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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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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传·问潜x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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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潜是魔界的西境主君,他如今是混沌之体,可以化混沌之气为魔气,外人自然不能知道他便是龙族那位差点登上王位的问潜太子。 魔界的三分之一地被他收入囊中。 世间唯一的神也被他占为己有了。 不枉他苦心积虑多年。 “吃饭了。”男子征战而归,换了一身熏过香的玄金锦衣,亲手掌勺做了三个菜,再一举提着食盒送到神明眼前。 “虾汤、小南瓜和豇豆炒肉。” 神明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有本事放了我。” “论本事,”男子凑近神明脸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神明的脸就变红了,还会骂人,“滚!” 问潜每次一回来,神明无一例外又说些废话。 问潜觉得,他还是有些好变化的,至少多说话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这么好听,就应该多说话,只能对自己说。 但他的话不是废话是什么,他说,让自己放了他,他有事要做。 哦,没了你,天下难道会亡吗?天下亡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会死。 你凭什么去帮天道,天道难道做不了吗,它做不了,你又为何做得了。 它拿你使唤呢。又笨又(蠢,止住)……傻! 我会灭了这天道。 再和你一起死。 眉眼冷峻的男子凝望了神明许久。 菜凉了。 权不知道被问潜做了什么手脚,身体会饿会累。他自午后醒来就一直未曾进食,他不欲与这条疯执的小龙纠缠没有结果的话题,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吃饭。” 问潜眸光闪了闪,他看着神明不知处境、理所应当又清、心、寡、欲的姿态,他笑了笑,“你夫君饿了。” …… 男子抱着神明坐在腿上,“到底想吃哪样?” “……” “呃!”神明昏昏沉沉着,喉咙溢出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吟。 问潜拭去他鬓边的汗,仍是不放过他。 …… 意识逐渐清醒的权抓紧了问潜的手臂,“水……” 问潜故作嫌弃道,“麻烦。” 接着去给他倒水,喂他喝水。 神明疲惫虚弱地陷睡在柔软的被褥间,问潜幽深的眸子盯着他殷红饱满的唇。 “权。”问潜轻念道。 极为简短的一字,宛若镜花水月终一体般的纠缠不清。 半昏半醒的权却听见了这声呢喃,“问潜……” “嗯。” 房间复又沉寂。 许久,问潜探手抚上神明的额。 没发烧。 问潜蹑手蹑脚上了床,环住神明。 半晌,男子抵掌在神明漂亮的后背上,缓缓注入混沌之气。 问潜心想:不是为他好才给他调息,是怕他明天起不来,浪费自己时间。 翌日。 醒来的权轻轻推了推身边的人,“问潜。” 问潜:“有事?” 权动了动唇,难以启齿般。 “怎么了?” “我……那里……” “哪里?” 权小声说了几个字。 问潜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哦~” “既然不舒服,你自己清理了便是。” 权心底滋生起委屈的情绪,“你。”真讨厌。 不多时,男子搂过背对自己的神明,“生气了?” “没有。” “哦。” 过了一会儿,问潜抱起神明去泉池沐浴。 再回来时,神明恹恹地睡在男子的怀里。 问潜望着对方柔美脆弱的睡相,有些懊恼,今日原是要带他出去散心的,可刚才实在没忍住。 闲着也是闲着,问潜干脆去厨房做了一顿吃食。 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带回房间摆上了桌,碗筷也摆好了,可床上的神明还未醒。 “醒醒。” 权被摇醒,他蜷紧了指节,打开沙哑的嗓子,“怎么了?” “吃饭了。” 闻言,疲倦且没有胃口的权翻了身背对对方,闭回沉重的眼皮。 男子自觉是热脸贴冷腚,心中遂怒,“不饿?” 权:“……” “你不饿是吧?” 问潜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仍然无言,“那你今天就不用吃了!” “说话。” “起来。” “别睡了。” “起、来。” 问潜终于大声吼叫道,“权!” 他坐上床,扳回背对自己睡觉的对方,一张绝美的宁静睡颜撞入眼中。 问潜:“……” 他是真的没想到,对方又睡着了。 - 当晚,权醒来时,问潜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饿了吗?” “问潜。” “嗯。”问潜照常应下,对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唤他名讳。 权坐起来,视线扫去平时吃饭的桌子,“饭呢。” 问潜眯眼,“你只关心吃饭?” “不然?”权正眼看向怒气冲冲的小龙,“你放了我。” “不可能!” “饭。” 啪! 问潜手掌覆上床栏,力道大得像是拍了一掌。他毅然起身出了外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门扉咔嚓关合。 权的唇线绷平着,随即下床穿了鞋,再到衣橱拿外裳更衣。 他的衣服被问潜换成了白色、金色、红色、青色,衣橱里唯独找不出一件黑色的衣服。 权就只穿这里面的白衣。 在他换衣服期间,问潜提食盒而归。 “吃饭了,都是你喜欢吃的。” 问潜自顾自摆菜、置筷、舀饭,他没有去帮权更衣——因为孤傲清高的对方不喜与他过多接触。 饭菜飘香,烛光安和。 权缓慢地坐下,问潜目不转睛盯着他,“还疼?” 权睫羽微颤,“问潜。” 问潜哼了一声,揭过这个话题。 碗盏箸勺碰撞之间叮叮当当。 搁置在角落的三足圆香几上有一月白素玉炉,炉内燃着的香料气味浓烈。 醒来后一直有些心烦意躁的权看了一眼缕缕缭绕在玉炉的白烟,“换香了?” “丁香,你睡了之后换的。” 丁香,有温中降逆、补肾助阳的功效。 权只问了一嘴,继续进食。 问潜也只瞧了瞧对方眼尾浸染春情却浑然不自知的模样。 权放碗停箸,盥洗、口漱过后拿起放在面盆架的锦帕擦嘴。 问潜低头收拾碗筷。 两人各不相干,不分对方一个眼色。 晚上却是要同床共衾。 蜡烛已然熄灭,权怎么睡都不安稳,他翻来覆去几遭,面对回了小龙,“问潜。” 问潜问,“有事?” “我睡不着。”权觉得和对方做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烦躁,他这般想,右手伸去摸对方的脖颈。 那里是他经常咬的地方。 问潜并未睁眸,语气略显凉薄道,“你想如何?” 权:“来*我。” 问潜气笑了,他又气又好笑,他攥住落到自己脖子的素手,“你在命令本君?你还当你是神尊?” 权:“我是非神尊,与我本性无有关系。” 问潜听了这十分不中听的话听到一半,立即扒开神明的衣襟,又轻车熟路扯开他系带的结,力道巨大。 问潜在权面前从来都难以维持心平气和。 漆黑的床帐内,神明的灵体泛着淡淡的莹白光晕,如同霜冷孤傲的月。 有人吟唱,有人轻语。 幼时的执念如影随形,扎根在心,仇恨无处发泄,百般萦怀。 (非原文,过审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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