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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送上门,聂帅护怀里日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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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江北八省,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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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几秒。 许岩吼完就后悔了。 糟糕,不能吼她,大帅从不吼夫人…… 香梅怕的不行,飞快看了眼许岩铁青的脸色,匆忙蹲下身捡起那只小小锦盒。 “我,我不是故意的,手,手抖......” 许岩肩头起伏,深吸了口气,扯了扯脸皮想扬个笑脸,“手抖就手抖,你结巴什么?被周锦承传染了?!” “...没。”香梅咬了咬唇,小声咕哝提醒他,“你别那么说别人。” “......” 许岩唇线绷直,伸手指了指香梅想说什么,却见她又瑟缩后退,顿时气的甩手,转身拉开门走了。 香梅愣愣立在原地,好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半合的门又被人猛地推开,扇起的风裹着股子厉气照直扑在她身上。 许岩绷着脸,肌肉僵硬的扯起嘴角,强压着火气一字一句说: “你别怕,我刚才不是发脾气,挺晚了,你早点儿睡,啊。” 香梅,“......” 许岩说完,又眯了眯眼,慢吞吞将门带上。 门一关,他瞬间耷拉下脸,暂时放弃继续尝试,抬脚回了自己屋。 他还就不信邪了。 铁杵都能磨成根针。 她怕他这毛病,早晚得给她改咯。 * 翌日,俞茵醒的晚,聂天擎赖在床上等她起床,才一起下楼用膳。 两人挽着手从楼上下来,就见几个人在前厅里正忙活贴窗花。 外面的红灯笼一挂,玻璃窗上大红的窗花纸一贴,这年味儿就出来了。 俞茵轻笑夸赞,“程妈的手艺又精进了。” 忙碌的大伙儿纷纷回头看过来。 程妈笑眯眯地,“大帅和夫人可要用膳?我这就去交代厨房传膳来。” 她把放下还没贴好的窗花,腿脚利落地往餐厅走去。 其他人继续忙碌。 早膳用到一半儿,冯郊大步过来禀事。 “大帅,有客到,是裕京的张少...,张锋海。” 俞茵手里箸子一顿,转头看向聂天擎,就见他撂下箸子,扯了餐帕擦擦手站起身。 男人握住她肩,“爷带他去书房,你别见这人了,谁知道他那脏病到底好没好。” 俞茵无语。 冯郊听言忍俊不禁,侧身立在餐厅门口,等聂天擎走近了,才亦步亦趋跟着他离开餐厅。 俞茵隐约听见两人低轻的交谈声。 “拎着行李,打了黄包车,看样子是远道而来,直接来的潍城...” 脚步声走远,两人说话的声儿也听不见了。 俞茵戳着碗里的溏心儿蛋,沉着眼若有所思。 她前一日才收到薛兰妱的信,隔一天张锋海就从海外回来,还直接来了潍城。 看来张瑞海一直派人盯着他的动静,薛兰妱现今跟张瑞海还说不清是什么关系,但她对张锋海的归来,应该很不安。 * 二楼书房里。 聂天擎在沙发前落坐,长腿交叠点了支烟。 冯郊亲自去泡了茶端进来,接着房门就被叩响。 “进。” 许岩推门而入,侧身示意身后的人先行。 “聂帅,可太久不见啦,哈哈哈。” 张锋海西装革履,外面还罩了件黑呢大衣,走进书房,他就笑语寒暄着,抬手摘了头上绅士帽,张臂就朝聂天擎走过来。 聂天擎似笑非笑,指节夹住烟蒂,身姿稳坐不动。 “别来那套洋做派,坐吧,喝茶。” 张锋海啧了声,悻悻地放下抬起的手,随手把帽子搁在桌角,大喇喇在沙发上落坐。 “你看你,还这么没人情味儿,这么久不见面,我这遭也算死里逃生了一回,一落地我可就直奔你这儿来了,你就不能待我稍微热情点儿,每回都叫我热脸贴你冷屁股。” 聂天擎鼻息里掺了声笑,咬住烟漫声道: “都说牡丹花下死,你怎么偏就没死成?” 张锋海脸上肌肉一抽,嘶了声,刚要端茶的手又收回来,没好气地怼他。 “什么叫我没死成?你这话就不爱听了啊,知不知道我受多大罪?同是个男人,你有点儿同理心行不行?” 聂天擎嘴角轻撇,摇了摇头。 “同理不了,老子洁身自好,你?活该。” 张锋海,“......” 看他被噎够呛,冯郊温笑着端起茶盏递过去。 “张少帅,您喝茶。” 张锋海瞥他一眼,悻悻地接过茶盏,吹了吹茶水浮叶,低头浅嘬了口。 聂天擎抽完一根烟,伸长手臂碾灭在玻璃烟缸里,清声问: “...你那病,真医好了?” ‘哐——" 张锋海茶也不喝了,动静老大地撂下茶盏,没好气地吼他。 “你有完没完?!大过年的,我好容易回来,不欢迎我咋得?” 聂天擎,“你看出来了。” 张锋海一口气差点儿噎死。 聂天擎无视他噎的铁青的脸色,一脸地不为所动,腰背缓缓靠后,抬了下下巴。 “年关别人都回家,你跑我这儿来,说吧,来干什么?” 他问这么直白,张锋海咂了咂嘴,调整了下面部情绪,也没再拐弯儿抹角。 “能干什么?回来当然得拜访拜访你,再一个,你添儿子的满月酒,我也没能吃上,就顺便从伦敦,给你宝贝儿子带了份礼补上。诶,刚刚,给你夫人身边的那个老佣人了。” 张锋海说着笑了下,“还有几样儿法国货,女人用的,我给阿妱带一份儿,替你夫人也捎带了一份儿,她保准儿喜欢。” 又顺嘴夸了一句,“你院子里那车不错,小又精致,适合女人开!要说疼媳妇儿,还得是你聂帅。” 聂天擎似笑非笑,“无事献殷勤,你直说,什么盘算。” 张锋海敛了笑,伸手捞起桌上烟盒,取了支烟,自己划火柴点了。 他抽了一口,烟雾升腾,才正了正脸色说道。 “...老三是对我赶尽杀绝,我在国外就医,还要东躲西藏,这趟回来,我饶不了他。” “你们家的家事,老子 不掺和。”聂天擎声线淡薄。 张锋海清笑睨他,“我自然知道你想什么,你放心,我弄死他,不借你的力,倒是想跟你谈件好事。” “哦?” “...先头在裕京,你夫人很喜欢我女儿,还说以后要结亲,这事儿我可没忘呢。” 聂天擎,“......” 张锋海笑了笑,“你夫人若生个女儿,我自是提不起这茬,不过如今你儿子也有了,这岂非是缘分?” “爷不做主。”聂天擎直接表态,“都还在吃奶,不提包办婚姻,眼下新时代,外面年轻人都喊什么恋爱自由,二十年后,孩子们怎么想,难说。” 张锋海默了默,继而点头,将只抽了几口的烟直接掐断,丢在玻璃烟缸里。 “实话跟你说,我这病虽好了,这辈子,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他眸光幽沉与聂天擎对视,一字一句道: “日后我坐稳这帅位,妙儿是我唯一的血脉,她能嫁给你儿子,咱们八省也算一家人了。” 江北八省,聂天擎和张家,六四分。 两家联姻,的确是江北一统的新形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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