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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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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天才都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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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对班主道:“你别怕,有我在这,他不敢动你一根毫毛。你说,刚才那纨绔是怎么说的?” 班主这才回过神来,“这位姑娘,孙少爷说的对,刚才他是没有欺负我,只是想付钱。我不收,所以产生了误会。” 孙诚见班主开口,解释清楚了刚才的事,这才从孙二身后走了出来。 张月愣住了,什么时候这纨绔变好了,看了表演还付钱? 唰的一声,孙诚的才高八斗折扇打开,“看吧!我现在已有绝世文才。纨绔之事,我是不会干了,所以,你以后别再盯着我了。” 张月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道:“就你?绝世天才?我笑点低,你想要笑死我吗? 我还能不知道你?一个纨绔,写一首打油诗还差不多,文才,还绝世,我怎么发觉你的脸皮越来越厚?” 孙诚仰头朝天,长叹一声,“天才都是寂寞的,不是你们这些世俗之人所能了解。” 张月脸色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俗吗?” 她的拳头又握了起来。 孙诚脸色一变,讨好的道:“我说的是他们,不是你,你可是百兽之王啊!” 张月听他又说自己是老虎,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你说你有绝世文才,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只知道你纨绔,现在才发觉你的脸皮也很厚。” “你不知道三个多月前我出的事?” “我哪知道你出的什么事?这几个月我随师父云游去了,前几天才回来。” 孙诚咳嗽一声,眉飞色舞的道:“那就怪不得了。三月前我被崔元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张月一惊,“你被那姓崔的打成重伤了?他好大的胆。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会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的。” 孙诚有些奇怪,这姑奶奶不是见到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怎么听到我被人打伤,还要替我出气呢?她不是听到我被人打伤,应该高兴吗? “你们只有我能打,他们不行。” 孙诚无语,感情我们是你的专业出气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干嘛打你?” 孙诚不好说了,他总不能说为了争风吃醋的事吧! “这个,那个。” “你不说就算了,要不要我替你报仇?” “不用了,我已经报仇了。” “就你?文不成,武不就也能打的过崔元?” “你听我往下说,我说到哪了,提醒我一下。” “你被人打伤了,快要死了。”张月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了,在我奄奄一息了时候,我先祖降临,说我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应有补偿,所以给了我过目不忘的才能。 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博览群书,成就了我的绝世文才。” 张月笑的更厉害了,孙诚撇了撇嘴,“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张月好容易止住笑,“你上辈子积了大德,我还有点信,不然你也不会投胎到孙尚书家,吃香的,喝辣的。 但你说用三个月时间,博览群书,就有绝世文才,你看我像傻子吗?” 孙诚又叹了口气,“夏虫不能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 “你说什么?你又想找打了。” 这时,围观的一位文士突然站出来道:“原来你就是作出《琵琶行》和《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孙诚孙公子?” 孙诚得意了,高高的昂起了头,“正是在下。” 文士一记长揖,“公子大才,两首诗词可封神,吾等不及也。” 又回头对张月道:“这位小姐,孙公子确实有绝世文才。 在十几天前的花魁大会上,他作出了两首神级诗词,击败了京城四大才子,并让崔公子下跪认输,一举将如烟大家捧为花魁。” 孙诚手中折扇轻摇,“听见了吧!我没骗你吧!” 张月眼睛瞟了那文士一眼,“这个托你是从哪找到的?” 文士怒道,“这位小姐,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读书人,怎会去干那种事? 孙公子的大才之名,早已传遍京城,你随便找一个读书人问问就知道了。” 周围的几个读书人也都纷纷证明,孙诚确实有绝世文才。 张月还是有些不信,孙诚是什么人?她当然清楚,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怎么自己出去几个月,他就有了绝世文才呢?这不合理呀! 孙诚来了个罗圈揖,感谢众人为他作证。 “看吧!我有绝世文才,当然懂礼识义,怎么还能欺负百姓呢?” “你说你有文才,那给我作首诗,那我才信。” 周围的文士眼睛一亮,都纷纷赞成。 孙诚无奈,为了躲避在姑奶奶,胭脂虎,也只能来一首了。 孙诚来回踱步,他听张宇说过,他这妹妹对历史上的仅有的几位女将军很是崇拜,也想带兵沙场征战。 无奈宁国根本不让女人上战场,她这个心愿看来是实现不了了。 想到此,一首诗孙诚就想了出来。 女将军 露宿风餐誓不辞,忍将鲜血代胭脂; 凯歌马上清平曲,乃是女将归来时。 张月一听,感觉此诗深入我心,心中大喜。 众人虽觉得此诗不是太好,与另两首差的太多,还有马屁嫌疑。 但又一想,神级诗词岂是随便作的,几步之间就作出一首,水平低点也正常。 张月满意得道:“作的好,看在你做了这首诗的份上,我勉强信了,今天就饶了你。” 孙诚长舒一口气,终于把这姑奶奶哄走了。 张月才走了几步,又气冲冲的转了回来。 孙诚哀叹:“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张月将孙诚拉到一边,又让丫鬟驱散众人。 “刚才他们说你参加花魁大会,快说,你是不是又带着我哥去了那种地方?” 孙诚忙解释,“我们只是参加花魁大会,没有干那个?” 张月脸一红,她也知道,就凭张宇的文才,就是想那个,那里的姑娘也不会愿意。 “那这些天,我哥怎么老是鬼鬼祟祟的,天一黑就找不到他人了,那他到哪去了?” 孙诚双手一摊,“这我哪知道,他有手有脚,去哪还跟我说吗?” “你们三个天天在一起,都是一丘之貉,你会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要是再不说,可就不要怪我了。 好几个月都没揍你们了,我的拳头可是饥渴难耐了。” “我真不知道啊!这十几天我都在家中教授画技,可是一步都没有出门啊!” “教别人画画?孙诚你配吗?你现在说谎都不用心了。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招了。” “别、别,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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