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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千金她在蛮荒忙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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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邀请他们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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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兴国从厨房出来,迈着小步走过来,看着郗淮和郗潜在,次次都很小心。 连着跟在他身后的周东盛和顾华月,都是如此。 郗潜觉着奇怪,自从站在屋檐下之后,他们几人就浑身僵硬,甚至是连面上的笑容都不再出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摸着下巴,将好奇的目光全都放在周东盛身上,只有这孩子平时还会多和他说几句话。 周东盛见到郗潜的眼神看过来,挪动着脚步,小心地从他身边走过。 祝延曲放下茶盏,偏头看向堂屋外面,满眼忧愁,抬手摁着眉心,一时又肿胀起来,实在是难受。 见到祝兴国先进来,朝他招手。 在一旁坐着的郗淮,视线在祝兴国与郗潜之间来回看了,无奈地摇头。 祝延曲抬眼瞧着郗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嗯。”郗淮点头,瞧着祝延曲的神态,实在是过于淡定,思虑片刻,还是决定不问了,默默地收声。 祝延曲侧眸,去看郗淮,又瞧瞧站到身边来的三个孩子神情都不是很好,兴许是他们二人在的缘故。 伸手轻轻地拍打着祝兴国的肩膀,给予安慰。 祝兴国怔怔的,无辜的小眼神去看祝延曲。 祝延曲轻叹一声,望向郗淮,“你对地质这方面,挺了解的啊?” “懂一点。”郗淮没料到祝延曲会问,有些意外。 祝延曲抬手,再次搭在祝兴国的肩膀上,多看了他两眼,想要说些什么,一想到祝兴国看见郗淮,郗潜二人的反应。 也就不再说下去,只是敷衍地回,“那也挺好,有你在,多观察这边的地质,也有不少的帮助。” 郗淮转眸,静静地瞧着她,“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我也无可奈何。” 祝延曲察觉到郗铨抱着孩子出来,抬眼看他。 郗铨觉着这氛围奇怪,郗淮与郗潜在此,三个孩子,似乎都很是不自在。 也不止这一次,次次有他们在都是这般的不自在,想躲。 郗铨坐下,低眸看着怀中的孩子,低声询问,“在聊什么?” “聊地质问题,郗淮说有泥石流发生。” 祝延曲凑过去,看着他怀中的孩子,着实是看不够。 郗铨颔首,掀起眼皮,温润的目光瞧着祝延曲,“那你,就别出门了,等雨季过了再说。” “嗯,”祝延曲点点头,微微垂眸间,看见郗潜走过来,在一旁的空位坐下,一脸认真地看着一处。 微微回头去看,发现他的视线,一直是看着孩子的方向。 可他转头,与郗铨聊起来,“哥,阿承病了,一直在梦呓。” “病了?”郗铨抬眸,眼神淡定地看着郗潜,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除了他,还有谁病了?” “就他一个人。”郗潜不理解的是,怎么大家都没事,就他有事,“哥,我看他回来后,心事重重的,现在又高热,梦呓,不会有事吧?” “不会。”郗铨很笃定地回应,劲瘦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拍打在襁褓上,一双冷静的眸子,盯着郗潜。 “有沈恻在,他不会有事。”郗铨思忖,又瞧着没挪开过视线的郗潜,“南靖呢?现在怎么样?” “他,陪着阿承呢,只不过,问他什么,都不说,我就过来了。” 郗潜说话间,眼角余光瞧着祝延曲身边站着的祝兴国。 “哥,你和嫂子,是不是经常说我和二哥坏话呢?” “没。”郗铨想也不想就回答,唇角上扬,“怎么呢?” 郗潜撑着下巴,眉梢轻抬,示意郗铨去看在祝延曲身边似是受到惊吓的三个孩子。 郗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轻点了下巴,“孩子害怕是正常的,他们也怕我。” 郗潜蹙眉,更加不解,浅浅一笑,“怕你?这么些年了,还怕你?” “嗯。”郗铨不假思索地回应,“证明孩子有自己的思想和看法,没必要为了一点事情就来讨好我们。” 郗潜听后,思索片刻,疑问的视线慢慢地转移到郗铨身上,“你说的话,也只能信一半。” “你喜欢就好。”郗铨的目光缓慢地瞧着院子外,厨房里没有听见动静,“三娘呢?” “三娘有事,我想着等她回来了,再开饭。”郗淮察觉一提起三娘,郗潜就有些不开心,眼神里的闪躲能说明一切。 因此,忙接话。 瞧着郗潜轻微偏开眼眸,郗淮心中也是苦涩。 “也好。”郗铨颔首,抱起孩子起身,放到竹制摇篮里,贴心地给她盖好小被子。 郗潜视线跟随着看去,满是羡慕,“哥,你和周庄都说了什么?” 郗铨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瞧着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满眼的期待。 “说起这个,”郗铨稍稍停顿,瞧着很是乖巧的祝兴国三人,想着这快到五月,端午将至,学堂给了假,有五天。 他温润的视线,转移到了祝延曲的身上。 这突然的停顿,祝延曲总觉得有炽热的眼光看过来,迟疑地抬眸,撞上郗铨的视线。 “你这人,怎么喜欢讲话讲一半?” 郗铨坐下,身子微微倾斜,歪向祝延曲的方向,“这快到端午,你有什么打算?” 祝延曲的指腹轻抚着椅子扶手,“除粽子,雄黄,放纸鸢以外,很多事情早在前两年实行,挂艾草,戴香囊,咸鸭蛋,不就这几样吗?” “端午安康,让大家都安安心心地过节即可,你还想要做些什么?”祝延曲反问。 祝延曲想起来,轻眨了眼眸,“船不是造好了?可以试试划船。” “怎么?”祝延曲说完,看郗铨没什么反应,伸手轻轻推他一下。 郗铨浅笑,“今年,想邀请周庄和俗野参加,问问你们的意见?” 郗淮轻微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再三思考,才说,“确定吗?” 郗潜也有后顾之忧,“我也觉得不妥,这些习俗还不成熟,贸然邀请,是不是不礼貌?” 郗铨揉着太阳穴,轻声一叹,“所以才问你们呢。” 郗铨悄悄去偷看祝延曲,怎能料到,她正看过来。 祝延曲轻抹了鼻梁,瞧着外面又突然下起的大雨,“这下着雨,他们也不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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