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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缠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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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做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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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一个客人都没有。 沈浪哪怕长相刚硬帅气,可他那气场太过吓人,作为贺司樾多年的贴身私人保镖,从国外雇佣兵里挑选出来最顶尖的存在,在国外甚至手上沾满了鲜血,完完全全厮杀出来的可怖存在。 普通人自然不敢造次。 只要他站在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敢靠近。 宋温旎下意识的紧绷神经,脑海里高速运转着。 是贺司樾又想要强迫她吗?他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你来干什么,他人呢?追到这里来,是不是太过分了?”宋温旎尽可能心平气和,可拳头还是攥紧。 说不清那心情是烦闷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 沈浪看宋温旎有所防备,抿唇说:“宋小姐误会了,贺总并没有想要对你怎么样,我过来,是想要请宋小姐去看看贺总,他……情况不太好。” 看着男人恳切的模样,宋温旎几乎没什么表情:“他什么时候那么脆弱了?昨天他对我不尊重在先,我给他的那一刀也不致命,顶多皮外伤,理由也应该找个合理的不是吗?” 她昨天虽然下了狠劲,可也有分寸,没有往致命处刺。 最多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 “宋小姐!”看宋温旎说完就要走,沈浪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观察着宋温旎表情,像是把她当做了某个人,一字一句地说: “贺总不只是昨天的外伤!自从太太过世之后贺总就患病了,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却又因为有温故不能什么都不管,硬生生发展成了重度抑郁,这些年每天都得吃药控制,又日复一日高强度工作,早就把身体拖垮了!太太过世第一个月,贺总就心肌炎险些要了命,又每日每夜睡眠障碍不能入睡,有一次我们赶过去时候,才发现贺总每天晚上全靠抱着太太骨灰盒才能安心浅寐一两个小时,他忍着生不如死的感受,硬生生撑着每分每秒,我求求宋小姐,能不能……给贺总一点希望?” 沈浪声音很沉,像是撞钟般,一下一下凿进宋温旎心口。 她低垂睫毛,指根都是冰凉的。 从未想过,贺司樾那样不可一世,甚至是薄情到没半分人情的男人,会像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一样变成这样。 可信吗? 宋温旎抬头,看着头顶阳光,实在是灼目,刺的眼球火辣辣的痛,“这不是他跟他前妻的事么,你跟我说有什么必要?” 沈浪看宋温旎情绪淡淡,只能继续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贺总没有宋小姐想的那么坏,他比宋小姐想象中更重情,贺总昨天胃黏膜破裂,吐血了,医生说必须住院好好治疗,否则不堪设想,他执意要出院,我只能来求宋小姐。” 宋温旎抿唇,“抱歉,这不关我的事。” 谁知道呢? 贺司樾城府深,就算这是他的苦肉计也不奇怪。 万一这是他的手段呢? “温故!” 沈浪忽然开口,“温故还那么小,贺总要是有个好歹,温故怎么办?没有了妈妈,难道要连爸爸也失去?” 宋温旎脚步猛地顿住。 心脏被攥紧似的喘不过气。 温故,是她的软肋。 沈浪这个男人看着冷酷,可实则心思细腻,总会找到关键点来发挥。 宋温旎狠狠拧了拧眉。 转身冷冷看着对方:“我只去看看。” 沈浪松了一口气。 宋温旎说:“我自己开车。” 她不会上沈浪的车,也是给自己一个有任何不妥可以离开的退路。 万一他把她强行带到哪儿,她没有任何办法。 沈浪明白宋温旎顾虑,“宋小姐放心,就在英圣医院,众目睽睽之下没人会做什么。” 宋温旎没再应。 开车到英圣,被沈浪带着一路来到住院部vip楼层。 林肯看到沈浪带着宋温旎过来,震惊的瞪大眼。 这个死人脸竟然闷声干大事!他哪儿来的本事?贺总都留不下的人,竟然被他带过来了? 一大早看到沈浪不在,他还骂了沈浪半个小时什么事儿都不办。 林肯和沈浪默契地守在门口,“宋小姐请。” 宋温旎淡淡看着眼前病房,然后推开门。 里面几乎立马传来冷戾却略显虚弱的声音:“滚出去,把车开过来,我要出院。” 男人情绪不佳,嗓音都是阴刻。 宋温旎脚步停顿,看着靠着枕头闭着眼,面色苍白的男人。 原来是真的。 他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仅仅一瞬,她攥了攥手掌后松开,“你确定让我滚?” 听到这声音,贺司樾眼睫毛微颤,而后猛地睁开眼,对上女人视线,喉结滚了几个来回,才发声:“他们去找你了?挺意外的,你会过来。” 宋温旎走到床边坐下,这才细细打量他,确实是瘦了许多:“沈浪说你快死了,避免到时候怪到我头上,过来看看。” 女人语气轻飘飘,是温柔的,却也伤人。 贺司樾深深望着她,却缓缓勾勒笑容,配着这张病态的脸,格外我见犹怜:“不怕我又对你用强的,把你强行带回去锁起来?” “贺总,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宋温旎皱眉看他。 贺司樾仍旧看着她,唇色是苍白的:“只要跟爱的人在一起,过程是什么样,我不在乎。” 男人仍旧是偏执的。 宋温旎没了耐心,直接起身要走。 贺司樾扶着肩膀坐起来,看着她背影:“我只是很后悔。” 宋温旎脚步停顿。 贺司樾忍着肩膀的疼痛,唇畔勾着弧度,却是苍凉的:“曾经我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所以没有跟爱的人好好沟通,很后悔在可以珍惜的时候没有好好跟她说,我很爱她,导致了她茫然无措的不知道我有多爱她,所以。” “以后在爱一个人的事上我会毫无保留,我会改变。” 宋温旎睫毛一颤。 难以置信这是贺司樾可以说出来的话。 她转身,对上男人幽邃的瞳眸。 他就算此刻虚弱病态,可那气场仍旧不削弱半分,对这世上一切游刃有余,偏偏只对她,小心翼翼。 他望着她,似乎是自我和解一样,勾了勾唇,不知是自嘲还是认输:“宋温旎,我不要求你跟他分手。” “不管那晚是不是你醉酒对我做那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我可以做你床伴,做你地下情人,做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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