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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万人迷反派竟是龙傲天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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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不要招惹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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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辞起身,随意地拍了拍灵剑,让它自己飘着,他则走向被剩在原地的楚矜。 他的灵剑有剑灵。 剑灵有一定的自主意识,轻巧飘逸地跟在萧亦辞身后。 别的炼丹师都已经跟搭好了组队的剑修离开了。 楚矜孤身一人对着丹炉,他轻抿着有些淡色的唇,大小姐一样别扭着脸,手指无意识抓着纹样名贵的法袍。 他的肤色趋于冷白,手指和雪白的衣袍几乎融在一起。 萧亦辞这人天生长了一张臭脸,不笑的时候一张脸又冷又臭,还有几分散漫的讥诮。 所以即便是一张俊脸,也是一张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讥诮人的俊脸。 而性情高傲的炼丹师每次对着他这张脸,都仿佛受到了嘲笑和奚落,尊严被狠狠地挑衅着。 就忍不住夹枪带棒地刺儿回去。 内院的天才剑修,桀骜不驯。 丹院的天才炼丹师,高傲疏冷。 比之外院的重注于上课,内院更多的是看学员自身的磨砺。 猎杀妖兽、外出任务……无一不需要各职业修士合作完成,因而内院和丹院的接触更多。 这两人都是各院中的佼佼者,可两人就跟死对头一样,一见面就各种冷嘲热讽,一个甩脸,一个讥诮。 萧亦辞出身剑谷,虽看上去散漫不羁,但实则剑谷是最能磨砺剑修心智的刻苦之地。 所以他身上没有那些个臭毛病,也看不上那些臭毛病。 而炼丹师,无疑是臭毛病最多的一类人。 成为死对头简直就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敌对久了,反而了解得会更多,萧亦辞对着楚矜仔细多看两眼。 看久了他那给人甩脸子的高傲小模样。 啧,居然有点可爱。 有时候,萧亦辞也觉得自己挺不可思议的。 他竟然能从楚矜那一身扎嘴尖锐的细刺中,咂摸出几分可爱来。 某人大小姐脾气,大小姐性情。 大小姐固然不讨人喜欢,但大小姐也有大小姐的可爱之处。 萧亦辞自我唾弃,他就是贱骨头,还就喜欢楚矜那个劲劲儿的冷脸。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兴兴抬眼,眸光掠过楚矜,一边扛起那尊对大小姐来说过于沉重的繁纹丹炉。 回头看了一眼楚矜,一开口又是半是戏谑半是讥诮的口吻。 “请吧楚大小姐,连个丹炉都扛不动。” 楚矜目光复杂地看萧亦辞一眼,那张吊儿郎当的臭脸。 他松开了抠着衣服禁制的手指,迈开腿走在前面,朝着所要寻灵药的位置走去。 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开口。 “我这尊丹炉,有将近万斤之重,你可别扛到半途喊累,就丢下不肯走了。” 他说,担忧地蹙眉。 身后萧亦辞嗤笑了一声,声音散漫着道:“就这点重量,也值得你拿出来说?” 他悠哉地扛着沉重的丹炉,看起来轻松无比。 “放心,不会扔下大小姐不管的,行了吧?” 万把斤的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大约,两千个大小姐都很难抬起来。 楚矜抿了抿唇,别扭着轻声反驳他:“不要叫我大小姐,你才大小姐呢。” “我大小姐,你见过有我这么糙的大小姐吗?”身后的萧亦辞哼笑一声,“大小姐都是细皮嫩肉的,你瞧瞧你,多符合啊。” “无聊。”楚矜丢下两个字,加快了脚步。 萧亦辞看着他的背影,长腿一迈,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他的眼睛桀骜散漫,微微上挑着带着天然的嘲弄不屑,可若细看眼神,萧亦辞一双眼睛不自觉地黏在人家的背影上,盯着看。 平时高傲得像是名贵的猫,眼神都透着冷淡与不屑。 