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沈桁坐在轮椅上看着院子里的花,
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路过“妈妈,这里的花花好漂亮啊”,
女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喜欢啊,那妈妈回家种好多好多花花好不好?这样你就能天天看到了”,
“好呀~,妈妈,我可以不可以摘一朵?”
沈桁看她好可爱忍不住说道“大门没锁,你进来剪几支回家养”,
小女孩听到后非常开心,转头看着她“妈妈,那个叔叔说可以摘,我好喜欢,我们摘一朵好不好?”
女人对沈桁客气的点了一下头,蹲下来拉着小女孩的手“宝宝,你喜欢花?还是爱花?”
小女孩挠了挠小脑袋“我就是觉得它好漂亮,应该是爱花吧”,
“如果你爱它,就不要摘下,因为摘下养不了几天它就枯萎了。如果不摘,它会一直在这里,你每天路过都能看到它。你选择摘下它?还是让它好好的活在这里?”
小女孩脱口而出“我希望它活着,它枯萎了我会伤心”,
“宝宝真棒,爱它就让它好好的活在这里,我们不能剥夺它的生命”,
女人起身拉着小女孩“宝宝,快谢谢叔叔”,
小女孩朝沈桁挥了挥手“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沈桁笑着挥手“宝宝再见”,
保姆刚好出门看到这一幕,说不上来的酸楚,这是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笑,
“桁桁,晚上想吃什么?”
沈桁又变回原来的面无表情“阿姨,和以前的一样就行,我不挑食”,
保姆无奈的摇头,上前拉了拉毯子把他的腿盖好“太阳落山了,别凉着了”,
沈行苦笑了一下“没关系,反正也感觉不到”,
“凉着了会感冒,家人会担心你”,
沈桁看着天边,晚霞虽美,却只是昙花一现,
保姆看他不想聊天,转身回屋准备晚饭,
“阿姨”,
保姆又转身回到他旁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们担心我,同样我也担心他们,我该怎么做?”
听到他的话,保姆有些疑惑“你就好好的调养身体,他们安心的工作,生活不是很安逸吗?”
“阿姨,你喜欢花吗?”
保姆更加摸不着头脑“喜欢啊”,
沈桁接着问她“阿姨,你会将花摘下吗?”
保姆突然回过了神,这不就是刚刚一对母女路过时的话题嘛,
她坐在沈桁旁边看着花“当然不会摘,它在这里活的会更久。并且花花草草也有生命,它的根茎就像是父母,枝叶像是父母的双手,花朵就像是孩子,花离开了根茎活不了多久。如果摘下花朵,想必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根茎枝叶也会偷偷的落泪吧”……
沈桁看着面前的花陷入沉思,这一切像是有人在暗中观察一样,这一切像是剧本一样,这一切巧合的让人后怕,
现在是自己的双腿,今后呢?但愿沈韩不要再做什么荒唐的事,不然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沈桁独自坐在院子里,直到黑夜慢慢降临,周围暗了下来,保姆推他进屋。
晚上南晚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听着洗澡间的水声,最近有点过分安静,难道她放弃折腾了?
骆晨出了浴室看到她在发呆“宝宝,在想什么呢?”
南晚翻了个身看着她“我在想我家小公主”,
骆晨笑了一下没说话,端了一个小碗坐在床边,
南晚乖乖的把腿放在她面前“宝宝,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
骆晨看着她腿上的疤痕,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用手沾了一点草药轻轻帮她涂着,
南晚看着她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不许哭,再哭我就打你屁屁喽~”,
骆晨沉默不语,继续帮她揉着小腿,
南晚突然捂着胸口“嘶~”,
骆晨吓了一跳,转头紧张的问“宝宝怎么了?心口痛?你别吓我,快,我们快去医院”,
南晚突然起身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已康复,哈哈哈”,
骆晨愣了一下“没事?真的不痛?”
“哈哈哈,亲了一下,治好了”,
骆晨佯装生气,抬手轻轻拍了她一下“你真是太坏了,躺好,揉另一条腿”,
南晚嘟着嘴“切~,你比我更坏”,
“我坏?我哪里坏了?”
“你惹我心痛,你还不坏?”
骆晨气的俯身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腿上痒痒的感觉蔓延全身,南晚忍不住想笑“哦~,知道了,这是我家的小母老虎发威了?”
骆晨停下手上的动作瞪着她“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谁是母老虎?”
南晚连忙双手合十“宝宝我错了,我是母老虎,不对,不对,我喜欢咬人,我是小狗狗,汪~汪~汪~嗷~喔~……”,
突然骆晨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忍不住趴在她肚子上笑“哈哈哈,你,你也太,太形象了吧,你那表情和声音,哈哈哈,太有表演天赋了,哈哈哈”,
南晚看到她终于笑了,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很像吗?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骆晨强忍住不笑,起身继续给她揉着腿“还好,本色出演罢了”,
南晚气的用毯子把头蒙上“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骆晨拍了拍她的腿“小狗狗,已经涂好了,再过一个月应该能恢复到白白嫩嫩的状态”,
南晚任性的侧过身去“哼!”
骆晨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幼稚鬼!”
南晚蠕动着往旁边挪了一下“哼!”
骆晨伸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两下“大哥他们回来跟我聊了一下沈桁,要不要听?”
南晚又往旁边挪了一下“哼!”
骆晨坏笑了一下,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南晚努力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立马坐了起来“你怎么不讲武德啊,哼!竟敢挠我痒痒,今晚你完蛋了”,
“那你要不要听嘛”,
南晚直接把她扑倒“等我惩罚完你,在慢慢听”,
说完直接上下其手,骆晨忍不住眯着眼睛,任由她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