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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反派只想苟,女主不按套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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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1章 布局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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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散去。 只剩下了鹤大辽和陆程文。 几乎名牌了。 鹤大辽再傻也看得出来,陆程文的目的十分明确。 拉拢,展示。 但是鹤大辽很清楚,自己无法给与回应,不可能因为陆程文救了自己、对自己好、他帅、他妞多、他有钱、他能干事儿……自己就要背叛家族。 所以,此时此刻的鹤大辽,并没有像是个蠢货一样,沉浸在被高端人物破格接待的虚荣与满足中,而是心事重重,压力极大。 无法回应的恩情,这以后自己如何做人啊? 陆程文笑了: “大辽,我当你是兄弟,所以绝对不会为难你。” 鹤大辽都不太敢直视陆程文的眼睛了:“师兄说笑了……说笑了。” 陆程文道:“我给你吃一颗定心丸,我救你命、待你好,绝不是为了以此为话头,道德绑架你。你是谦谦君子,是知羞耻懂善恶的好人。我绝不会逼着你做背叛之事,行不轨之谋,让你陷入两难。如果那样,我就是个虚伪小人。” 鹤大辽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陆程文。 他理解不了了。 你救我命可能是一时心软,你是好人;但是你对我这么破格接待,对我这么好,难道就无所图? 陆程文笑了:“我只求你帮我一个忙。” “师兄您讲。” “鹤家现在谁说了算?” “当然是我们家主,鹤英青前辈!” “好。” 陆程文道:“我从你的教养、人品可以判断,鹤英青前辈,必然是德高望重、御下有方、通情达理,且聪慧强干之人是吧?” “呃……那是自然。” 陆程文道:“我不想树敌太多,也不要你背叛家族。只要你告诉我,鹤前辈他有什么喜好,什么厌恶,最看重什么,最喜欢什么人,最讨厌什么人,最想做,但是自己却碍于身份面子,没办法做的事情……诸如此类,你告诉我。” “您……” 鹤大辽道:“问这些干嘛?” “我想巴结巴结他。”陆程文笑着道。 “他……你……”鹤大辽知道陆程文的思路了:“可是……您也见不到他啊?” “你不是能见到么?” 陆程文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一次,成败不论,你只要替我带一次话就可以。” 鹤大辽已经有些脑子转不动了,本能地点点头。 陆程文道:“这次以后,无论鹤家主是什么态度,你都不用再替我说话,记住,半句都不要再说,否则会被怀疑。然后如果下次要你对付我,你就说我救过你的命,你不方便,让他换别人来。他通情达理之人,一定能理解,不会为难你。” 这下鹤大辽感动了。 这是帮自己把后路都铺好了,还担心自己受到家族怀疑。 “师兄……我……带话没问题,您讲。” 陆程文道:“你先告诉我,他的脾气、秉性,喜欢什么,是喜欢琴棋书画、还是喜欢垂钓花草,是喜欢刀枪棍棒,还是喜欢珍器古玩……” “家主大人为人斯文有礼,喜欢阅读古典书籍,比较喜欢古玩字画、老旧家具。他最喜欢的人是他的长孙鹤宝,最讨厌的人……恕我不便明说。” 鹤大辽把几乎大家都知道的,没有什么保密价值的信息,都告诉了陆程文。 陆程文快速地在心里勾勒出了一个:心有乾坤、喜好舞文弄墨、爱好风雅,但是实力超群,老谋深算的一个古武者家主的形象。 陆程文笑了:“给我一天时间。” ……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游览。 参观了大圣集团和千峰集团,还去陆程文家里拜见了陆程文的父母。 陆家父母殷勤接待,陈梦云亲自下厨做饭,礼遇已极。 饭后,在院子里坐着聊天的时候,陆程文去和陈梦云不知道悄悄地做什么去了。 陆广宏两口子跟鹤大辽坐在院子里聊天。 鹤大辽没想到,陆家虽然家居奢华,但是家里的人都朴素至极。 陆程文和家里人说话,极其轻松自然,没有一点点大家族、豪门内部的复杂、算计和心眼子满天飞。 但是,他紧接着就会见识到,为什么陆程文会有如今的城府与智谋。 陆广宏穿着朴素,就一个退休老头儿的样子,笑容可掬,招呼鹤大辽喝茶。 鹤大辽是名门出身,自然懂得礼数,稍显拘谨。 陆广宏笑了:“你这孩子,是不是陆程文给你下了什么套了?故意要坑你?” “啊?没、没有,并没有。陆总他待人真诚直率,慷慨大方,而且义气深重,仁义善良。” “哈哈哈,你得了吧!” 陆广宏道:“我还不知道他?他肯定没憋着好心思,对你一定有所图。” 鹤大辽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也是举手之劳而已,是陆总太……” “不不不。”陆广宏道:“他是我儿子,你对他一定是大有用处,他才会花这么多时间和心思来招待你。不是我老头子自夸,能带到家里吃饭的,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这说明你在他心里一定十分重要。” 鹤大辽知道他们是普通人,虽然惊讶于老头子的谈成和韬略,但是也不可能跟他说江湖上的事儿。 “是啊,陆总对我礼遇太高,难以回报。” “他要的就是你这样!难为了你了么?你别搭理他,只要是违背良心道义,啊,违背法律法规,或者是……让你坑人害人,你就不干!你就说我让地!来家里吃吃喝喝,咱们是朋友,逼着朋友做坏事,为难朋友,那是狼子野心,我揍他!” “不不不,没有,陆总也是只求我给一个人捎个口信,成与不成都不计较。” “哦。” 陆广宏道:“不过啊,你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叔叔请讲。” “他别的优点我看不出来,唯独一点,义气。” 鹤大辽笑了:“是。” “小时候,有一次,有人告状说他掀女孩子裙子,我就抓他回来问,是不是他做的。他说是,我就打他,他死活不改口,无论我怎么打,他都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干的。” “那结果到底是谁干的?” “就是他干的。” “哦。” 陆广宏道:“他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出头,喜欢扛事儿,天塌了他去顶,天大的祸他去扛。” 老头往后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偷偷地道: “其实我知道他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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