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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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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章,因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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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圩离开了。 刑烈赶忙让徐浦将此事去告知陛下。 他则寸步不离的守着太子殿下。 若是寻常之事,皇后娘娘自可解决。 可此次,白馆主要杀的是两位王爷,娘娘无法做主。 徐浦撒丫子跑了。 许久后,又气喘吁吁的回来。 摆手道:“陛下说不管。” 不管? 刑烈懵。 随即又明白了。 不管就不管吧。 两位异母兄弟罢了,哪里有太子殿下重要。 而就在次日。 顾氏父子上书,端王与恭王双双遇刺,请陛下明察。 容清璋将两人联合,试图谋害太子的罪证甩下去。 “察什么?” “孤在尔等心中,真就是那般弑父杀兄的残暴君主?” 朝臣赶忙高呼不敢。 容清璋冷笑,俯瞰朝臣。 “自朕登基数年,可曾难为过他们。” “而今这两人,贼心不死,试图谋害太子,妄图颠覆孤的江山。” “让孤明察?证据确凿,还怎的明察?” 顾氏父子讨了一脸灰,只得悻悻回到原地站好。 自此,不再提两位王爷的遇刺之事。 御书房。 容清桓逗弄着小太子。 道:“大哥和四哥当真是糊涂。” “他们不是糊涂。”容清桓道:“纯粹是想给朕添堵。” “怎么糊涂?纵然太子不在了,孤身康体健的,日后仍会有子嗣,谁不知晓江山不可一日无主的道理。” 沉默片刻,容清璋道:“端王本就命不久矣,此次也算是在临死前,让孤难受一回。” 甚至连子嗣都没有。 即便是再恼怒,又能如何。 “此次谋害,成与不成,对他都没太大的影响。” 容清桓了然。 点点头道:“老四是真的糊涂,我之前一直觉得他很精明的。” “真看不出来啊,以前表现的不像是对这个位子有想法的。” 是了。 老大身子这两年是越来越差,已然无缘帝位。 他能策反老四出手,可见老四这些年隐瞒的还算不错。 至少他是真的没看出来。 之前这位可是墙头草呢。 谁得势就向谁靠拢。 先是老二,后是老三。 如今居然甘愿为老大所驱使。 难怪这些年德太妃对这个儿子一直都不怎么亲近。 “我听闻,德太妃想要进宫见父皇。” “被你拦下了。” 容清璋笑道:“不是孤。” 容清桓了然,既然不是七弟,那就只能是父皇了。 相比较两个儿子,父皇大概是更在意那个刚出生的孙子的。 之前他的子嗣出生,父皇虽然也亲自过府看了一下。 却并未停留,便离去了。 不过贤妃却趁势被太上皇留在了他的王府。 如今父皇缠绵病榻,日后母妃自然不必再搬地方,可以直接留下。 ** 京都街头。 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马车正在前行。 “去庆安门。”里面有一女子声音传出来。 外面的马夫领命,在前方拐了个弯。 女子勾着帘子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良久。 “娘娘,到了。” 车帘掀开,先是一四五十岁的女子出来。 正准备搀扶身后的人,却蓦的愣住。 “玉芝,怎……” 女子探出头,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幕,也是楞在当场。 马夫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很快,一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嬷嬷上前。 “太妃娘娘,请吧。” 在她身边,还有两位膀大腰圆的婆子。 良妃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嬷嬷,道:“去哪里?” 嬷嬷露出一个标准却不达眼底的笑容,“自然是侍疾。” “太上皇如今龙体抱恙,太妃娘娘难道不是来侍疾的?” 嘴上看似恭敬,可眼神却甚是凉薄。 良妃手脚冰冷。 她自然不是来侍疾的。 而是想通过庆安门,离开京都。 车厢内放了不少的金银细软,足够她和玉芝过上一辈子舒心日子了。 她知道,一旦太上皇离世,自己是要陪葬的。 良妃不能接受。 他明明是深爱着自己的。 为何会让她殉葬。 且独独只她一人。 然,不等良太妃做出反应。 嬷嬷冲着身边的粗使嬷嬷丢了个眼色。 两人上前,钳制住良妃,往宫里去了。 良妃挣扎着。 玉芝见状,赶忙上前想要把人拉出来。 嬷嬷笑道:“既然这般忠心,那便随太妃娘娘一起吧。” 良太妃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到底是沉默了。 人,自私是本性。 一路被带到延寿宫。 当看到行销骨瘦的太上皇,良太妃几乎不敢靠近。 这才多久未见,人怎的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他看了眼面前的女子,依旧是那般的恬静,可暗中做的手段,太上皇岂会不知。 瞥见她身后的玉芝。 太上皇道:“如此也好,黄泉路上你也可以有个伴。” 一句话,让玉芝瞬间懵了。 等反应过来,视线落在良太妃身上是愕然,以及震惊。 就在适才,看到主子的眼神,她还以为是感激。 谁料想,她的护主,却瞬间化作催命符。 自己愿意殉主,与被逼迫的,是两种心情。 玉芝对良太妃自然是最忠心的。 她做的任何腌臜事,玉芝都知道,并且也都是她处理的。 而今,她却想让自己死。 但凡在宫门前,主子肯多说哪怕一句话,她都不是如今这般心情。 良太妃哪里还顾及得了一个奴婢。 此时她已然自身难保,殉葬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实。 “陛下……” 太上皇抬手,制止了她的言语。 “你我相识几十年,是朕当初救下了你,将你带在身边。” “亦是朕许了你几十年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如今朕要走了,黄泉路着实孤寂,你便陪朕一起吧。” 看到曾经俊美非凡的男子,变作如今这般尤似厉鬼的模样。 良太妃心中哪里还有旖旎。 忙跪地道:“陛下,妾是爱着陛下的。” 太上皇微微点头,“朕对你也不曾薄待,许了你太多。” “凝儿,你本不用殉葬的。” “为何独独选了你,你该明白的。” 良太妃瘫坐在地。 整个人失魂落魄。 “陛下,您不能,不可以的,陛下……” 她喃喃低语。 “那个女人的死,与妾毫无干系。” 太上皇目视虚空,幽幽道:“朕知道,但是,小七数次中毒,皆有你的手笔。” “凝儿,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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