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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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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那年,你在城下宛如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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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 率先冲进城门的两个精壮汉子陈丛不认得。 他不认识的将军,应该是袁绍藏得严严实实的颜良和文丑了。 二人朝着陈丛抱拳示意一番,而后打马杀入汜水关。 夏侯惇、乐进随后一步领兵杀至。 看到陈丛时齐齐吓了一跳。 此时陈丛从头到脚全是黏稠的血痂,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前前后后扎了十多支箭矢跟刺猬似的。 手里拿着根血棍,或者说是半截刀柄。 “子宁,你....” 陈丛无所谓道:“问题不大,你们争功去吧。” 潘凤张张嘴,他想说他有事啊! 他大腿现在还在淌血呢,这些天吃不饱喝不足的,人都瘦了一圈,现在嗓子干得冒烟。他需要随军郎中,需要粮食,需要喝水,还需要好好睡一觉! 不等他说出口,夏侯惇留下句‘小心大兄找你麻烦"后,二人打马入关,从始至终都没多看潘凤一眼.... 马蹄飞踏,刘关张赶至。 一观之下直叹‘勇武"。 唯独关羽神色不太对劲,死死盯着陈丛手里半截烧火棍,眼皮狂动不止.... 然后是曹仁、黄忠,再后来是曹仁。 前前后后四五拨人,领军之人无不驻足片刻,关切陈丛两句。 而他这个昂藏汉子杵在陈丛身后,就跟个小透明似的。 “陈子宁!” 陈丛咧嘴一笑,朝着来人拱拱手:“呦,这不是新任四镇将军吗?恭喜恭喜啊。” 曹操黑着脸,从许褚手里夺过马鞭就想抽他。 然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发现实在没有下手地方,回身一鞭子抽在许褚身上。 “愣着做甚,还不去找郎中!” 许褚瞪着双虎目,转头就冲身边甲士吼道:“聋了?主公叫你去找郎中听不到?” “喏。” “嘿,我叫你找,你还怪会使唤人?” 许褚抱拳,瓮声道:“主公更会使唤人,躺着就把功劳赚了,何以说某?” 玛德憨货! 曹操抬手又是一马鞭,但效果实在欠奉。 不说许褚皮糙肉厚不怕打,就那厚厚一层甲胄岂是马鞭能打透的? 关键是这厮装都不装,若无其事地扣着鼻孔。神情举止好似在说‘主公未食饭否?" 恨得曹操牙痒。 最后一刻,随军郎中终于赶至。 在失血昏迷之前,潘凤听到了有生以来最温暖的一句话。 ‘这位将军暂无碍,倒是那个身披甲胄的小卒失血过多,再不医治恐有性命之危。" 至于为啥一身单衣扎成刺猬的陈丛是将军,甲胄齐全威风凛凛的自己成了小卒.... 潘凤已经没有精力细想了... ... 盟军收尾很快。 子时前,陈丛就在关内洗上了热水澡。 洗过澡大概包扎一下伤口,陈丛换身干净衣服还赶上了袁绍的庆功宴。 环顾一圈没看到好队友潘凤。 一问才知那厮失血过多,人还没醒,昏迷时还在说着胡话。反反复复强调‘某也是将军"。 旁人不解其意,只当他是在敌营时受到了虐待,刺激了神志。 陈丛坐定,正要享受片刻明星待遇,忽闻城头鼓声大噪。 报!!~~ 斥候来报:“禀盟主,城下一人自称吕布,点名陈丛将军答话。” 袁绍抬盏邀敬陈丛一杯。 笑道:“看来是凉军主力到了,若非子宁骁勇先夺雄关,我等恐再难染指这惶惶虎牢。” 陈丛识趣地回敬一杯。 跟人混饭吃,谦虚一点总没坏处。 “盟主谬赞了,区区举手之劳而已。” 咳!~咳咳咳!~ 呛咳之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在划拳斗酒的武夫们纷纷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飞城破门,到了陈丛嘴里成了举手之劳!还区区! 以后他们如何对自家主公夸口? 主公眼界养刁了,还咋糊弄? 偏偏那牲口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若无其事地前来赴宴,就好像真的是区区举手之劳而已,就很操蛋。 