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我好歹得矜持矜持吧。”山鸥拾起笑意，指节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了又紧。
莫悉好笑。
“好，那我轻点，你不喜欢我就停下。”莫悉柔声，她以为山鸥真的是因为腼腆。
山鸥害羞点点头，她有种为莫悉下刀山火海的决心。
莫悉启动。
看山鸥脸色行事。
山鸥别开眼，双手拽紧被单，压根不敢看莫悉在认真做些什么。
她甚至能感受到莫悉……
有种陷入深海的悬浮，也有盈满虚空的满足。
来回切换。
顿时百感交集。
顷刻，不知为何，有眼泪将要溢出。
察觉山鸥眼红，莫悉内心似有一阵破碎感，她轻轻躺在山鸥身侧，用臂弯将她紧入怀中。
很快，她的眼角也被染上红晕。
山鸥回抱住她，脸在她脖间蹭了蹭，贴她紧紧的。
莫悉摸摸狗头，在她清香发间落下一吻。
“刚刚喜欢吗？小狗。”莫悉轻抚她薄薄的肩胛骨，低声问。
山鸥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脸红，她被莫悉叫小狗，有种不自在。
可却——也很喜欢。
“没大没小的！”山鸥娇嗔。
莫悉好笑，继续揶揄：“那……大狗？”
山鸥无语。
她勾了勾唇，假装难受：“莫悉，我口渴，想吃水果了。”
莫悉低头，问她：“想吃什么水果，我去给你拿。”
“嗯……”山鸥手放在下巴，
想了想，答：“婴……”
“这？不是夏季水果吗？”莫悉记得，她们冰箱是没有的，这个季节，她好像也没在商超注意到过。
山鸥往被窝里拱了拱，轻笑：“一年四季都有的。”
莫悉对山鸥这一笑保持怀疑，不过现在所有蔬果都不分当季，一年四季的确都有。
“现在要吃的话，我去给你买。”水果专卖店应该还未关门，莫悉心想，应该能买到。
山鸥一副怕她麻烦的样子：“不用，我自己取就好，这么晚太麻烦你不好。”
正当莫悉蹙眉疑惑时
下一瞬——
……
她轻咬——嘴唇。
恍然大悟。
山鸥原来说的是……
“山鸥……你……”
“是的。”山鸥肯定她的猜想。
伸手替她……
莫悉颤了颤睫。
她看向山鸥意犹未尽的模样，紧咬薄唇。
“好c……”
山鸥餐后评价。
莫悉:“……”
她羞涩又无奈，勾住山鸥下巴，挪开她垂涎三尺的炯炯目光。
山鸥重新转回视线，目光炽热直直望进莫悉眼底，请求：“悉悉，那个……我。”
莫悉脸红彤彤地似火在烧，她微低视线被山鸥看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ei？”
山鸥扭捏，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就那样……”
那样？那样是哪样？莫悉一头雾水。
“嗯……怎样？”她问。
山鸥久久结巴出一句话来。
她拉顿到：“你……要不……”
莫悉掩口，失笑。
她似乎知道山鸥说的什么意思了。
“嗯，好。”
她松开山鸥，抽出脖颈下的手臂，忸怩支着身子……
好像，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