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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可是大明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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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生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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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深知后套已无望收回,如今蒙郭勒津部掌控后套,已然是束手无策之局。 脱罗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拱手说道:“既然太师安然无恙,那本将就先行告退,向皇后禀明情况了,后会有期。” 亦思马因淡淡回应:“好,不送。” 待大军离去,亦思马因顿时怒不可遏,吼道:“可恶至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费尽心力筹谋许久。 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脱罗干竟敢来摘取胜利的果实,谁能告诉我其中缘由?” 斡赤来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太师,永谢布部的人,皆被蒙郭勒津的兵马强行押走了!” 亦思马因面色阴沉:“我已知晓。” 斡赤来焦急万分:“难道,我们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兵马被夺走? 这不是在助长蒙郭勒津的势力吗?” 亦思马因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太师又能如何? 我的辉特兵马尚未全部归来,此刻我们处于劣势,再者,脱罗干乃皇后之人。 定是奉了皇后之命行事。 如今我们实力尚弱,不能与皇后公然为敌,否则吃亏的定是我们。” 斡赤来满脸疑惑:“太师,我始终不解,皇后与脱罗干究竟是如何得知此地之事? 我们的计划向来隐秘。” 亦思马因皱眉道: “此事我也满心疑惑,你有何见解?” 斡赤来沉吟片刻,答道:“我疑心此乃军师刘旻暗中作梗,唯有他对我双方计划了如指掌。” 亦思马因闻言,微微颔首:“吾亦曾有此念,但军师刘旻为何要加害于我?” 斡赤来揣测道:“莫非,他乃皇后之党羽?” 亦思马因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绝无可能。 吾身为蒙古太师,他岂有不投诚于我。 反去辅佐一介寡妇之理? 那岂不是说我堂堂太师,竟不如一介女流?” 斡赤来见太师不认同其观点,只好无奈道: “或许是我多虑了。” 待亦思马因离去,斡赤来目送其背影,拳头缓缓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在蒙郭勒津部的雄壮队伍之中,军师刘旻轻轻掀开兜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大将军脱罗干与小将军,我所料果然不差,我们不仅成功铲除了不稳定的癿加思兰,更借此壮大了我们的力量。” 少年将军火筛斜睨了父亲一眼,心中暗自揣度父亲的看法,而他本人,对于这种智谋取胜的方式颇为不屑,认为他靠运气成份颇多。 脱罗干由衷地赞叹道:“刘军师真乃天下无双的智者,我由衷地敬佩。” 火筛饶有兴趣地追问:“刘军师,我有一事不明,虽已掌控群龙无首的永谢布部兵马,但劝降之策,还望军师指点迷津。” 刘旻胸有成竹地笑道:“此事何难之有?” 火筛挑眉质疑:“哦?军师可莫要夸海口,此乃军前,非同儿戏,好运并非时时相伴。” 脱罗干闻言,立刻对火筛投去责备的目光: “孩儿,休得胡言乱语。” 随后,他转向刘旻,歉意地说道:“犬子心直口快,言语无状,还望刘军师海涵。” 刘旻轻轻摇头,深知脱罗干之所以对自己如此敬重,完全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 他连忙回应道:“火筛所言极是,若我无法助尔等降服永谢布部,众人心中定难信服。” 火筛闻言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常听皇后夸赞你智谋无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更愿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随后,刘旻缓步至脱罗干与火筛面前。 轻轻招手,二人靠近。 他低语一句,二人听后皆是一惊。 脱罗干喃喃自语:“想不到癿加思兰竟然已逝,还是死于他族兄弟之手。” 火筛满脸疑惑:“此言当真?” 刘旻坚定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只需将癿加思兰的死因告知永谢布部,让他们知晓凶手乃亦思马因,我们再加以安抚与抚恤,他们怎会不真心归顺于我们?” 脱罗干一拍手,朗声道:“此计甚妙!” 刘旻转而望向火筛,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我此番,可是借了运气之风?” 火筛苦笑回应: “军师真乃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之中呀。” 刘旻闻言,笑容满面:“将军过誉了。 此番拿下后套,又掌控永谢布部兵马,我方实力大增,诸位功不可没。” 如今,癿加思兰之计破灭,太师受制,兵马尽在脱罗干掌握,皇后满都海之位稳如磐石,诸部心怀异志亦不足为惧。 脱罗干大笑:“哈哈,军师当属首功!” 西安城,府衙外。 知府吴琼缓缓步出轿辇。 师爷纪澜迎面而来,轻声禀报道:“大人,兵部尚书王越此刻正于内堂恭候。” 吴琼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讶异。 难以置信地追问:“兵部尚书王越? 竟亲临本府衙门?” 纪澜点头确认:“正是,已等候多时。” 吴琼心中波澜起伏,他虽曾见过布政使等要员,但尚书这等显赫高官,却是首次得见。 他急忙步入衙内,一眼便望见王越端坐堂中,吴琼连忙上前,恭敬行礼: “西安知府吴琼,拜见尚书王大人。” 王越轻轻放下手中茶杯,和颜悦色道: “吴知府无须多礼。” 吴琼心中忐忑,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王尚书此番莅临,所为何事?” 王越目光微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吴知府可知,督台汪直大人已抵达陕西?” 吴琼心中一凛,忙回道: “下官前几日已接朝廷邸报。” 王越继续追问: “那督台亲临秦王府之事,吴知府可知晓?” 吴琼回应道:“西安府乃是在下的治地。 在下自然知晓其中情形。” 王越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一丝质询:“既然吴知府知晓, 那本官听闻,督台大人驾临,你并未前往迎接,此事可是属实?” 吴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师爷纪澜见状,低声在旁提醒: “大人,不必畏惧,那兵部尚书又有何惧? 我东林党在朝中势力依旧庞大。 内阁之中亦有刘次辅等为后盾。” 吴琼听后,腰杆似乎挺直了几分,冷哼一声道:“哼,本官为官清廉。 岂会去讨好那等不男不女的妖人?” 王越闻言,一拍桌案,怒声道:“吴知府,休要口无遮拦,督台大人岂容你如此诋毁?” 面对王越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气,吴琼心中一凛,连忙低声下气道:“是是是,王尚书息怒,在下失言了,还望尚书大人宽宏大量。” 王越目光锐利: “本部还听闻,你与东林党有所勾结?” 吴琼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答道:“在下乃是由布政使王竑大人提拔,自是……” 吴琼企图借王竑之名来为自己壮胆。 王越霍然起身,踱步至门口,冷冷地回应道:“不过区区一个王竑罢了。 本部此番莅临,绝非为品茗而来,尔等须知,你们的安逸日子,已然屈指可数。” 吴琼眉头紧锁,惊恐地问道: “尚书大人此言何出?” 王越未再多言,只是轻蔑一笑,大步流星地跨出门外,留下一句:“自己琢磨去吧。” 待王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吴琼方才挺直了腰杆,怒不可遏地骂道:“王越,你休要在本官面前摆架子,本官又不归你管辖。 何须如此耀武扬威? 呸!真乃徒有其表之辈。” 言罢,吴琼一屁股坐在桌旁,愤然端起茶杯一饮而快,才被师爷纪澜及时提醒: “大人,此乃王越所饮之茶。” 吴琼闻言,脸色骤变,连忙将茶杯掷于地上,厉声道:“速速将此事禀报藩台大人。” 纪澜应声而出,心中暗自腹诽: “大人真是奇怪,王尚书在时低三下四,待人一走,却又故作威风,大发雷霆。 真是生气与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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