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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的我全位面开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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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冤种替身受(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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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那村妇连跪着的身子都直起来了,大有一股豁出去的勇猛无畏。 “大胆!放肆!”隐王在发飙,骂来骂去却只会这两个词。 楚慕斜睨着他:【就这?当真是又菜又爱玩。】 “陛下。”他的声音不大,却很动听,像一阵拂面的三月风,很轻易就吸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妨让大理寺的诸位辛苦一下,去秋风崖底跑一趟,说不准就能有所发现呢?” “……”隐王瞳中神色几度变幻,人倒是冷静下来了,“大理寺的官兵不是吃闲饭的,没那个功夫到处乱跑……堂下的,你说是朕要刻意栽赃,可有证据?” “这……我亲眼所见的,做不得假。” 那村妇完全是凭借着一腔恨意挺到了现在,只知道发泄自己的痛苦,证据什么的,她又哪里懂得? “亲眼所见?那是你一人看见!”隐王再度拍打桌案,“你一人所见,算什么证据?” “说得好!” 楚慕也跟着一拍桌子。 “魏大人,那群刺客说是我要行刺皇上,可有证据?” “这……” 大理寺卿求助地向刑部尚书望去,对方先是一愣,接着粗声粗气地应道: “这贼妇人是一人所见,那些刺客可是一群人,一张嘴和多张嘴,怎么能相提并论?” “我不信,”楚慕没有反驳,只挑衅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诓我的?” “那便把他们都带上来,”隐王毫无所知地踩进陷阱,“朕让你亲耳听听,看你怎么狡辩。” 隐王对自己很信心。 或者说,他是对阿克龙很有信心。 他那个便宜舅舅,为他去死都行,训出来的死士那也是个个硬茬,嘴巴牢得很。 隐王大以为审问结果会和之前的数次一样。 直到跪在堂下的死士统统改口,大声指认是隐王指使他们这么做的,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隐王拔剑指向死士头子,“你们是跟朝暮串通好的!” 那死士头子视线微微移向不远处的楚慕,只停留了两秒钟。 “诸位大人,”他忽而高声喊道,“是隐王承诺给我们高官厚禄,让我们指认朝暮公子,我们才会铤而走险,早知道隐王是过河拆桥之人,我等绝不会与虎谋皮!” 说罢,他竟一骨碌爬起来,毫不犹豫地冲向了隐王的剑锋。 兵刃穿心而过,喷出的血正好糊了隐王一身。 “啊!!逆贼!” 隐王拔出剑,那人的身体便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大哥!” 又一死士哀叫一声, “隐王!你这个狗贼!老子和你拼了!” 说罢,也跟不要命一般往隐王扑去。 “兄弟,我来帮你!” 一群人皆就地蹿起冲了过去。 刑部尚书从突变中清醒过来:“护驾!快护驾!” 这些死士双手被缚,身上又都带伤,怎么可能是御林军的对手。 没一会儿,便横尸了一地。 最后倒下那人,临死前仍像要完成某种夙愿般,扭头看向了楚慕。 他似乎还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 “逆贼!逆贼!” 隐王跟疯了一样,不断拿剑去剁尸体。 血流了一地。 楚慕嗓子微紧,像被人掐住了一般。 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轻轻捂住了楚慕的眼睛。 “别看。”南蓦的声音很低,手也很稳,“别怕。” 楚慕绷紧的肩膀渐渐松缓下来,他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呼——血腥味,好重。” 南蓦皱眉,沉声喝道:“够了!” 隐王一怔,急切地回过头来:“阿止,你别信,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你有证据吗?”南蓦只反问了这一句。 “朕——朕——”隐王喃喃念了几遍,“朕要什么证据?朕是九五至尊!九五至尊!哈哈哈哈!” “都是你!” 隐王充血的眼瞳忽然死死盯住楚慕。 “我要杀了你——” 他嘶嚎着,挥剑向楚慕砍去。 哐,嘭。 南蓦抓住他的手腕一拽,将那柄长剑击落在地。 继而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着后颈一劈,把人给劈晕了。 南蓦甚至直接松开了手,让隐王从台阶上滚回了血泊。 台阶下死士未阖的双眼,就那样毫无生气地瞪着隐王。 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镇国公!” 刑部尚书哆嗦着爬出来。 “你怎可如此欺辱皇上?你是目无王廷……” “蔡大人当刑部尚书多久了?”南蓦捡起了台上的君主剑,态度之随意让底下众人纷纷噤了声。 “我今日只想带着夫人好好的回府,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当作不知道。” 南蓦把君主剑丢回隐王边上。 铛地一声。 很无礼。 但却没有第二个跳出来指责的人。 南蓦向众人看了一圈:“很好,诸位都是大夏的股肱之臣,今日大理寺发生的一切,如果传至民间,你们觉得会怎样?” “会被百姓诟病,”大理寺卿忽然开口应和,“会被天下人瞧不起,尤其是那些刚刚归附不久的番邦蛮夷。” “魏大人果然明智。”南蓦毫不吝啬地夸奖,“以你的能力,仅仅当个大理寺卿,似乎有些屈才,湖州恰好缺个总督,不知魏大人是否有意愿?” 大理寺卿整个人都僵住了。 都察院的两位都御史眼珠一转,迅速拱手贺喜:“魏大人执政秉公,爱民如子,确实当得起总督一职,国公爷,慧眼呐!” 南蓦满意地笑笑:“两位御史客气了。” 刑部尚书气急败坏,伸出的手指都在颤抖:“反了反了,你们——” “诶,蔡大人请慎言,”南蓦的视线像冰,“陛下身体抱恙,暂时不便处理朝政,我只是帮他分忧一段时间……还是说,蔡大人觉得我不适合?” 刑部尚书一噎。 其实之前,一直以来都是徐止在把持朝政。 隐王默许,太师爷也没说什么。 他本不该提出反对的。 可是…… 刑部尚书不自觉地看了眼仍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楚慕。 那人无瑕的面庞上无悲无喜,视线淡漠寒凉。 他只是坐着,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而那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徐止,有意无意呈现出的保护姿势,无不在诉说着这匹烈马已被完全驯服。 “……唉。”刑部尚书长叹一气,“大势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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