高高在上的天才炼丹师,家世又好,丹院长老们爱惜他的天赋,宠着惯着,放在心尖尖的天才弟子,他自然是有自傲的本钱。 但这会大约是方才受了些冷落的缘故,经历了一个人对着将近万斤重的丹炉手足无措。 他这会儿莫名乖了不少,像是一身的细刺都软化了不少。 小刺鱼,变成了极易下口的状态。 看得萧亦辞牙根莫名有些痒。 就欠欠儿地想要招惹一番。 背后突然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楚矜下意识想要加快脚步,又觉得这样的反应很怂,于是脚步一顿,转身瞪了过去。 萧亦辞挑眉道:“你头发刺毛了。” 炼丹师最爱整洁,怎么可以容忍头发乱七八糟的,楚矜神情一僵,转过身,火速伸出手去整理头发。 其实不是没有剑修主动要帮楚矜扛丹炉,他虽然脾气不好,臭毛病多,但却是寥寥无几的三品炼丹师。 丹药每相隔一品都是天壤之别,像楚矜这样年轻又有天赋的炼丹师,到哪都是受人追捧,趋之若鹜的存在。 但他的那尊丹炉品阶不低,乃是少有的地阶丹炉。 比之几百斤,一两千斤的丹炉,这尊有足足将近万斤之重。 普通的剑修甚至连扛都扛不起来,炼体不到家的更是走不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脖红颈子粗。 (遍地都是粮,不如嗑有名字的这对●v●) …… “学弟,你这实力增长得是不是有些过于恐怖了,都快赶上我和刘哥。” “还好我最近突破了一些,不然都没脸说是给你护法的。”炸毛学长啧啧感慨。 芥子戒中有冰晶,可以将灵药冰冻保存而不流失药性。 所以三人一路走一路薅,直看得丹院长老们额角青筋跳跃。 山谷中的灵药是丹院特意种植的,以为了训练弟子们的炼丹能力。 而箫临他虽然是炼丹师,还是三品炼丹师,但毕竟不是丹院的人。 这就是外来者摘了自家的果子。 怎么看都不顺眼。 丹院长老横挑鼻子竖挑眼。 “这小子炼的是什么丹药?” “他采摘了地鳞苔和灰壳岩,看来是要炼制三品丹药凝甲丹。” 凝甲丹服用后,可在修士身体表面凝聚出一层灵气铠甲用来防护自身,只要铠甲不碎,就能保护修士不受伤害。 成丹可以维持灵甲半个时辰,收灵丹则更久。 当然,也和修士受到的攻击相关,受到的攻击越猛烈,铠甲的磨损程度越高,维持的时间越短。 “哼,凝甲丹在三品丹药中炼制的难易程度只能排中等偏上,算不得什么。” “以老夫之见,即便同为三品炼丹师,他远远不如楚矜。” “那是自然,楚矜炼制的可是丹药中最难炼制的破障升阶丹。”一个丹院长老一副与有荣焉的态度道。 升阶丹一直都是所有丹药中最难以炼制的一种。 二品破障丹的炼制难度已经超过大部分三品丹药,而三品破障升阶丹,即便是一部分四品炼丹师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能炼出来。 三个丹院长老一个长胡子一个短胡子,还有一个没胡子。 长胡子捋了捋胡子道:“前些日子楚矜给我看了他炼制的丹药,告诉你们,其中一枚竟然隐隐已经有了四品丹药的雏形。” 短胡子啧啧称赞:“这孩子天赋果然过人,有他在,我看这一届的丹会,我们未尝不可与丹谷一较高下。” 丹院与丹谷之间有一场约定俗成的丹会。 丹会看似是炼丹心得的清谈交流,实则就是彼此的精英弟子的实力比拼。 往年都是丹谷更胜一筹,将丹院压得死死的。 毕竟丹谷是一处只容纳炼丹师的势力,更可成为众多炼丹师的发源之地。 如今大陆上众多的炼丹师公会、丹药圣殿皆是丹谷势力的管辖之所。 “三品升阶丹已成,今年考级的第一定然非楚矜莫属!”长胡子长老拍板定论道。 然后兴高采烈展示着他为这次考级第一准备的奖励,他打开寒玉盒子,兴冲冲地介绍。 “这枚丹药,乃是药尊随手所炼的一枚四品丹药。” “虽然我等皆是五品炼丹师,四品丹药不算什么,但这枚不同,这枚出自药尊之手四品丹药蕴含了部分丹韵。” 短胡子长老和没胡子长老眼中一片惊叹:“仁兄竟藏有如此宝贝!” 丹韵比道韵不知珍贵多少倍,若不是对楚矜的实力万分信任,长胡子长老也不会舍得拿出来。 蕴含丹韵的丹药,其价值早已远远超过本身的四品丹药,它更像是一件观摩价值超高的工艺品。 吃,是暴殄天物,观摩,是造福众多炼丹师。 这边丹院长老惊叹,慷慨激昂。 那边。 执法阁的剑修长老们发呆,齐齐发呆。 炼丹师的那些,他们既看不进去,也听不进去。 几个丹院长老高谈阔论,剑修长老自始至终都在空耳发呆。 奶奶的,这时间是真难熬。 如果竹青瓶和金石碑他们还有些事干,那洛黄级就只能百无聊赖地嗑瓜子了。 抖腿,“咔嚓咔嚓”地嗑瓜子。 瓜子,小花布孝敬的。 至于薛绫罗怎么从小蝴蝶手中怎么弄来的瓜子——出卖色相,敞开衣襟,扭了个腰。 小蝴蝶捂着鼻子,看得热血沸腾,一上头,全部的零食都当成礼物打赏了出去。 