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他们在后面呢。”
“承启,承玉,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等等我们,跑这么快干什么。”没一会儿,三个老爷子推着自行车走进院里。
何雨龙说道“阿达,刘叔,牛爷,你们可算回来了,晚饭做好都快五十分钟了。”
老爷子笑道“一开始去北海公园那边逛了一圈,然后承启和承玉说想去帝都动物园那边玩,我们三就陪他们俩去帝都动物园玩了一下午。”
“阿达,刘叔,牛爷,洗手吃饭吧。”
“嘿嘿……,还真有些饿了。”
“吃饭吃饭。”
“承启,承玉,你们俩不是说肚子都快饿扁了吗,过来吃饭了。”
“这就来。”
“阿达,刘叔,牛爷,尝尝我酿造的桂花酒。”何雨龙拿了一坛桂花酒过来,封泥拍开,琥珀色的酒液流入碗中,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清香味弥漫而出。
“好酒,雨龙,你酿造这桂花酒,极品!”
“那是,我这桂花酒可不是用白酒泡出来的,而是以桂花为主要原料,佐以其他辅料酿造出来的。”“不是炮制出来的桂花酒,是酿造出来的新酒,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牛爷迫不及待的端起酒碗尝了一口。
这滋味。
太令人沉醉了,仿佛一下子把人拉到了桂花盛开的桂花林中。
这款桂花酒,一点都不输何雨龙之前酿造的灵泉
湖白酒和灵泉湖黄酒。
当然了,相比起虎骨药酒肯定差了那么一点。
毕竟虎骨药酒所用的原料和桂花酒所用的原料不在一个档次。“好酒!”
“雨龙,你这款桂花酒非常好,我不像牛爷和关老爷子对酒有很深的研究,但这款桂花酒特别符合我的胃口。”
老丈人和刘怀仁端起酒碗抿上一口。
这款桂花酒,真的太符合他们俩的胃口了。
“小九,你要不要喝点,这款桂花酒的度数不高,和黄酒差不多的度数,都具有美容养颜的效果。”
“雨龙,给我倒一碗。”
“好嘞,我给你满上。”
何雨龙给阿诗玛倒了一碗桂花酒。
他酿造这款桂花酒度数不高,跟灵泉湖黄酒一样,非常适合女人和老人喝。“爸爸妈妈,外公,刘爷爷,牛爷爷,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老爷子说道“承启,你不是说肚子都快饿扁了吗。
吃这么点就饱了?”
“外公,我都吃了两大碗米饭了。”
“长身体呢,再吃一碗。”
“吃不下了,再吃的话肚子就要被撑破了,小绿和小蓝还没吃呢,我去喂小绿和小蓝。”
何雨龙一行人喝酒聊天的时候,肚子快饿扁了的承启和承玉一个劲的低头干饭。
一连吃了两大碗米饭之后,承启放下碗筷,他实在是吃不下了。
跑去厨房拿了舀了半碗米粒,拿去院子里喂小绿和小蓝。
“爸爸妈妈,外公,刘爷爷,牛爷爷,我也吃饱了。”
没过一会儿,承玉也吃饱了,把碗筷放下。
阿诗玛说道“行,去玩吧。”
“爸爸妈妈,我去婶子家找承慧玩。”
“去吧。”
何雨龙说道“承玉,厨房柜子里有桂花糕。”
“爸爸,你做桂花糕了?”
“对啊。”
“嘻嘻……,我最喜欢吃爸爸做的各种糕点了,我给承慧拿几块过去。”
“篮子里面的是我给你大叔婶子他们准备的,你给他们拿过去吧。”
“好的爸爸。”
承玉跑到厨房,拿了一块桂花糕叼嘴里,拧着一篮子桂花糕去了隔壁大杂院。
“阿达,刘叔,牛爷,来,我们继续喝酒。”
“满上。”
“得嘞。”
阿诗玛说道“雨龙,我还要再喝点。”“成,再给你倒一点。”
何雨龙再次和几个老爷子和阿诗玛把酒倒上。酒足饭饱之后,何雨龙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干净。月亮已经出来了,如同一个巨大的银亮圆盘挂在天边,都没给白天和黑夜交替的时间,散发的清冷光芒将大地照的透亮。
“赏月了赏月了。”
收拾完毕之后,何雨龙把桌子搬到院里,把月饼和桂花糕桂花酒拿出来摆上。
“哥,嫂子,叔,刘叔,牛爷。”
“柱子,秋叶,你们来了,快来快来,有月饼,桂花糕,桂花酒。”
“桂花酒我可得尝尝。”何雨柱笑道,落座之后给自已倒了一碗桂花酒。
“柱子,怎么样?”
