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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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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就那么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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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想笑。 傅瑾年是不是觉得,她所做一切都是与他对着干啊。 “傅总,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琇網 攫住她下巴的手忽然用了力道,“又想惹我生气?苏寒,顾清州今晚说的那些话,你心里其实很感动吧。” 苏寒子瞳缩了下。 “可真是会抓你的心,我发现苏经理还挺招人喜欢的。”他笑的十足邪恶。 是不是极其懊恼错过了顾清州。 一个秦逸不够,还要再来个顾清州? “傅总,你们不是在发表个人意见吗?顾清州是白小姐介绍的,傅总要是不悦可直接对白小姐说,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你还没玩腻呢。” “苏寒……”她真的是找死。 但见苏寒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以及还冒着热气而刺鼻的药水,傅瑾年竟仁慈放开她,说了句,他也是不解的话,拿起茶几上车钥匙离开了。 “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 苏寒在他走的十秒,才找回力气坐在沙发上。 她整个身体发抖,颤的不行。 杯中药剂还在散发着苦涩味道。 苏寒一口饮下。 没事的。 傅瑾年早晚会习惯的。 等傅瑾年习惯了,她也就能安全离开。 这次出差苏寒落下了很多工作。 到公司按惯例让助理给组员发出差礼物,苏寒忙得飞起。 助理不提醒她,都忘记吃药与吃饭。 年近年关,各集团都分身乏术,加之傅白两家订婚,许多材料需要提前预定。 值得庆幸的事,傅瑾年至那晚离开后在也没召唤过她。 大概他也忙。 以前只有公事,现在多了个未婚妻。 很难再抽出空来。 就此,苏寒很是充实且愉快的忙到周五。 下班后,苏寒开车去了趟花卉市场。 这是她十年来,像工作一样刻入骨髓里的惯例。 傅瑾年这周未找她,苏寒也未向往常给他发短信,问他今晚要过来不? 傅瑾年不来,苏寒生活也得继续。 买了几束洋桔梗,看到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也买了几束。 傅瑾年不太喜颜色过于艳丽的花儿,但又喜她在床上各种艳丽。说来也是可悲,苏寒过去的十年里,除了傅瑾年还是傅瑾年。 她不交际,也很少外出,不知道还以为她社恐,知道都清楚,全天二十四小时她都是傅瑾年。 周末是她最盼望的。 她可以烧一桌好菜,可以把出租房布置无比温馨,就为让傅瑾年腻在她那儿,直接到周一上班。 苏寒也买了菜,但这次不为傅瑾年,为自己。 谁说没傅瑾年她就活不下去呢? 她照样买花买菜收拾屋子,还放了音乐,不知多快乐自在。 苏寒有点懊恼自己,过去的十年,她到底都是怎么过的啊。 炖了锅莲藕排骨,炒了份芹菜牛肉,蒸了份肉沫鸡蛋。 小雨说了她要加强营养,她吃什么宝宝就吃什么。 苏寒决定每天都亲自下厨。 正当她开干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苏寒第一反应是傅瑾年要过来。 怔了足足一个来电未接,但又很快整理自己。 傅瑾年真要过来,岂会是她未接电话就能躲得过去的。 她解开围裙,拿起手机,来电不是傅瑾年,是陌生号码。 苏寒想估计是推销的,但又来电了。 苏寒迟疑了三秒接听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苏寒,苏小姐吗?”电话里的声音是位声色干净的男声,年纪应该不大。 苏寒问,“你哪位?” “我是jub的调酒师,你男朋友喝醉了,能来接他吗?” 苏寒怔了,“我没男朋友,你打错了。” “可琛少爷一直念着您的名字,您的号码还是他报给我的。” 苏寒深呼吸一口气,电话里就传来傅琛呓语,“苏寒,你怎么那么贱啊。” 苏寒蹙眉,“我给你另外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你叫她去接,若她问起谁给的,你就说琛少爷给的。” 说完,苏寒挂了电话,将傅家管家卢妈的电话发给他。 只是苏寒没想到,酒吧小哥再次来电。 “苏小姐,您给我的电话没人接,我要交班了,琛少爷若出事我是不会负责的。” 苏寒翻了个白眼,“我给你转两千块钱,你找个酒店安置他,剩余的钱当你的辛苦费。” 苏寒挂了电话,等对方发来账号。 账号没等到,电话又来了,这次换傅琛,“苏寒,你很不想见到我吗?” 凶里凶气。 极不耐烦。 苏寒也不耐烦,“傅琛,你成年了,能别玩这种幼稚的把戏吗?” 傅琛极恼,“那我给你妈电话?” “傅琛……” “来不来!!!” 傅家的专横一脉相承。 苏寒就是不想见傅琛才让卢妈去接。 “把地址发给我。”苏寒咬牙切齿。 傅琛让酒吧小哥给苏寒发了定位,接收到的苏寒换了套舒适衣服出门了。 来到酒吧,给苏寒打电话的酒吧小哥,带着她进傅琛订的包间。 傅琛喝的酩酊大醉,整个人像条极度缺水的鱼,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他见苏寒来了,笑的很诡异,随后晃悠悠的站起来。 傅琛是运动员,严禁嗜酒,大概第一次喝这么猛,起了半天都没起来,但傅琛要强,硬是撑了起来。 他对苏寒吼,“你终于能来见我了吗?苏寒,你个二婚女的拖油瓶,也敢给我脸色看?你不就是个贱货,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嗒一声,苏寒扬起手就给傅琛一巴掌。 傅琛像被打醒了,怒气中烧,苏寒瞪着他,“再敢羞辱我一句,我立即给六叔打电话。” 傅琛咚一声倒在沙发里。 苏寒努力地深呼吸。 上辈子她定是欠傅家的。 一个傅瑾年还不够让她生不如死,还加个傅琛。 “起来,我送你回去。” 苏寒不想多事,厉色对傅琛命令道。 傅琛不知怎的,倒在沙发里后竟哭了。 他哭的像小时候被傅叔叔打了手掌心般的委屈。 一边哭一边低喃,“你不就是个拖油瓶么?你那么贱,那么脏,甚至还那么狠。可为什么我却花了十年都忘不掉你。苏寒,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难道我受的苦还不够你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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