而小蝴蝶没零食了,找她爹撒娇,祁无月把储物法器里的瓜子给了她一堆。 祁无月的零食每次不等见底,某个神厨就迅速补货了。 租客薛绫罗深谙家庭地位层级之分。 祁无月,家庭帝位,无可动摇。 薛绫罗:美得赏心悦目,大家都爱舔颜,就那张脸每顿多吃两碗饭。 虽然薛某人吃饭不给钱总挨打。 箫临,厨子,厨艺惊为天人,拿捏所有人的胃。 薛绫罗坚信:惹了谁都千万不能惹厨子。 参考事件:薛绫罗发现他在吃饭时口嗨调戏祁无月几句,事后就会中毒、腹泻……遭殃几次。 一开始他还不信邪,想不通箫临究竟是怎么给他下得毒。 “饭菜里。”箫临掀开眼皮,明明白白告诉他。 “不可能,他怎么没事呢?”薛绫罗指着祁无月表示不信。 祁无月眼神鄙夷:“百毒不侵。” “那她呢?”薛绫罗又指小蝴蝶。 小蝴蝶紧张地捂肚子,不要啊,蝴蝶不想被毒死。 一连数次,薛绫罗发现,无论饭桌上有多少人在,遭殃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药性冲突,食物相克。”箫临再次淡然地告诉他谜底。 薛绫罗:居然是这个! 然后他开始观察祁无月吃饭的顺序,祁无月夹了什么菜,他就立刻跟着吃什么。 尽管这样,他还是中毒了,被稀奇古怪的毒药折磨了一夜,薛绫罗虚脱到爬都爬不起来。 他怨念深重。 不是,这小子的毒到底是什么下的! 箫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药性自然也不会相同。” 薛绫罗:……所以他中毒这事避无可避。 你厉害,他心服口服。 因为调戏美人代价惨重,被迫戒断。 这件事告诉我们。 永远不要试图招惹一个厨子,尤其是一个学霸厨子,他能杀人于无形。 薛绫罗羡慕地看着吃吃睡睡看话本子的小蝴蝶。 小花痴小舔狗小萌物。 这只蝴蝶小闲人地位堪比宝贝女鹅。 永远的零食大户小蝴蝶。 于是薛绫罗开始靠出卖色相套路小蝴蝶的零食。 洛黄级再不要脸地从小花布手中打劫一部分。 箫临,一款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的厨子。 洛黄级听着耳边几个丹院长老对箫临的评头论足,言语间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洛黄级摇摇头继续嗑瓜子:愚蠢的凡人,你不知道他炒得瓜子有多好吃。 又庆幸祁无月不在这里,不然先揍老头再薅空山谷。 祁无月自然不在这里,他还在被窝里睡觉呢。 任谁一大早上被从被窝捞起来,尚在迷迷糊糊中就被握着腰含着下唇亲过来,舔着舌尖渡了一嘴的灵力都是要补觉的。 意识粘稠得像一团浆糊,根本不清醒,也反应不过来。 渡到口中的灵力,祁无月也不知道去吞咽,他困得眼睫毛不住得翕合,简直就睁不开眼,即便偶然掀开眼睛,露出的银眸也是涣散失焦的。 箫临忍不住把人吻了吻,缓缓离开唇,祁无月的唇瓣被亲得湿漉漉,漂亮极了的艶色微微张着,透着几分茫然,柔软的唇角溢出些水渍。 看得箫临凤眸一暗,以指腹拭去,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祁无月白皙的下巴上,沿着雪白脖颈上的皮肉吻至红色小痣处,也是隐藏的喉结处。 爱怜地亲了亲漂亮小痣,他分开唇,一口叼住,轻碾舔咬而上。 祁无月溢出一声轻哼。 “唔~” 喉结被不轻不重地刺激,下意识吞咽。 灵力妥帖地流向丹田处,修复灵丹。 他阖着眼,环在箫临脖颈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尾指,长发逸散在手臂边,发尾小幅度地晃动。 意识不清醒,人却……懵且酥麻。 …… 就这样。 箫临亲一口,渡一口灵力,再舔咬一口他脖子上的红色小痣。 祁无月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吞咽下渡来的灵力。 如此反复着,直到渡灵结束。 箫临说了些什么,没听清,没记住。 眼皮上还隐隐残留着亲吻的温度。 反正就是。 被亲完了,他醒了,人走了。 祁无月坐在床上,双手揪着头发,带着一腔的起床气懵圈了半个小时。 良久,他猛然抬头。 饭呢?留饭了吗? 踹开被子,祁无月气冲冲光着脚下了地。 要是没留饭,等他回来,祁无月就咬死他。 祁无月跑到厨房确认了一边。 有饭。 然后他重新回到房间,重新躺回被窝。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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