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若不提醒师父,他恐怕都忘记还有这茬了。”
妮妮微微撅起小嘴,满脸的不满。
师父竟这般久才清点收获的战利品,自己都按捺住好奇心好久了。
此时的她,宛如一个渴望拆开礼物却被禁止的孩子,内心充满了期待。
泰勒这个小富婆也是满眼期待,迫不及待地喊道:“快点快点,憋死老娘了!”
糟老头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品着香茗,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妮妮小盘子里的水果慕斯。
在他眼里,这些乾坤袋中的战利品似乎都不及那水果慕斯有魅力。
费旦最为心急,他满脸期待,迅速解开麻袋绳,将里面的乾坤袋和百宝囊都倒了一地,准备开启这神秘的“盲盒”。
梅独公子小梅在一旁摩拳擦掌,似乎手心都出汗了,账本也已准备好,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妮妮则乖巧地递给司徒狂野一个水果慕斯,说道:“师父,您尝尝,可好吃了。”
她的笑容灿烂如花,仿佛在邀功一般,等待着某人的夸奖。
“嗯嗯嗯,味道不错!”
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分享美食也是一种快乐,妮妮的快乐溢于言表。
“妮妮,你这小气包,也给我来一片!”
妮妮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你自己的都吃完了,哼,还想来抢我的!”
“况且,你自己新鲜出炉的“水果慕斯”还剩一大堆呢,慢慢吃吧。”
她那哪是什么水果慕斯蛋糕,简直就是司徒狂野说的另一种水果沙拉。
妮妮的话把泰勒噎得够呛,泰勒的头发间不时发出嘶嘶的电弧响声。
司徒狂野此次下山替人治病,诊金可谓赚得盆满钵满,犹如抢劫一般。
那些高级修士的全部身家,包括在灵界秘境中的所得,都统统在各自的百宝囊和乾坤袋中。
而这些珍贵的物品,如今都被司徒狂野合理地据为己有了。
对于那些修士来说,钱财皆是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
也就心疼个10年20年的吧!
尽管当时为了治病救人被迫妥协,满腹牢骚,甚至将唱黑脸的费旦祖宗几十代都骂了个遍。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再说了,人家当时说的清清楚楚,又没有强求!早把恶人两个字写在了自己的脸上,爱治不治。
司徒狂野原本想当这个恶人,可费旦却揽下了这个黑锅。
司徒狂野原本并没想这样收费,可老爷子的金字招牌可不能打折。
自己若是开了先河,日后必定有人踏破门槛,求医之人络绎不绝。
老爷子被扰清梦,平静生活将一去不复返,到时候肯定会拿自己开刀,所以,这好名声不要也罢。
此时的场景犹如开启盲盒一般,只不过这盲盒数量确实极具震撼。
那300多名修士,带来的可不止300多个百宝囊和乾坤袋。
粗略估计,至少有2000个以上,满满当当的一麻袋,让人瞠目结舌。
众人感叹,师父刚出门就收获满满,这要是走得再远一点,比如秘境之旅,那还得了。
小梅再次看到这么多的诊金,这笔财富粗略估计,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了。
他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作为门阀贵公子,他掌管着家族旗下的一支大商号,经手的财物不计其数。
然而,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他也不禁为之震撼,仿佛被这天大的富贵晃得有些晕乎。
司徒狂野看着那一堆百宝囊和乾坤袋,就像看着2000多个鼓鼓的钱包一般。
尽管数量众多,但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特么就没有空间戒指吗?
他对这个世界的财富认知还较为浅薄,这段时间的吃喝用度都无需他发愁,过着潇洒又安逸的日子。
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众人察觉到师父那一脸淡定,甚至有些嫌弃的样子。
不禁感叹仙君大人果然不同凡响——这些钱财在他眼中,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阿堵物罢了。
糟老头更是将钱财视如粪土,那些仙人都不是的家伙——粗鄙之人,又能有什么好珍藏的呢?
不过是些灵石加上名贵收藏罢了。
众人在内院子的开阔地正式开启百宝囊和乾坤袋的“盲盒”。
果然,灵石无数,各种千年万年的灵株草药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司徒狂野这阵子博览群书,具备了一定的鉴赏能力,只是心中暗暗感叹这年份罢了。
各种玉简中记载的内容更是神秘莫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
灵界中的灵兽尸体也被带出了许多,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奇异尸体,当然不乏人族的。
秘境之中,果然是人心险恶,杀人越货之事时有发生。
各种大大小小的杂货堆积如山,几乎要将内院堆满了。
“这些垃圾堆在这里干嘛?丢江里去。真当老夫这儿是收破烂的……”
老头子不满地抱怨着。
然而,妮妮却笑着怼了回去:“这可都是宝贝呢!”
“呐呐呐,这一片水果慕斯给你尝尝,还管不住你的嘴啊!”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灿烂无比,那卡姿兰大眼睛都能笑成了一条缝,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泰勒,这位富家女,一身华丽的服饰彰显着她的财富和地位。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插着一支金钗,耳环和项链都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她紧盯着那些百宝囊和乾坤袋,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她对各类灵丹妙药更加上心,每一颗丹药都被她仔细检查过。
她还念叨着,这些丹药多得都可以开几家丹药铺了。
费旦满脸通红,额头上冒着汗珠,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百宝囊和乾坤袋,仿佛怕错过任何一个惊喜。
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打架都没这么累吧?
费旦对每一样东西都大惊小怪,各种奇珍异宝就不说了,就连刀枪剑戟过他手中,都被他品评一番。
他的话语滔滔不绝,全场话最多就是他,仿佛永远也说不完。
其实,他压力挺大的,因为师父说过——希望他是红手,是欧皇,能开出让人惊喜的东西。
要不自己再去弄点童子尿,把手搓洗一遍。
莫非自己是非酋?他瞥眼看了一下师父。
自己确实比师父黑!
现在他压力山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