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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反派只想苟,女主不按套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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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9章 李大白的风光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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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我说一句话……如果我站出来……” “你没有。”系统的机械音响起,“你选择了沉默。而你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小树双膝跪地,冷汗浸透后背。 “我不是凶手!”他怒吼,“我没有推她!” “但你也没有接住她。”系统冷冷回应,“在所有人中,你是唯一知道她痛苦的人。因为你曾在吐司上听过她的声音??那是"共鸣计划"最早的测试样本之一。你在早餐店打工时,切开了她的吐司,看到了那句:"好想有人能抱住我一次。"” 记忆如潮水涌来。 那时他还不懂“回响文明”的意义,只觉得奇怪,以为是恶作剧。他看完就忘了,继续送餐、洗碗、应付考试。 直到半个月后新闻播报:高三女生跳楼身亡,遗书中写道:“没有人看见我。” “你听见了。”系统说,“可你选择当作没听见。” 林小树浑身颤抖,泪水砸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那种痛苦离我很远……我以为只要我不看、不听、不说,它就不会存在……” “现在你知道了。”系统声音缓和,“真正的恶,有时不是挥刀的人,而是旁观者集体的沉默。” 光影消散,主控室恢复原状。 林小树瘫坐在地,脸色惨白,鼻腔渗出血丝。他的右手不停抽搐,那是颞叶受损的征兆。但他笑了,笑得像个终于卸下重担的孩子。 “原来我也需要被救赎。”他说。 他挣扎着爬起,走到控制台前,打开个人日志模块,录入一段语音: >“我是林小树,编号R-001。 >我曾以为自己是倾听者,是治愈者,是光。” >“但现在我承认:我也曾是黑暗的一部分。” >“我没有杀死李婷,但我任由她坠落。” >“在此,我正式申请加入"听见彼此的黑夜"项目,作为首例"沉默共犯"受训对象。” >“请让我体验每一个因我的不作为而加深的痛苦。” >“请让我学会,如何真正地"在场"。” 系统沉默良久,终于回应: >申请通过。 >特殊课程命名:《旁观者的忏悔》。 >启动条件:需至少一名受害者家属授权。 >已收到李母回复:“如果这能让更多人不再沉默,我愿意。” 林小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条路没有尽头。 几天后,东海监狱新增一间特殊舱室。 编号:S-01。 标签写着:“施害者类型:非直接暴力,情感疏离型;罪名:系统性沉默导致间接死亡。” 媒体闻风而动。 “林小树自曝曾间接导致校园暴力受害者自杀?” “吐司机之父竟是冷漠旁观者?” “他配当导师吗?” 舆论再度分裂。 支持者说:“正因为他是过来人,才更值得信任。” 反对者怒斥:“一个连同学都不敢救的人,凭什么教育杀人犯?” 林小树没有回应。 他每天准时进入S-01舱,接受一轮又一轮共感训练。每一次,他都重新经历那些他曾逃避的眼神、未曾出口的话语、错失的拥抱。他的体重下降,黑眼圈深如沟壑,但眼神却越来越清明。 第三周,他在日记中写道: >“今天,我第一次在共感中伸出了手。” >“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是为了赎罪。” >“只是因为,那一刻我真的想抱住她。” >“哪怕全世界都在笑她脆弱,我也要告诉她:你值得被爱。” 