袁绍摆手挥赶斥候道:“不必理他,使城头甲兵射退便好。” “等等,”陈丛起身活动一下脖子,笑道:“我与吕布有旧,见他一见也好。” “哦?” 袁绍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 年轻人最怕得意忘形,这陈丛才取雄关,趁其负伤,稍加引导激得他下城斗吕布,正好借吕布之勇除了这心腹大患! 如果陈丛只是勇武,袁绍或许不会如此行事。 但一个不披甲胄、徒步五万人中夺得城门的凶神,已经足够他视为头号祸患了。 敲打几下桌案,袁绍笑得爽朗:“有子宁在,自是无惧小小吕布,诸位不如同去?” “大善!正好我也想亲眼见识一下陈将军的骁勇。” “此值深夜,挑灯夜战或传为一段佳话。” “什么佳话,吕布也配斗得陈将军乎?” 面对众人捧杀,曹操负手先走,密令诸将堵死城门。 他是真怕了。 袁术则是拉着陈丛象征性地劝了两句便不再多言。 他一方面深深忌惮陈丛勇力,另一方面又有婚约作保,很是纠结。 能出言劝两句已是交情深厚之举了。 作为一个诸侯,他与其他人的本质并无不同。 雄关之下。 烈烈火光冲天而起,远处几百健骑压阵。 火红的赤兔上。 将军身高近丈,生得器宇轩昂,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此时吕布如同猛兽入眠,按住画戟闭目养神。 其后随将一字列开,甲胄全身,驻马而立。在火光的映射下格外狰狞。 “奉先,好久不见呐。”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吕布扎戟于地,猛然睁大双眸,拈弓搭箭循声而射,一连九箭尽取陈丛。 陈丛偏头一一躲过,倒是诸侯们如临大敌般迅速缩到了城垛底下。 吕布咬牙收弓,拾起方天画戟直指城头。 爆喝道:“陈丛狗贼安敢欺某,够胆下城一战!” 陈丛偏头冲身边陈一吩咐道:“披甲!” 鼓手开始擂鼓。 陈丛穿戴整齐后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紧了紧身上甲胄,嘟囔句:“晚上风大,还怪冷的。” 城上的城下的都沉默了。 所以真有人披甲取暖? “咳,说到哪了?哦对,奉先误会我了,我念你还来不及,如何会欺你?” 吕布气极而笑:“好贼子,管城之外,本将军惜才放你。怎到你嘴里便成了一人一马败我吕布,斩我狼骑!似你这般无耻之人,可知何为恩义?” 骤窥惊天秘闻,众人骇然失色。 陈丛勇猛至此,听这意思吕布还要在他之上?! 嗯... 陈丛摸着下巴,一只脚踏在城垛上,俯身看着吕布。 “所以...奉先是来挑战我天下第一猛将的宝座咯?” “狗贼猖狂!啊!!” 怒极之下,吕布张弓欲再射,岂料力大拽断弓弦。 欲使攻城,奈何皆将骑兵。 只恨不能飞上城头撕烂那厮臭嘴! 昔日败将! 也配在他堂堂吕布面前称雄?! 早知今日,他恨不能回到当日,将陈丛拆骨扒皮!挫骨扬灰! “行了行了,夜都深了,奉先再不说明来意,我可回去睡觉了。” 吕布双眸充血,死死咬着后槽牙:“好,便算本将军是来挑战你的。” 陈丛依旧俯着身子,笑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是算是还是算不是?” “是!”吕布痛苦地闭上眼睛,大声道:“本将军是来挑战你的。” “挑战我什么?”陈丛复问。 “挑战你天下第一猛将的宝座!” 陈丛仰天大笑不止:“好!” 吕布眼前一亮。 只要陈丛下城斗过,他自然能洗刷一直以来的耻辱。 也好叫那些有眼无珠的瞎货看看,谁是天下第一,谁是口舌小人! “奉先有此信心,我去指点两招本是应该。奈何诸公以我有十七处箭伤、八处枪伤在身为由,不许我下城呐。要不奉先先回?待我劝劝诸公,陈丛糙人一个,大可不必如此爱护嘛。” 扑哧!~ 曹操笑着摆摆手:“莫看操,操就是打了半个喷嚏。” 诸侯暗恼,屁的半个喷嚏,这对翁婿全是狡诈奸徒,精的跟猴似的。 他们倒是巴不得陈丛下城,可他们不敢明说啊。 好不容易搭了个架子,结果闹成这样... 吕布也傻了。 “无胆匪类,不敢战便是不敢战,哪来诸多借口?” 陈丛点头应道:“胡珍不是逃回去了吗?赶明你让他在你我之间必须选出一人挑战,他若选我,我便自领了这无胆匪类的名头,然后就应了你的挑战。” 吕布:..... 虽然...但是... 吕布很清楚,胡珍也只会选他挑战... 因为就在刚才,董卓收拢残部,责令胡珍戴罪立功。结果胡珍宁愿死,也不愿重回虎牢关面对陈丛... 打?又打不到。 说?又说不过。 那一年,堂堂吕布矗立城下,宛如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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