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旁边是脱了个精光的11号技师，他把荆四九送回去后就又来到这里，毕竟一桌子菜还未吃完，总不至于那么浪费，而且花了那么多钱正戏还没上呢！
“李先生出手如此阔绰，想必干的买卖很大吧。”，技师温言柔语，媚眼如丝。
“还行吧。”，废成说完后亲吻着技师。
他十分清楚这个行业，一般来说她们宁愿接受更变态的玩法也会拒绝亲吻，以前那些女的都拒绝了，第一次有所体会，也觉得表弟兴许是弯的，否则如何能拒绝清纯唯美的初恋？
许久，唇分，他不禁又想到那个晚上，脑海中多出来一段光怪陆离的画面和极度复杂，时间跨度极长的记忆。
属于他的么？
可记忆里的那个人只有浴血奋战的背影，看不清脸，但想来很帅，那些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生物对他很畏惧。
他觉得不是他，即便他身上有诸多优点，如写在脸上的自信，埋在内心深处的善良，融在血中的骨气和刻在生命里的坚强。
但在生活里他只是个苦命的打工人，还赚不到钱，喝酒抽烟，黄赌毒就沾了两，他该是坏人，可周围的人都说他很不错，讲义气。
女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越南神曲《Seetinh》
他喜欢听歌，没有特定风格，也喜欢女人唱的歌，前提是她们长得好看，他会幻想着这个女歌手在他耳边独唱的场景。
越南两大亮点，一出神曲，二出美女，这个国家的女生五官十分符合中国人审美，而且皮肤比国人要白皙得多。
“怎么不接？”
“物业，唉，自己买的房子还要交钱，而且很高。”，技师叹了一口气。
“何不食肉糜。”，11号噘起红润诱人的嘴唇。
难得他这个高中没毕业的人还喜欢历史，说的是惠文帝时期天下荒乱百姓饿死，黄帝知道老百姓没粮食吃大惊，问大臣他们怎么不吃肉。
“好了，快早上了，我也该走了。”
11号穿上衣服，拿起手机，想着昨晚的温存，对方已经到了门边。
“慢着。”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沓钱，如果对方主动他懒得理会，不过钱来得太容易，花出小学时5块钱的感觉。
“算是包养么？”，11号笑容满面，花枝乱颤。
“多少？”，他觉得也不错。
“每月3万，中间我不找别的男人，随传随到，只服务于您。”
“好。”
他又继续掏钱，没去数，就这些天别说中奖的钱，今年世界杯从体彩店赢来的都还没花完。
“今天那个和你喝酒的那姑娘是你女朋友么？”，11号没有走，只穿了情趣睡衣。
“不是，好朋友，下不了手。”
他想说哪怕一点色心都没有，但没有人会信，他都不信，可事实如此，不知是为什么，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你先走吧。”
他在想要不要拿点钱给他哥，又怕他知道自己中奖。
“嘿嘿”
屋内传来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他从床上坐起，什么都没有，唯独走廊传来11号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