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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封狼居胥,杀到朱棣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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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罪责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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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根本没有周王的授意。” “就能在一个县城如此横行霸道,无视法制?” 这在历朝历代也算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对于朱元璋来说,他努力这么久想要还百姓安家乐业的心,在此刻却是受到了不少打击。 那家奴知道大势已去,讪讪笑着,就这么跪在地上,好似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狗。 朱元璋冷笑,不由地陷入沉思。 一个没有藩王授意的家奴就能够狐假虎威到这种程度,要是藩王本人呢? 若是藩王行此恶事,那岂不是整个天下都将陷入同如今县城一般? 那么,到时候就不会是一个铁匠二柱子的祖宅被抢简单了,而是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成为藩王谋财害命的工具。 朝廷定然也会像当下的县衙不理会,还会对百姓恶语相加从而避开同藩王的矛盾。 整个天下,又会沦为什么样的局面? “今日所闻所见,让咱是越来越担心日后的大明国祚了。” “难道,咱大明就注定…” 朱元璋别过头,叹了口气,声音不再是那么雄厚,这瞬间好似回到了之前还没有服用长寿丹的无力感。 “这些都会改变,一切也都将从西北开始。”朱格一记手刀打晕了那家奴,抬眸的刹那,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么。”朱元璋苦笑几声,一个王朝的国祚怎可能说改变就改变,也不过是能有所延长罢了,可现在遇到的这些民间疾苦,让他内心多少有些退意了。 许久都未曾见到朱格回答,朱元璋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才发现,朱格就那么也看着他,那双眸子满是肃然,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甚至,朱元璋还从中感受到了一丝自信的味道。 “好。” “那咱就要好好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朱元璋不免欣慰地拍了拍朱格的肩膀,说道。 … 翌日,县衙外。 无声息地聚集了众多百姓,他们指着县衙上面悬挂的头颅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看什么看!” “还不快取下来!” 一名县官冷汗直流,要是这件事传到上面的耳朵,他官帽不保啊。 况且谁这么大的胆子,藩王亲戚说杀就给杀了? 还挂在了县衙大门口! 几个衙役连忙就是上去想要取下,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使尽了吃奶的力气,那颗血淋淋的头颅依旧纹丝不动。 这时,他们才看清楚头颅上面插着一柄短刃。 而这短刃上面,赫然刻着大明军中的纹路。 “大,大人,这刀刃,是军中刀刃!” “我们,要不要禀报给上面?” 衙役吓得不敢动了,看着那刀刃心里发怵。 军中能用上这种刀刃的人,不是有背景就是有过军功的人。 换言之,那都是在圣上身边的。 他们这些最底层的人,如何见过圣上,又如何能僭越行事? 听到是军中刀刃,那县官一愣,当即指着围观的群众,怒喝:“再看,本官就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散了散了!” 但一道身影却是直冲冲地来到了县官面前,露出得逞的笑容:“我看呐,此人是得到了报应!” “你们县衙,县官不敢管的事,有人管!” “人在做,天在看,只不过还没有轮到某些人罢了。” 是你! 县官认出此人就是上次报说冤案的二柱子,皱着眉头,就让人直接押住了二柱子,然后沉声质问:“你可知杀人者是谁!” “我也想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是谁,要不是他,我和亲戚的祖宅还回不来呢。” “杀得好!杀得好啊!” 二柱子高兴地咧开嘴,丝毫不惧脖子上的刀刃。 你! 县官大怒,张手就要夺过刀刃,可一只大手却是擒住了他的手腕。 抬头望,他的脸色大变,连忙行礼:“见过知县大人。” 老知县点点头,随之看了看一脸高兴地二柱子,又是瞥了眼上面的头颅,眉头紧皱:“既是军中之人出手,那就与我等无关,只要是上报就是,但你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对百姓动手,你恐怕就难逃罪责了。” “是,是下官莽撞了。”县官低着头,说道。 这时的围观群众在听清楚真的是军中之人后顿时炸开了锅。 “怪不得那狗县官不敢查,原来是军人啊,哈哈哈!” “一物降一物,他们也就敢在我们县城狂妄,出了县城他们屁都不是!” “哎,不过说来,为何二柱子刚报冤案,这个藩王亲戚就死了,会不会是…” “谁知道呢,看来以后不能再惹二柱子了。” “早知道就跟着二柱子搞好关系了,真没想到他还有这层关系。” “现在搞关系,也不迟啊!” 听着众人的言论,二柱子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嘴上不断喃喃:“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 而,县官等人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这件事要是传到那位藩王殿下的耳中,岂不是他们有连带的责任? 县官忍不住地说道:“知县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真的要禀报上去么?” 言外之意就是说,禀报上去岂不是得罪了那位藩王? “报。” “这件事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控制范围,当然要报。” “另外,再秘密通知那位王爷。” 知县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而后看着二柱子,宛如看着一团宝藏,要是能同此人搞好关系,岂不是他日后连那狗屁的藩王都不用客气? 县官点头行礼:“呃还有件事,知县大人。” 知县不耐烦地回应:“何事?” “那人的宅院当中,皆为尸首,我们该如何处置?” “好一个心狠手辣啊,先不用理会,一并上报给朝廷。” “是!” 县官刚走,又是一个衙役走到了知县身边。 脸色着急地低声说了几句。 却是直接让知县炸了毛:“什么?!有人还敢从太岁爷头上动土?” “是谁,可调查个清楚?” 那衙役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衙门上的头颅,咽了口唾液:“我们死了好几个弟兄,都死在了这个有着军中纹路的刀刃上,我们根本拦不住,只能任由那些人带走了那老农的儿子。” 什么? 又是军中之人? 知县倒吸一口冷气,站在风里显得十分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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