,再没人跟你抢了!”随即离开 严刑逼供下的我没有认罪,玉圭拿出鱼虫:“服下它,要是你说一句谎话你就会受到钻心之痛” 他掰着我的嘴喂我吃下:“说,你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爹娘在哪!” “我原名叫赵贱女,赵家庄,爹娘都死了,我没有亲人了…” 他看着皮开肉绽的我:“谁可以证明?如果有人可以证明,我可以放你走” 我摇头:“这秀女中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地牢中的将离闻声:“我能证明!” 因为玉圭对她一见钟情,后来我被放出,我走出玉门,她拉住我的手:“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我要找到玉山独,他的命只有我能取,谢谢你救我一命”随即离开,下山后我按着玉山独的脚印找到他:“为什么不回去?” 他抱着双膝蹲在树下:“我不是杂种,我不是没家的人…” “你不是一个人,我带你回家”拉起玉山独,随即一剑刺向他的心脏,他靠在树旁,面貌狰狞:“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带我回家的吗?” “我说的是代你回家,代替的代”剜心割肉,他倒地之时我把剑放在了他的手里:“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哦” 我快步上山,此时的玉门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将离倚门等我:“好姐姐,靠近狗男人,萎靡不振,远离狗男人,清爽宜人” 我走近她:“拿到地图了吗?” 她摇头:“拿什么地图呀,干脆我们姐妹俩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该多好” 我:“玉山独死了” “什么?你杀了他!” 我点头:“我没有退路了,才怪”玉山独从我身后冒出来,将离被吓到:“你真把他带回来了?” 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我想由他带领着我们攻打霞云天”我回忆,我和她偷听到霞云天说梦话: 霞云天:“你们的宝贝女儿萼绿君我照顾的很好,还有将离还有其他姑娘们,你们别来找我,别来找我!不是我杀了你们,不是我!” 我和将离下定决心要在他面前演一出戏,于是我们进入玉门,找到了帮手 玉山独进入玉门,玉琥上前抱住他:“哥!” 将离无奈叹气:“干完这一仗我们就解甲归田,好吗姐姐?” 我笑笑,后来我们和玉门的人一起攻打霞云天,虽然死伤无数可我们还是赢了,我扒开一具具尸体寻找将离,大雾散开,她摔了个踉跄,我奔向她,扶起她,她抱住我:“姐姐!男人不可靠,唯有姐姐好!” “红颜知己何须找,不忘离(同你,谓将离)音容笑貌” 我和将离避世隐居,她浇灌萼绿君的土壤,我修剪将离的枝叶,饭桌前: 她夹菜给我:“姐姐多吃点” 我笑道:“你也多吃点” 转眼她托住我的脸:“我倾心于你”眼见要亲上去我连忙醒过来,喘息未定时发现身旁睡着的绣娘 绣娘也在梦中遇见了王肃,被擒于马下,王肃:“你服不服?” 绣娘:“我服,请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怎么处置随便你!” “哈哈哈,你的孩子?你哪有孩子?” 突然绣娘的面前出现两座墓,墓上所刻:“平平,安安”“不,不,不要!” 绣娘醒啦时,天已经大亮了,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连忙起身,我扶她躺下:“你身体美没好完怎么能随意走动呢?” “我,我不记得了” 我:“是不是梦游啊?我就知道你是因为梦行才会昨夜跑到我房里睡觉的,在我房里肯定好睡,薰炉里我放了我自制的香,是不是很好睡?” “嗯” “不说了,我要带郑怀远去他老家郑家庄走走,你先歇着” 我关上门,绣娘回想: 昨夜她蹑手蹑脚来到我房中,试图用丝线勒死我,但闻到一股奇香便陷入昏睡,拍打自己的头:“下次你决对不能再失误了!” 我来到郑怀远房中:“太阳公公命我来催你,快起来咯!” 我以为他躲在被子里,一掀开不想只是枕头,一转身,郑怀远的剑又对着我的脖子,我撇嘴:“老套,这要是写入话本子里肯定没人看” “说!你做的什么梦!怎么这么…” 我笑嘻嘻:“难以启齿吧?好啦好啦,梦与现实本就不符,别当真,可别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哦~” “我不会,我” “你一紧张就结巴,今日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爹可能找到了” “真的吗?!” 我:“我在郑家庄安插的眼线探查到昨日有个人入住了你家对面的客栈,时不时就看看你家的房子,而且还伴随有眼泪流出,说不定是郑大哥,我们去看看” 来到郑家庄,他一直低着头,我:“你自卑啊?” “你自卑!” “小心以后弯腰驼背!” “你什么时候也话这么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办法啦,你好像有点不开心啊?” 这时,听到周围一个男子的声音:“这谁啊?怪眼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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