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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失败后,病秧子被奸臣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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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美色先行,“重刑”拷问两皆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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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温泉池,谢南星将沈烬墨的衣裳放在屏风之上,有些心急的将鞋袜脱掉,一边手忙脚乱解着衣裳系带,一边迎着沈烬墨所在之处走去。 那头都没回的人就像背后长了双眼睛,他朝前走一大步,那人便也朝前躲一大步。 他走一小步,那人便也躲一小步。 没一会,正事都还没干上的谢南星,就因着在水中行进费力,呼吸带上了轻喘。 “沈烬墨,你不带衣裳进来不就是想让我送衣裳吗?” “我送了衣裳进来,你当着我的面拿着澡巾子那般沐浴,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现在把我勾下水了,又不给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大半个身子浸润在汤池中的谢南星,眼瞧着沈烬墨还是没有扑上来,转身就朝着岸上走去。 不就是宽肩窄腰? 不就是身形矫健? 不就是腱子肉邦邦硬? 搞得谁没有似的。 不要就不要。 最好是这辈子都别要了。 原本朝着池边走去的谢南星,悄咪咪回头看了一眼,连沈烬墨的人影都没瞧见了。 洗着洗着,他那么大个沈烬墨,不见了了? 莫名的担忧取代了那点子小心机,焦急转头迎着沈烬墨不久之前的所在之处而去。 走出不过两步,浸润在泉水中的双腿被一双铁臂紧紧焊住。 水波荡漾,酸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融入泉水之中。 难耐的身子因着束缚倒不下去,却也无力站直身子。 双手攥住飘扬在汤池中的青丝,泉水撞击之声遮挡低低啜泣,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令呜咽断断续续。 腿软催得身形反复晃荡,却又被水中的人稳稳定住。 逃不得,挣不脱,只能放任沈烬墨成为自己的主宰。 这人尚未真刀真枪,却带着谢南星体验了另一重醉生梦死。 沉入水中的沈烬墨乍然钻出,浸润水光的英武容貌,此刻不满少年人带着挑衅的肆意,以及醋味。 直接推着谢南星靠到玉石铺就的石壁之上,带着粗蛮挑衅正法,让谢南星连呜咽和求饶都无法言说。 到了这等时候,沈烬墨却还是不愿放过谢南星。 “谢南星,今日想要问我什么?” 不住摇动的头颅,接连抖动的身子让谢南星深思飘忽。 沈烬墨这沉冷的嗓音一听便是理智仍在,而他这般模样,才像足了那色令智昏之人。 此时若是开口问了,万一惹了什么乱子,那他岂不是就成了那刀俎上的鱼肉? 不说话,先游走于沈烬墨的长枪利剑,才是当下最机智的选择。 眼瞧着谢南星不上钩,沈烬墨的手段愈发没了克制。 直将人两手反绑,贴着谢南星的耳廓,以配合水波荡漾的节奏问:“你现在不问,等会,可就没机会问了。” 一种没机会,是谢南星会被折腾到昏睡极久。 一种没机会,就是但凡谢南星开口了,沈烬墨便会将他折腾到没法开口。 “皇…皇上不灭东倭了吗?” “自然是要打的,毕竟出征之日便下了旨。” 狂风暴雨随着这一句话落下,化作和风细雨。 然沈烬墨眉眼之中的暗沉,将他没那么好对付的事实,摆了出来。 可惜的是,沉迷于碧波荡漾的谢南星,既看不见,也察觉不出来。 “既然要打,缘何现要召韩洲…啊…” 巨浪滔天接二连三袭来,谢南星一下子被扑出了浪花。 眼中迷蒙失智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想一探究竟的念头。 沈烬墨却不愿就此罢手,骤然厉声问:“韩洲如何?” 颅内的神经被这一声凌厉斩断,颤动从风暴中心向四肢扩散。 谢南星同这满池温泉水融为一体,不住颤动的眉睫,让沈烬墨没敢在这般时候再起征伐。 抱着谢南星在怀里转了一圈,黑眸中的欲色没有打过醋味,故缱绻比之以往少了几分。 抬手替谢南星将脸上的泪与汗擦拭的动作柔和,搂到怀里的人在池中缓走,等着呜咽啜泣的人回神。 抱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谢南星的眼中现了点点清明。 抬头看着沈烬墨这染了情欲的凉薄,谢南星那心尖尖酥痒到极致。 软着骨头搂住沈烬墨的脖颈,非要缠着凑上去讨要一个亲吻。 沈烬墨转头避开:“方才想问我什么?” 谢南星回想着方才从未有过的疯狂,低垂的眼眸透出狡黠,藏在水中的双腿紧紧缠住沈烬墨的腰。 “夫君…” 试探着钻入沈烬墨肩窝,又抬头凑到沈烬墨耳垂边。 语速骤然加快:“皇上缘何现在要召韩洲姐弟回神都。” 这话问完,谢南星死死抱住沈烬墨的脖颈。 沈烬墨闻言,气极反笑。 “谢南星,你还真是好胆色。” 带着谢南星一跃飞到那莲花台上,捏着谢南星的脖颈,肆意摩梭。 仿若一头随时都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狮王。 “沈…沈大人,好凶…啊…” 沈烬墨捂住谢南星的唇:“人都在我怀里,不准喊别人的名字。” 软腻撩过沈烬墨的掌心,被手掌捂住的脸颊不住转着,呜咽之间的言语,硬是凑不出一声完整的呼唤。 黄昏落下帷幕,沈烬墨冷着眉眼替谢南星擦洗完身子,再用那墨色的长袍将谢南星包裹。 低头看着怀里满目潋滟的人儿,沈烬墨想到方才种种,醋意又浓了起来。 “日后还唤他的名字吗?” “谁?”嘶哑中满是慵懒:“可是我唤他名的时候,你好凶,比往日还凶,我好生喜欢。” 沈烬墨捏了谢南星屁股一下:“好好说话,再勾我,什么都不说给你听。” “夫君,屁股好疼,你揉揉。” 夫郎有令,沈烬墨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比脑子要快。 轻轻揉了一阵,直揉到那有个七八分累的人餍足嘤咛,沈烬墨才发现自己这气生得很失败。 自然,谢南星这意图用美色套话的计划,更加失败。 待到替谢南星更衣之时,那因着连月细致柔和的情爱而鲜少染痕的身子,如今密密麻麻的都记录着方才的疯狂。 拿着药膏替谢南星擦着,沈烬墨问:“还为了别的男人讨好我吗?” 被薄薄寝衣包裹的双臂,软软绕在沈烬墨腰间。 “夫君,是我不对,你要不再罚一罚我?” 避而不答,那便是日后还想这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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