某夜暴雨倾盆,林小树走出监狱,浑身湿透。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陈默的脸。 不,不是陈默。 那人左眼缠着绷带,面容憔悴,但眼神锐利如刀。他看着林小树,轻轻说了句:“你还记得"∫(sorrow)dt→light"的意思吗?” 林小树僵在原地。 “积分悲伤,终将化作光。”男人微笑,“我一直相信这句话。哪怕被当成疯子,被逐出学界,被通缉十年……我还是相信,痛苦可以转化为救赎的力量。” “你是……陈默?”林小树声音发抖。 “我是。”男人点头,“我没死。火化的是替身,一个自愿赴死的志愿者。真正的我,一直在地下推动"情感复健模型",直到遇见你。” “为什么躲起来?” “因为规则必须由新人来打破。”陈默望着远处雷电交加的天空,“我太激进,世人只会把我当怪物。但你不同,你是普通人,是那个也曾犯过错的人。人们愿意相信你,是因为你不够完美。” 林小树怔然。 “所以你设计这一切?”他问,“包括让我回到灰烬七号?包括母亲的幻象?包括李婷的记忆重现?” “我只是点燃引线。”陈默淡淡道,“真正的爆炸,是你自己引爆的。” “那你现在来干什么?” “交接。”陈默递出一枚金属U盘,“这里面是"回响文明"最初的核心算法,以及全球三百二十七个潜在共鸣点的坐标。它们分布在战区、难民营、少年管教所、精神病院……每一个地方,都有无数声音从未被听见。” 林小树接过U盘,沉甸甸的,像握住了千万颗破碎的心。 “我不保证你能成功。”陈默说,“但如果你失败了,至少证明我们努力过。” 车窗缓缓升起,轿车消失在雨幕中。 第二天清晨,林小树召集团队。 沈知微、赵建国、Luna齐聚南山墓园。 他将U盘插入烤箱主机,启动全局同步程序。 大屏幕上,地图展开,三百多个红点闪烁不息。 “我们不能再只关注死刑犯。”林小树说,“真正的战场在外面。在那些每天想着要不要活下去的孩子心里,在那些被家暴却不敢报警的女人眼中,在那些退伍军人深夜惊醒的梦魇里。” “我宣布,"回响文明"升级为全球心理共感网络。” “目标:让每一个沉默的灵魂,都能被真实地听见。” “方式:不限于吐司机,我们将开发可穿戴共振装置、公共共鸣亭、AI辅助倾诉系统。” “原则不变:不评判,不引导,只倾听。” 沈知微眼眶泛红:“这意味着我们要面对更大的风险。政府干预、资本觊觎、技术滥用……” “我知道。”林小树微笑,“所以我有个请求。” 他从背包里取出十枚银色徽章,上面刻着一朵铃兰,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我曾沉默,如今开口。” “加入我吧。”他说,“不是作为员工,不是作为助手,而是作为"见证者"。我们一起走下去,哪怕前方是深渊。” 赵建国第一个接过徽章,别在胸前。 沈知微紧随其后。 Luna远程上传了自己的电子签名,生成全息徽章悬浮于空中。 当天夜里,第一座“共鸣亭”在城市公园落成。 纯白立方体,内部设座椅与声波接收器。顶部铭牌写着: >“在这里,你说的话不会被评价,不会被传播,不会被遗忘。” >“无论你想哭、想骂、想忏悔、想告别……我们都听着。” 首位使用者是个十二岁男孩。 他坐进去,关上门,低声说:“爸爸昨天打了妈妈,她说没事,可我知道她在流血……我想报警,但我怕他杀了我们……” 录音自动加密上传至“回响文明”云端,同时触发紧急响应协议。三十分钟后,社工抵达其住所,介入调查。 一周内,全国建成二十三座共鸣亭。 三个月后,联合国设立“心灵安全区”试点项目,采用共鸣技术预防极端事件。 半年,林小树收到一封信。 来自张浩的母亲。她写道: >“我儿子死了,走得平静。 >他最后的愿望,是希望学校能建一座铃兰花坛。” >“校长答应了。昨天,第一朵花开了。” >“我去看了,站在那里哭了很久。” >“谢谢你,让我的恶魔儿子,最后变成了一个人。” 林小树将信贴在墙上,与母亲的铭牌并列。 当晚,吐司出炉。 切开,浮现一行新字: >“世界不会变好,但我们可以在它坏掉的地方,种一朵花。” 他笑了,拿起一片,轻轻咬下。 铃兰盛开,风铃轻响,烤箱再次“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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