“好酒!”
阿诗玛笑道“秋叶,这酒度数不高,你也可以喝一点。”
“那我尝尝。”冉秋叶给自已倒了一点点尝了一下,确实非常好喝,有一股桂花的清香味,口感特别好。
“柱子,你爸呢?”老爷子问何雨柱。
他们之前过来的时候去十三号院找过何大清,门锁着的,人没在家。
“我不知道啊。”何大清去哪儿了何雨柱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出门上班,下午五六点钟才能下班回家,他才没精力去关心何大清去哪儿。
况且何大清现在跟李大妈是一家人,他才没那么多心思去关心别人家的事。
而且,何大清去哪儿,也不会找他报备。
冉秋叶说道“爸应该是跟李大妈去姗姗那儿过节了。”
昨天吃过晚饭之后李大妈在隔壁大杂院玩,聊天的时候说过她今天要去钱姗家里过节。
不出意外的话,何大清应该是陪着李大妈一起去了钱姗家。
老爷子说道“怪不得我们下午去找他没见着人,原来是陪着老伴去女儿女婿家过节去了。”
刘怀仁笑道“老何跟我们可不一样,人家可是有老伴的人。”
牛爷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酒“说的没错,咱们三没有老伴怎么都无所谓,老何不一样,有老伴拴着。”
何雨柱说道“叔,刘叔,牛爷,你们干嘛不像何大清一样也找一个老伴?”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这小辈少操心。”
找老伴?
三个老爷子都没想过。
阿诗玛的母亲去世的早,不是没有人给老爷子介绍老伴,只不过老爷子当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现在就更没有了。
几十年下来,刘怀仁已经从青梅竹马离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青梅竹马在他心中的地位谁都取代不了。
牛爷媳妇去世的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孩子养大,担心后妈对孩子不好,所以就没有再娶。
就他们这几个老爷子的条件,真要有找老伴的心思,绝对没问题。
只不过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什么老伴了,每天几个老哥们一起小酌一杯,喝喝茶下下棋遛遛弯聊聊天,多好啊。
“牛爷,牛爷……。”
“啊?”
“想什么呢?”
何雨龙发现牛爷发愣,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这是有心事。
想儿子了?
“牛爺,我这两天就发觉你不太对劲,出什么事?了?
“是啊牛爺,有什么事你可别憋在心里,跟我们老哥几个说说。”
几个老爷子确实发现牛爷这两天有些不太对劲。总是无缘无故的愣神。
以前的牛爺可不这样,肯定是遇着什么事了。
何雨龙说道“牛爺,你要是遇着什么事了,你就招呼一声,我们来给你想办法。”“哎……,这事整的。”牛爷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搖了搖头。
“牛爺,你别光叹气啊,你真是急死我们了,有什么事你快说呗。”
“说说吧牛爷,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是我错了,你们自已看吧。”牛爺從兜里掏出一封信,给自已倒了一碗酒一口幹掉。
这封信是他前天收到的,是他兒子寄回来的。
不过这信并不是從国外寄回来的,而是從大西南的川蜀渝州寄来的。
“雨龙,你看吧。”
将信看完之后,刘怀仁把信递给何雨龙。
“牛爷,什么情况,你儿子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跑渝州去了?”
何雨龙记得牛爷之前跟他说过,他儿子去国外了。
可这信上却说,牛爷的儿子小牛在一九六四年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了渝州搞建设。
而且牛爷已经有孙子了,叫做牛捧腾,十四岁,上初中二年级。
“哎……,这事还得从十九年前说起,当时这小子从帝都土木工程学校毕业,在学校处了个对象,本来是打算在一九年的时候结婚。
后来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情况,我们俩之间又闹了一点小矛盾。
然后这小子就跟我说他要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让我一个人在国内孤独终老,连死了都没人埋。
当初我也以为这小子跑国外去了,没想到这小子是骗我的,压根就没去国外。
在一九六四年的时候,两口子响应国家号召参加叁线大建设,带着三岁的孩子去了大西南。
十九年了,直到昨天我才收到这小子的来信。”
这些天牛爷总是一个人坐着发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这么多年,他真以为他儿子在国外,谁能想到这小子压根就没去国外。
当年父子俩人闹矛盾,他儿子便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后来他去过这小子单位找过这小子,单位的人告诉他这小子已经不在原单位了。
连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家,什么时候生的孩子,他都一概不知。
要不是前两天的这封来信,他都以为这小子死在国外了。
“原来如此,牛爷,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何雨龙把信还给牛爷。
这件事情要不是牛爷自已说出来,怕是没谁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